子们三条肌肉狗就没资格再做肉便器了。”
“是!前辈!”龙烨凡和张凯泽齐声答道,现在他们已经很少会用“教练”两个字来称呼孙强,取而代之的是“前辈”——作为肌肉便器和公用性奴的前辈。他们两人快速脱光衣服,只留脚上的一双球鞋,把对于狗奴来说太过多余的衣物塞进书包背在背上,然后拿出与孙强一模一样的项圈给自己戴上。
三条狗同孙炜程和孙卫东打过招呼后便晃着大屁股向门口爬去,外面的人影显然是正在等待的篮球队员。图书馆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这个满是筋肉雄兽的校园里,若是哪天没有看到发骚野战的人才真是怪事一桩。不过,受到勾引的男人们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另一边也开始抬头寻找今日的猎物,若看对眼了就直接拉进洗手间里舒舒服服地打上一炮。
“哥,你硬了。”孙卫东指了指孙炜程的裤裆。
“啊?才没有!”孙炜程睁着眼睛说瞎话,三两下便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东西,拉住孙卫东的手就往外面走,“我们去你家吧,好饿!”
孙卫东一脸好笑地把慌慌张张的孙炜程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反抗对方的拉扯,还一边说:“是是,你没有发情、没有勃起,只是肚子饿了而已。”
“没有!”孙炜程咬死不承认。
“呵呵——”孙卫东笑得意味深长。不承认又怎么样,待会儿就把这“没有”变成“有”!
市中心的高层公寓,一间黑暗的卧室里,双层防噪音的玻璃和厚实的窗帘把外面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全部隔绝开。柔软的大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肌肉男呈“大”字形躺在上面,双手双脚都被拇指粗的绳子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在距离床脚不远处,一名看起来年纪更小、但与床上的人眉眼中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他的双目紧紧盯着床上的男人,眼神里透露着一些阴沉感。
“唔……”床上的孙炜程呻吟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等陷入黑暗很久的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都已经被固定死了。孙炜程忍耐着脑海中如同阵阵疼痛,努力维持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理智。按照搜刮出的记忆,自己明明和小东一起吃饭,还不时与对方干上一杯酒,夸赞这个小孩居然能有这么好的手艺。可是接下来的记忆却开始混乱,原本精神头十足的孙炜程两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醒了?”孙卫东的语调十分冷淡,在这个如同密室般的小房间里显得有些诡异。
“小……小东……”孙炜程心下稍安,作为一个富人家庭的独生子,他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绑架”这种事,但却也不止一次地受到过亲友们的警告。不过,既然小东好端端地坐在那儿,证明这不是一起恶性事件。可刚一确定这个结论,孙炜程内心的疑惑反而变得更大了——这个屋子里一共只有两个人,可小东干嘛要做这种事情?
“身体还好吗?”孙卫东站起身,走到床沿边上坐下,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孙炜程的俊脸,眼神里带着眷恋和疯狂。为了放倒孙炜程,他通过帮会的关系高价买到了一种特质药剂,无色无味,能让人在一瞬间失去意识并且在不到半个小时内清醒过来,可当受者恢复神智后,药物中的催情成分便会占据主导地位。而最重要的是,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几乎为零。
别看孙炜程在卫烁面前总是一副任打任骂不还手的顺服模样,但如果有人会把他当成没头没脑、成匹夫之勇的粗壮莽汉可就大错特错了。孙炜程看见堂弟的身体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再把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对方刚才的寥寥数语联系起来,便已经很清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为什么这样做?”虽然已经大致猜到了孙卫东做出这种极端事情的原因,但孙炜程仍然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呵呵,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孙卫东的脸色有些惨白,他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栽在自家兄长的身上,年纪尚小的他未经世事,在长时间的胡思乱想之下便做出了有些极端的选择。
就在两人交谈的过程中,孙炜程的身体开始泛起了轻微的红色,他的呼吸逐渐加重,胯下的大屌也快速勃起,粗壮的肉棒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口干舌燥的孙炜程当然明白这是药物的作用,眼神有些深沉地看着孙卫东:“小东,把我放开。”
“不放!”孙卫东果断拒绝了。
“我不跑,先放开再说。”孙炜程的话语稍微放缓了一些,轻声规劝道。
未曾想,钻牛角尖的孙卫东根本没把对方的善意当回事,听道孙炜程的要求后,反倒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反正老子今天就是把你绑架了,还要强奸你!这个房子是新买的,没人会知道我们在这儿,这样老子就可以好好地把我亲爱的堂哥吃干抹尽了!”
“小东!你别得寸进尺!”没想到这小孩真的走入了极端,孙炜程扭了扭无法行动的手腕,话语中已经带着一些恼怒。
“老子什么时候得寸进尺了?!老子就是个变态,喜欢上有血缘关系的大哥,就是要和你乱伦!凭什么你才见到烁哥几天就愿意和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