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绳子绑住的地方立刻磨出了几道血痕,“你给老子滚开!小东你别太过分了!老子浑身上下都是小烁的,没经过他的同意你别想碰老子!”
“别动!”孙卫东听到对方到现在为止依然恋恋不忘自家主人,就连强烈的药效都被意志力给压了下去,这激起了孙卫东内心的疯狂,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按住孙炜程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在孙炜程愤怒的眼神里就要把鸡巴插进去。
“不要!放开!”
“砰!”一声巨响打破了两人的动作,孙卫东一抬头就看见卧室的玻璃竟突然破碎,无数的碎片“哗啦啦——”地掉落在地,一个高大的身影半蹲在窗台上,由于房间里光线昏暗的缘故,来人的脸并不能看清,直到他走进了才发现这人竟然是卫烁。
“烁……烁哥……”明明卫烁的身形和自己差不多,可孙卫东却对此时的他有些莫名的恐惧。
“啊!”孙卫东发出一声惨叫,自己的卵蛋被卫烁猛地用力一捏,力道控制得十分精准,刚好达到不会造成伤害的最大力度。然后,卫烁冷着一张脸,从小腿处抽出一把匕首,只用了一秒钟便割断了孙炜程四肢上的绳子。
“小……小烁……救……”孙炜程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瘫软的身体被卫烁抱在怀中,只不过,陷入温暖的怀抱,他居然有些激动得想要掉眼泪——终于没事了,终于没有让主人失望,老子的身体还是属于主人的。
“你没听到他说不要吗?”卫烁坐在床上,看着因为疼痛而有些直不起身的孙卫东,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然后,他对着耳朵里戴着的无线电说道,“这儿没事了,你们先撤。”
“我……”孙卫东似乎终于从疯狂的欲望里找回了理智,再回想起来,刚才的堂哥露出了一副称得上绝望的表情,这样的样子是在过去十多年中从未见过的。
孙炜程紧紧地抓住卫烁的手臂,破碎的玻璃窗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噪声,似乎是螺旋桨的声音,随着卫烁对着无线电的那声通报渐渐远去。他蜷缩着身子,虽然后穴里的空虚感渐渐加深,但孙炜程的反应却不如刚才那样剧烈,他对卫烁说道:“小……小烁……你别怪小东……”
“哼。”卫烁依然是一副冷酷的样子,但眼神中的残暴神情消失不见了,然后,他牵着孙炜程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你以为,他要不是你的弟弟,现在还能站得起来?”
孙炜程被卫烁语调中的很劲弄得心里一惊,手掌按住的地方明显有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然后便听见卫烁把嘴贴在他的耳边:“要换了别人,敢碰老子的人,老子一枪崩了他的玩意儿!”
“是……小狼狗谢谢主人……”孙炜程在卫烁的嘴边吻了吻,笑得十分开心。
三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沉默着,除了卫烁给孙炜程倒水会发出一些声响之外,而孙卫东则是被卫烁那副杀气四溢的样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再加上对孙炜程的愧疚,心烦意乱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尴尬的局面很快被卫烁打破,只见他确认过孙炜程的身体没有问题后,就将人打横抱起,向着门外走去,路过孙卫东身边时,瞟了对方一眼道:“穿衣服,跟上。”
“去……去哪儿……”被卫烁冷不丁的命令搞得一抖,然后怯生生地开口问道。
“你以为,你可以不受惩罚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卫烁冷笑着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孙卫东沉默了一下,对于即将要去的地方一无所知、对所谓的“惩罚”也没什么意识。唉,管他的,反正都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总不可能真的和大哥断绝关系吧!抱着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孙卫东快速套上几件便服,跟在卫烁的身后跑了出去。
——————————
卫烁开着车,向家的方向疾驰而去,与平日不同,他一路上都没讲半个字,只是时不时地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喂了些水给孙炜程。好在孙卫东所用的药物并不是强效且会上瘾的东西,此时的孙炜程虽然依旧昏昏沉沉、浑身发热,但已经比刚才有了些明显的好转。
回到家,第一次来这里的孙卫东也不敢东张西望,卫烁带着他走进了地下室,门一打开,借着昏暗的灯光,孙卫东便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说不出话来。木制的刑架、体位固定器,透过储存柜上的玻璃门能看到里面由大到小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肛塞和假阳具,墙壁上挂着几排鞭子、竹条和桨,天花板上垂下许许多多的铰链,更引人注目的必然是墙上的巨幅屏幕和玻璃,只要身处房间类,这些装置就能让人无死角地看到自己的模样。
“进去!”卫烁见孙卫东站在门口没有动弹,便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把他踢进了房间里,然后,卫烁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孙卫东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面前,冷声道,“说说吧,今天搞这一出是在发什么疯?”
“我……对……对不起……”同属武斗社,战斗力强大的卫烁早已被奉为新生的领头羊,几乎所有新人——不论是初学者还是曾经的中学生搏击冠军——都受到了卫烁的耐心指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