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炜,你别这么激动,反正我现在也好了。再说了,当初也是我自愿的,否则你真的以为他能动得了我?”葛链铮伸手抚摸着孙炜程的后背,给对方顺气。
生活重归平静,葛链铮和孙炜程的高中生活步入了二年级,也正是这一年,傅旭凌转学到来,凭借着出色的谈吐和英俊的外貌,傅旭凌很快便与大部分同学打成一片。与此同时,青春期的两人也第一次尝到了性交的快感,但孙炜程的表现却有些越来越奇怪,每当葛链铮与其他同学亲密地交谈时,孙炜程总是会一脸阴郁地坐在一旁。
那时的葛链铮,几乎染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只是把傅旭凌视作自己唯一的精神寄托。可是,年轻气盛的傅旭凌本就是一个花心之人,更何况他也从来没把葛链铮的忠心当一回事,能与葛链铮维持这么久的关系,只不过是因为对方那高大伟岸的身躯、还附带了一个同样健美性感的孙炜程。能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傅旭凌早就已经飘飘然了。只不过,再完美的肉体也有腻歪的一天,更何况是这样双方没有建立任何感情基础的情况之下。于是,傅旭凌便越来越将葛链铮和孙炜程当做工具,甚至带着他们到自己那群狐朋狗友面前炫耀。试想一下,在主奴聚会中,其他人都牵着柔弱娇小的美少年,只有自己能带着如同野兽一般的人形犬,这是何等的骄傲?
留下来的产业转卖给了孙炜程的父母,而豪爽的两人也非常厚道,不但溢价五成购买了葛链铮手中的股份,还在两家合并后的新集团中给他留下了份额不低的干股,单凭每年的分红就已经赶超大部分家庭的年均总收入。
直到高三的寒假,终于玩腻了葛链铮的傅旭凌单方面解除了两人的契约,可早就沉迷其中的葛链铮哪里肯同意,百般恳求之下,傅旭凌勾起凉薄的笑容,眼神阴冷地看着眼前这条没人要的野狗,淡淡地说:“我们什么都玩过了,但是从来没有让你被除了我之外的人干过,要想继续跟着我也行,先被人轮一次再说吧。”
“老子说你就是傻逼,明明被人渣了还当别人是明月光朱砂痣。”卫烁扯住葛链铮的衣领,平日里对着葛链铮永远宠
“啊?”孙炜程和葛链铮都呆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卫烁。
“所以,这其中还是有我的责任,是我允许他这样做的。”葛链铮、孙炜程和卫烁围成一圈坐着,等孙炜程将这些过往的历史讲完之后,葛链铮苦笑着说道。
葛链铮同意了,一脸轻蔑笑容的傅旭凌当然不会注意到,低着头的葛链铮那一副决绝的表情。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仓库、摄影机、床垫、以及不知多少个性欲上头的男人。等这一切结束的时候,几乎快要昏过去的葛链铮只看到了傅旭凌衣冠楚楚的样子,耳朵里只听见对方远离的脚步声、还有那句如同硫酸一般毁灭人心的话:“还真没想到,全学校的男神居然是这样的烂货。葛链铮,你真的以为像你这样被无数男人轮过的玩意儿我还会要?告诉你吧,没有人会要你的。主人需要的是家犬私奴,不是你这种随便人上的野种。”
不论如何,在父母突然去世之后,葛链铮几乎无法从旁人身上找到慰藉。孙炜程是好,但大约也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太过紧密了,葛链铮从来没有将对方纳入“好兄弟”以外的考量范围。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将葛链铮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精神全部征服的傅旭凌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葛链铮追逐仰望的目标。
“操!老子早就说阿铮你就是心肠太好了,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孙炜程一听葛链铮这样说,顿时暴怒了起来。当初,经历了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葛链铮,被孙炜程变着花样又哄又骗,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整天把对方往床上拐,用性爱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分心去想那种事情。过了快三年,葛链铮才算是慢慢走出了阴影。
不知过了多久,葛链铮才被心急如焚的孙炜程找到,怒火中烧的他早就起了杀人的心,但还是被葛链铮给强压了下去。万幸的是,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葛链铮只是有一些脱力和缺水,饱受折磨的后穴也仅仅有了点拉伤。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孙炜程这个大少爷放下身段去照顾别人,也正是这样的原因,让他的报复计划没有实行。等到这一切终于结束之后,孙炜程和葛链铮才从同学那里知道,傅旭凌早在半年前就拿到了一所美国大学预科的Offer,当天来仓库见过葛链铮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跳上了飞向大西洋西海岸的飞机,没有一丝留恋。
“傻逼。”突然,卫烁冷不丁地冒出两个字。
或许是孙炜程和葛链铮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明朗,再加上内心的空虚,傅旭凌和葛链铮终于滚上了床,而且手段也越来越丰富,从一开始的粗口猛操,到后来的捆绑强奸,终于在最后发展成为签订了契约书的主奴关系。本就思绪杂乱的孙炜程也受到了影响,在性事方面仍然欠缺着经验的他也沉溺在了这样淫荡的关系之中。两奴一主的私密情调维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来想起,傅旭凌恐怕正巧撞上了生活迷茫的葛链铮,于是便乘虚而入,再加上孙炜程和葛链铮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便让傅旭凌这个局外人找到了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