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意从很早开始就知道秦衍和正常人不一样,他从贫民窟里半路捡来的弟弟长成了端方俊俏的模样,但那副好皮囊下面藏着的是头执拗疯狂,窥视兄长的怪物。
无论是从血亲这方面还是别处来讲,秦朗意都不愿意自己费心教养的好弟弟去撕破这一层体面和谦逊的伪装,他不愿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
至于那些动手动脚的小怪癖,秦朗意想,秦衍的青春期总会过去的。
秦朗意站在全身镜前,脱下睡衣,解扣子的手顿了顿,青春期的小崽子急色,没轻没重地掐青了他的腰侧,侧腰上那块薄韧的肌肤留着几个青色指痕,他原本有些内陷的ru头被吮咬的嫣红肿大,被舌尖齿关磨红的ru孔可怜兮兮地从ru晕里探出头,挺立在空气中。
秦朗意脸上没什么表情,为自己套上一件干净的白衬衫。
秦衍昨晚做得过火,在秦朗意的身上留下道道暧昧情色的证据,打着无意的幌子,却在试探秦朗意的反应。
秦朗意扣好衬衫纽扣,掩好一身的情色痕迹,他总在等待秦衍这古怪的青春期过去,却不想对方开始变本加厉。
他想起昨晚,那好弟弟抱着自己的枕头来敲门,嗓音温软地询问能否一起睡,幼时让秦衍赖惯了,如今便找不到借口拒绝,再者他俩都心知肚明,这根本不是来单纯睡觉的。
秦朗意看着秦衍那张逐渐英气俊俏的脸,纵容地说了句可以。
秦衍的确长得好,那位白女士仅靠着一张美艳的脸蛋就把他爸秦深南给勾走。遗传了那女人大半基因的秦衍,在脸蛋这方面的确得天独厚,还未成年的少年还带着点清俊的味道,轮廓深刻的五官透着股英气,也无需再等几年,现在就有很多小姑娘为他心醉了。
偶尔从保镖嘴里得知的消息证实,秦衍收过的情书已经足够将他本人都埋起来的程度了。
秦朗意漫不经心地想着,他侧身让秦衍进了房间,他放纵秦衍一次次爬上自己的床,在这方面他着实像个纵容弟弟调皮行为的好兄长。
秦朗意伸手拿过药瓶,是安眠药的瓶身,他从里面刚倒出两粒,就被秦衍摁住了手腕制止了下来。
秦衍微微皱着眉,认真地担忧劝解道:“经常吃药,这样对身体不好。”
这可是真是一张漂亮的假面。
秦朗意想,要能把这张假面摁死在秦衍脸上该多好,也不用常常劳动他费心演戏。
药瓶里的安眠药早被秦朗意换成了维生素片,倘若是真的安眠药,按照秦衍这小半年来明里暗里的爬床次数来讲,他都能把自己吃成个傻子。
也许的确是他过于纵容秦衍了。
秦朗意挣开秦衍的手,将两颗维生素就着温水吞了,他又对着秦衍慢吞吞地补了一句:“没关系,我清楚。”
秦衍低下头便不再劝了,低垂下的额发挡住眼里热切的欲望,他的心脏里塞满了通过兄长隐晦许可的传递的兴奋,他知道这种事不正常,可谁他妈在乎?
秦朗意是半梦半醒间被秦衍搞醒的,小崽子耐性好得很,察觉到他睡得深了,才会在他的身上作恶,秦朗意闭着眼觉出身上的睡衣纽扣散了几颗,他被迫地露出大片的胸膛的肌肤,而秦衍正撑在他的上方,用炙热急促的喘息去亲吻他的脖颈和胸膛。
“哥哥好香…”秦衍神色痴迷地在秦朗意的脖颈里嗅闻着,那块肌肤被他用软厚的舌头舔弄的shi滑一片。
秦朗意有时也对秦衍喜欢舔他这事感到心烦,这让他更觉得自己仿佛是养了条粘人的狗。
秦朗意的ru头是微微内陷的状态,软软的ru晕包裹着柔嫩的ru孔,秦衍常用舌尖舔舐着饱满的ru晕,拨弄着里头的小nai粒,等它怯生生地露出了头,再用齿关磨一磨那娇嫩的rou粒。
恶劣些就用指尖摩挲着ru孔,食指和拇指顺势揪起着那可怜的小nai头,暴露在空气中,又重新被食指摁回ru晕。来回几次,完全从ru晕里勃起的rou粒变得红肿不堪。
而那对nai子的主人则微微蹙眉,却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
而今天秦衍仿佛对那两颗rou粒来了极大的兴趣,他的唇齿就没离开过这一对nai子,在软热的口腔里被吸吮舔弄,秦衍埋在秦朗意的胸前嘬得滋滋有声,两处都被他舔的红肿不堪。
内陷的ru粒早早从ru晕中勃起,被舔弄的shi淋淋的,连ru孔里都下流地装满了口水。
秦朗意装睡都装的不安生,不断涌上的酥麻和那颗埋在他胸前的脑袋都让他烦透了,他半嘲讽地想,也许得给秦衍找个nai娘才对。
秦衍在这时候往往没什么理智可言,鼻翼翁动,呼吸急促地打量着秦朗意沉睡中的模样,狂热的兴奋塞满了大脑皮层,秦衍从来都把兄长隐秘的许可当作爱意。
他真想看看秦朗意能容忍到什么地步。
秦衍的手探入秦朗意的大腿,睡裤被他退至膝窝,柔嫩细腻的腿缝夹着他的手掌,秦朗意连呼吸都是平缓悠长的,如同真睡熟了一般。
秦衍握着自己的性器便顶了进去,炙热的rou棍在那片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