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那小太监出去,陛下这才松了口气。
裴御医轻笑着道:“臣答应陛下的事已经做到了,那么现在也请陛下践约吧。”
此刻陛下的小bi里还含着裴御医的粗壮阳具,人也被他压在龙榻上动弹不得,听裴御医这么说,陛下冷笑道:“你……你觉得……唔……我现在有……哈啊……别碰那里……唔……有、有力气写?”
这倒是裴御医没想到的。
他动作一顿,望进陛下眼里,思索道:“话虽如此,可我却觉得夜长梦多,照着陛下的性子,回过头说不定不光把这件事给忘了,还要把臣这个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给弄死。”
陛下喘息着,垂下眼帘掩去眼中厉色。
没错,等把裴御医这个狗胆包天的家伙弄进冷宫,不光要弄死他,陛下还打算在死之前给他来个十大酷刑,不然都不足以平息陛下被裴御医按在龙榻上cao的耻辱!
“既然如此,不如臣就斗胆,请陛下现在就写了旨意赐臣入宫,成全了臣的一番痴心吧。”
在体内作祟的狰狞rou刃突然退了出去,被撑到极限的女bi有些不太适应,之前一直被rou刃堵在里面的白浊黏ye和身体内部分泌出的清ye混合着流了出来。
连一直被身下快感逼得快崩溃的陛下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床上扶了起来。
从昨晚开始,就在这张龙榻上被sao狐狸一样的裴御医cao到现在,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张床。
陛下扶着床沿,在身后那人的支撑下,总算是站住了——他的两条腿又酸又软,也不知道是因为被cao的还是因为被迫用那种违反生理的姿势压在床上cao到现在。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陛下身后便贴上了一道滚烫,随后一样坚硬炙热,像是烧红的铁棍的东西就抵进了腿间,用这个站着的姿势cao进了女bi。
“呃啊!”
陛下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惊喘,由于这个站立的姿势,那根令人又恨又怕的rou刃进的格外深,陛下几乎是在那根东西进去的一瞬间就软了腿,差点摔倒。
“你、你干什么……唔……还不……拿出去……”
陛下身形不稳,在摔倒的恐惧下,本能地抓住裴御医皱皱巴巴的袖子,靠着身后这个狗胆包天以下犯上yIn辱龙体的混蛋来稳住身形。
而那个应当被凌迟的混蛋心里惦记着别的事,竟然也不像之前那样过分地逗弄陛下了,还催促道,“陛下快些吧,臣实在一刻也等不得了。”
陛下与皇后争执负气出宫,到今天也有两三日了。最多再过两天,宫里就该来人请陛下回宫理政。
看陛下这个凉薄性子,裴御医自然清楚,要是今天争取不了这个名分,他怕是下了龙榻后就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由于这个站立的姿势,裴御医那根粗长rou刃进得很深,甚至于像是顶到了陛下腹中的内脏一样,陛下觉得喉间隐隐地有一阵干呕的欲望。
见陛下仍是有气无力地半靠在自己身上,裴御医挺腰,使那根性器抵着陛下小bi里的花心小圈研磨,并没有猛烈地抽插来榨干陛下最后的这点体力。
但是即使如此,陛下也被他带来的快感弄得浑身颤抖,眼前发黑,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
为了逃避被体内那根狰狞rou刃抵住花心碾压的窒息快感,陛下只能挪着酸软的腿往前走,但他才挪了半步,体内那根以下犯上的性器便不甘心地跟了上来,又一次捅入了那个恐怖的深度。
“唔——”
陛下的闷哼变了调,chao红的脸上神色都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
他隐约猜到,身后那个混蛋竟然想就这样边走边cao,一直cao到写字的案台前。
这个混蛋,他怎么敢!
猜出裴御医心里那点恶劣心思的陛下深觉羞辱,怎么也不肯再往前一步顺了姓裴的心意了。
好歹陛下也是九五之尊,一朝天子,要面子得要命,要让陛下赤身裸体地含着姓裴的那根丑陋性器在营帐里走到安太前面……这种事陛下死也不肯干。
对于陛下的不配合,裴御医桃花眼中笑意反而越盛。
虽然他确实很想试试用鸡巴捅在陛下小bi内赶着陛下到处走,但是眼下,陛下被他cao弄得快要承受不了却还在忍受抗拒的样子,却也格外地叫他愉悦。
再过分一点的话,会把陛下弄坏吗?
陛下隐约感觉到他的腿被身后的混蛋捞了起来,明明看起来只是个文弱的大夫,却轻而易举地就把陛下整个人都捞了起来,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地抱在身前。
由于姿势的变动,那根一直插在女bi里的性器也变了角度,似乎顶到了一个有着缝隙的地方。
“!”
陛下的挣扎剧烈了起来,原本失重的恐惧还叫他不敢乱动,免得姓裴的抱不住他把他摔在地上,可就在刚才那个瞬间,体内的阳具碰到那里的时候生出了一股叫他脊背发麻的异样感觉。
“放我下……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