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总不会白要了臣的身子吧?”裴御医完全没有了白天见面时的端重,身体紧紧地贴着傅译,幽幽说道。
如果不是他不久之前才把陛下cao得濒临崩溃,高chao了好几次,陛下说不定还真以为是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事,而不是反过来。
陛下身下被亵玩的小xue到这会儿都还酸胀不已,即使困得眼皮千钧重,也忍不住刺一句,“想不到裴御医这么离不开男人,不过才睡了一次,就想进朕的后宫了?”
裴御医完全没有为此羞耻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道:“臣确实离不开陛下,若是能日日都cao到陛下,这御医不做又如何?”
“怎么,陛下不喜欢臣这种这种床下端着床上浪的么?”
这话一出来,连傅译也被噎住了。
裴御医这么不要脸,反而叫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羞辱了。
这一刻,渣男陛下突然想起了远在宫中的钟皇后,虽然钟皇后脾气坏,又娇纵难哄,可是皇后要脸啊!
对付死要面子的钟皇后,渣男陛下游刃有余,可是面对恬不知耻还在床上特别浪的裴御医,渣男陛下就束手无策了。
陛下说不过这位在床上浪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裴御医,只得恶声恶气道:“闭嘴!再说朕叫人来把你扔出去了!”
对于陛下的无情,裴御医没再说什么,那只指节修长的手却趁着陛下不注意探到了陛下双腿之间,那个不久前才被狠狠cao弄过,到现在还有些合不拢的地方。
指尖微动,陛下便发出了一声闷哼,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将那只作祟的手夹住:“你干什么!”
“陛下这里面含着的臣的东西还是热的呢,对臣的态度就冷下来了。”裴御医的手被陛下的腿根紧紧夹住,无法再往那个销魂的小xue里深入,但已经插进去的指尖却并不受影响,将那个柔嫩shi热的花xue口用指尖撑开,里面被灌满的白浊ye体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这股失禁一般的感觉令陛下头皮发麻,他的双腿并得更紧,伸出一只手去抓裴御医的手腕,有些动了怒:“滚出去!”
裴御医轻笑一声,步步紧逼地追问道:“臣不出去又如何?陛下下面痒的时候把臣从营帐里硬生生拉过来,缠着臣要臣cao进去在陛下小bi里面灌满Jingye,等臣把陛下cao舒服了,陛下就要把臣扔到一边了?”
傅译脸色铁青:“朕哪有……你真是满口胡言!”
人是那个不识眼色的小太监拉来的,上龙床也是裴御医自己愿意的,怎么说的像是傅译强抢良家妇男,给拿刀架在
人脖子上逼着他cao自己一样?
更别提,这位裴御医现在这副胡搅蛮缠,非逼着自己对他负责的样子……搞得好像陛下把人玩腻了就始乱终弃了一般。
陛下脸色变幻,眼看着压不住这位狗胆包天不顾陛下意愿想再cao一回陛下的裴御医,竟然大喊了一声:“来人!”
这是真的把陛下给惹怒了。
裴御医叹息了一声,在陛下腿间的麻筋上一按,便按得陛下发出一声闷哼。
趁着陛下被按得双腿酸软,裴御医将陛下光裸的腿抬起,几乎压到了陛下的胸口。
陛下的身体并不柔韧,却在这位看似文弱秀气的御医面前使不出反抗的力气,只能咬牙忍下身体被硬生生掰成这个姿势的不适,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不放开朕,朕就把你凌迟,千刀万……唔!”
身下尺寸狰狞的性器终于再次进入那个shi热紧致的地方,裴御医舒服得连那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都眯了起来,看向陛下的眼神越发地水雾迷蒙,温柔多情。
“哈……陛下嘴上说得这么冷酷,可是这里面倒是又紧又热,把臣咬的快活的要死了呢。”
陛下没有回答,事实上他看起来也回答不了。
因为突然进入的巨大性器,陛下身下那个女bi再次被填满到酸胀的程度,这种不适的感觉和受制于人的屈辱都并不陌生,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裴御医在情事上似乎格外娴熟,陛下只觉得这一次身体内部涌上来的羞耻快感来得格外凶猛。
他脸上的失神表情,配着陛下因为情欲而生出的砣红脸颊,看起来格外地动情。
明明是想拒绝的,可是在裴御医的cao弄下,陛下却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软弱无力的闷哼来抗
议。
即使陛下竭尽全力地伸手来推拒裴御医,伸出的手也只有几根手指轻轻地勾在了裴御医的衣袖上,不像是推拒,倒像是搔痒一样,叫裴御医心头本就燃烧的欲火更加熊熊。
“昨夜也是,现在也是,”裴御医修长如白玉节的手指色情地挑逗着陛下身下情动的地方,脸上的表情不太高兴,“陛下这副身子明明想要得不得了,臣一进来便软得跟滩水似的,可一旦臣把陛下伺候舒服了,陛下就翻脸不认人了。”
“看来臣是不能叫陛下太舒服了。”
“陛下?”
裴御医话音还未落,两人便清楚地听见,营帐门口有个熟悉的声音试探着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