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新狠狠肏进花穴深处,破开尚未完全合拢的嫩肉,再一次楔开狭窄花道,用力之猛居然把傅译顶得往前耸了一段!
“唔……”
傅译还没叫出声,嘴就被孙远新堵住了,孙远新的舌尖强硬地撬开傅译的齿关,轻轻扫过牙根,傅译在被摄取空气的同时还要被他这么玩弄,眼睛气得通红,恨不得咬他一口。
“别发出声音……”孙远新有恃无恐地含糊着提醒了一句,然后继续动了起来。
顾忌着钟然,也是怕钟然真的被孙远新这个混蛋给气疯,傅译权衡以后还是只能配合,敞开腿盼着他早点解决。
发现傅译的软化,孙远新更来劲了。
傅译被他顶得花心酸软,又麻又爽,好几次都差点叫出来,只好歪过头去咬旁边的枕巾。
即使如此,生理性的泪水也很快流了下来,无法吞咽的口水洇湿枕巾,把所有的哭喊和求饶都憋在喉咙里。
双手都被捆在头顶,傅译刚闭上眼,便听见头顶的孙远新兴致盎然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被强盗入室强奸的良家妇女,怕洗手间里的老公听见,怕得哭出来都不敢发出声音……”
傅译被他雷的要命,正要张嘴骂他,孙远新却抓起旁边的枕巾,往傅译嘴里塞了更多,吐都吐不出来。
“这样就更像了……啧,夫人,是我肏得你爽,还是你老公肏得你爽啊?”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孙远新舔了舔唇,“看来还是我肏你更爽一点吧,不然你为什么要把腿张开这么配合我,对不对?没想到你看起来清纯,真实面目居然这么淫荡呢……”
……滚。
傅译被他顶得闷哼一声,自我安慰地闭眼不听这小混蛋的骚话。
“你们……怪不得我说没声音!”
“洗手间里的老公”出来了。
这个念头刚出现,傅译就被自己给雷的一哆嗦。
钟然把衬衣缠在头上来挡脸上的淤青,只露出两只眼睛,其实淤青已经比刚才好一点了,只是他还耿耿于怀。
“这是我的床!”钟然快被气疯了,
真要说起来这床他还没用过呢,现在嘛……已经全是奸夫淫夫的淫液了。
“哦。我还以为你不需要呢,反正也没用,不如借给别人用一用啊。”孙远新厚颜无耻地说道。
他生怕钟然被他气得不够一样,还补充了一句,“我看你好像也不需要傅译,所以……”
傅译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却只能用能把他刮下一层肉来的眼刀恶狠狠瞪他。
钟然看起来简直要被气炸了:“闭嘴!你这个混蛋……”
孙远新抱起傅译,换了个姿势看着钟然问,“一起吗?”
“什么?”钟然被问得愕然。
在傅译的没来得及反应里,孙远新漫不经心地拉开傅译的腿,“我问你要不要一起,不要的话现在就滚。”
“唔!唔唔……”
傅译搞不懂孙远新怎么了,要不是嘴巴被堵着还能问一句,此时所有的话却只能被堵在喉咙里。
“你他妈、你他妈有病吧?”钟然怒道。
“不上就滚,”孙远新嗤了一声,“今晚不是你在电话里约我来的?”
钟然憋着气看了傅译一眼,想解释又觉得丢脸。
犹豫间,孙远新把傅译的腿拉得更开,直接挂上了自己的腰。
傅译另一条腿颤颤巍巍地蹭了蹭,犹犹豫豫,最后还是主动挂了上去,就这么双腿夹住了孙远新的腰。
随着孙远新凶狠的肏动,那两条腿微微颤抖,脚背和脚趾难耐地绷直、蜷曲,全身都染上情欲的粉红,傅译的身形被孙远新完全挡住,只能听见几声破碎而尖锐的叫喊,也因为被堵住而闷在喉咙里,听的人格外心痒。
“走的时候带上门。”孙远新喘着气吩咐钟然。
钟然:……
他真就成了多余那个了?这不是他开的房吗?
他说不出是欲火还是怒火冲上了头,“谁说我要走了?”他解开两颗扣子让胸口不那么闷,随即走上前去推了推孙远新,“劳驾挪一挪。”
傅译忍不住往孙远新身后一缩,紧接着腿便被钟然抓住,大少爷拉着那条腿往他的方向扯,唯一露出的两只眼睛气得要命:“躲什么躲,这么淫荡还怕挨肏?”
直到后穴被钟然捅穿,傅译嘴里的枕巾才被扯出来。
被堵了这么久,他的嘴酸麻得合不上,钟然却气呼呼地过来亲他,还不准他张开眼睛看他扯下了衬衣以后露出来的脸。
傅译只好全都答应,闭着眼被钟然轻轻地舔唇缝,舌尖缓慢地舔舐着唇角,却并不急着进去,倒像是犹豫、试探,跟身下粗鲁的快把人捅穿的动作截然不同。
身下两个小穴都被塞满,这两个人的性器都尺寸惊人,滚烫的温度令人怀疑是不是会就此烫坏穴内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