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傅译无奈地看他一眼,直接把洒了药粉的纱布往他身上缠:“你可闭嘴吧。”
缠了两圈他便让孙远新自己弄,他抽出身去给钟然拿药——那么好看的脸,再不涂药伤了怎么办?
孙远新不满地哼哼唧唧,看傅译还在看说明书,生怕有刺激性伤了钟然的脸,嘀咕道:“冷敷就行……用不上药,顶多四五天就能散……你什么眼神,我打过那么多人,说三天散就不可能一周,我的技术你还怀疑?”
“这种事很值得骄傲吗?”傅译问。
他眼神有点无奈,又似笑非笑的,勾得孙远新心里格外痒痒。
孙远新已经把身上草草地缠好,没等傅译反应便猛地亲了上来,直到傅译被他压在了床上,吻得满脸通红,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是挺值得骄傲的。”
毕竟能让某个人现在不敢见光。
他随即扬声故意道:“……钟然现在赶紧冷敷一下,这淤青说不定还能快一点散,不然……他可能就得顶着那张脸久一点了。”
他一边说这话,手却没闲着。
傅译按住孙远新的手,潮红的脸上面无表情:“这会儿别发情。”
钟然还在里面呢。
孙远新笑得明朗,看不见一丝阴霾,“没事儿,他现在忙着冷敷呢。”
正在冲冷水的钟然也就是没听见这句话,不然怕不是顾不上冷敷,现在就要冲出来打爆孙远新的狗头了。
傅译还想拒绝,孙远新却又吻了上来,吻得黏黏糊糊的,粘腻的水声从两人唇舌相连处传出,任谁听了都能面红耳赤。
“给我,好不好……”
孙远新声音低哑地缠着傅译,呼出的热气吐在耳尖耳后,烫的傅译耳朵痒,像是要被什么东西钻进耳朵里去一样。
“好不好嘛……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竟然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孙远新下身早就硬了,滚烫的硬物贴在傅译腿间,之前的精液已经半干,被这么一蹭又烫又痒,傅译一边板着脸拒绝一边去推孙远新。
他可没忘记钟然还在洗手间里面,一打开门就能看见躺在床上的自己。
“嘶——!”傅译的手刚一碰上孙远新,他就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张阳光的脸皱成了一团,看起来着实可怜。
“怎么了?我碰到你身上的伤了?痛不痛?”傅译顾不上了,连忙紧张地查看孙远新捂住的地方。
孙远新不肯从傅译身上起身,眨着眼睛舔唇,“其实有个特别有效的止痛办法……”
“……”
“……”
傅译:“你他妈……”
“我发誓你真的按到了伤口!”孙远新举手做发誓状,“只不过吃止痛药都还要好几十分钟才起效呢,我现在全身都痛,吃止痛药真的不如那个有效……”
“我可没听说过做那种事还能止痛……”傅译继续拒绝。
“做那种事当然不能止痛,”孙远新仗着傅译不敢再推他怕碰着他身上的伤,轻轻把傅译的手按在头顶,从旁边抽了根裙子的腰带缠住,他咧嘴笑了笑,阳光灿烂,露出一排洁白的,咬起人来颇疼的牙,“但是啊……只要够爽,谁还管痛不痛呢?”
说完他低下头,说话的间隙手已经相当熟稔地分开了傅译的腿。
“你放心,钟然还在冷敷呢,只要你不大声叫,他得好久……好久……才会出来。是不是?”
傅译抖得厉害,孙远新那根滚烫的东西很快就插了进来,像是故意的一样,孙远新进来以后便放慢了动作,那根狰狞的欲望以一种慢得人想杀人的速度在他身体里戳刺,一点没有之前插进来的时候那么急切。
由于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傅译都能感受得格外清楚,花穴内壁被撑到最大程度,性器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戳弄,偶尔碰到敏感点也只是虚晃一枪,然后便后退一点,往旁边顶过去。
“你他妈……”傅译忍不住瞪孙远新,“……你他妈故意的吧……快点……别磨蹭……”
孙远新闷闷地笑着,吻上傅译的眼睛,又用舌尖轻轻舔舐湿润的眼睫毛和眼帘,撒娇一样软软的说:“我怕你太爽了,声音叫得太大被钟然听到了……你不是怕这个吗?”
傅译也不知该反驳他哪一句,身下的性器在穴内厮磨着,却迟迟不给个痛快,无吝于另一种故意折磨人的方式。
“你……你给我记着……”
“这算威胁吗?”孙远新倒是一点没有怕的意思,“其实我觉得这样好像还挺刺激的,就跟偷情一样……”
傅译:“……”
用着钟然开的房,把人家钟然弄进洗手间自闭,然后在外面胡搞……
原来你还有这种自觉啊。
“一这样想,我好像更兴奋了啊。”孙远新说。
“记住,别叫得太大声了,钟然会听见的。”
话音刚落,傅译便感觉到身体里那根性器的动作不复之前的慢吞,一下子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