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怎么运动,身体也比较虚弱的人来说尤其如此,不过才动了这么一会儿,他跪在孙远新身体两侧的两条腿已经有些抖了。
不过更折磨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吞入孙远新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棒时,他不敢一下子坐下去将肉棒完全没入,只能一点一点吞进去,谁知这样反而让进入变成了对两个人的折磨,快感被无限拉长,就好像神经被绷到极致,无论是身体内部还是皮肤,都敏感的可怕。
“呜!”
傅译才刚缓了口气,就被突然顶进来的性器顶出了声。
一直躺在床上的孙远新耸动着腰,把他那根尚有小半露在外面的性器往傅译身体里顶了一部分进去。
“艹!”傅译腰眼一阵酸软忍不住恶狠狠地瞪着孙远新。
说了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妈的还是骗子!
丝带虽然绑的紧,但是对于孙远新来说却并不算难弄开。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孙远新两只手抓住傅译的腰,狠狠往下一按,“我下面胀得都快炸了。”
眼看着孙远新伸手要把蒙住眼睛的丝带也扯下来,傅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丝带……不准……嗯……扯下来……哈啊……”
孙远新不明白傅译想干什么,不过这丝带取不取对他也没什么影响,而且这样眼睛看不见好像也还挺刺激的。
他依了傅译,没有取下丝带,却将傅译按在身下,一边吻了上去,一边将下身的性器狠狠顶入,几乎全根没入后穴,叫身下的人狠狠抽了一口凉气。
“哈……你他妈……是……疯狗吗……啊!”傅译哑着嗓子骂道。
“狗可不是这个姿势的。”孙远新舌尖舔舐过口腔内尖锐的虎牙,眼睛里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
他本来的性格就说不上善良温柔,要不然也不能在学校里混成人人都怕的小霸王,虽然比起孙继远来说他算是单纯了,可骨子里跟那个变态一脉相承的某种恶趣味却也是存在的。
他就着这个姿势肏了一会儿,傅译就被后穴传来的快感给弄得泄了身,软了下来。
孙远新的呼吸顿了顿,连从傅译身体里拔出来都不肯,就这么插在傅译后穴里换了个从后面进入的姿势。
傅译被他肏弄得手脚发软,任由摆布,却到底还是没忍住,在他换姿势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
孙远新把傅译下半身按在自己那根狰狞的性器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伏在傅译耳边黏黏糊糊道:“如果我是狗的话,我就得用这个姿势肏你……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傅译被他顶弄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跪趴的姿势让孙远新进的格外深入,楔在后穴里的性器灼热坚硬,几乎要将内里娇嫩的肠肉烫伤一般。
这个姿势和孙远新的话令傅译感到羞辱,好像他真的在被一条狗肏弄一样……尤其是孙远新这个小混蛋一边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边咬住了他的后颈,尖锐的小虎牙刺破皮肤,带来轻微的痛感。不过也许是因为知道这个小混蛋不是之前那两个变态一样,他心里倒不至于太过抗拒,只是有些受不了两个人这么黏糊糊。
孙远新憋了太久,乍然开荤简直刹不住车,以至于这一次久的傅译后面腰腿都酸软的跪不住,即使孙远新扶着也快瘫下来了。
等孙远新终于射了出来,傅译才松了一口气,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
这会儿他简直后悔的要死,他今天就不该动这个念头,孙远新都快把他给折腾散架了。
只是虽然在傅译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孙远新却没有将他的性器从傅译身体里拿出来,而是仍然堵在里面。傅译连手指都不想动,也就干脆懒得再就这件事跟他扯皮,趴在床上眼皮昏沉,几欲入睡。
孙远新这会儿却正是精力充沛得能去跑马拉松,他憋了这么久都没发泄过,这会儿才一次怎么可能让他满足,于是两只咸猪手就悄悄地摸上了傅译腰窝,然后捏了捏圆润的臀部。
他意犹未尽地说:“你屁股太翘了,我要把两边都掰开才能全部插进去……”
傅译连说话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劲儿,只是声音太飘,听起来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嗯……滚。”
孙远新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孽根居然又硬了。
“你再骂我两句呗……”孙远新粘腻地贴上来,硬挺的性器稍稍拔出,然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把傅译撞得一个哆嗦,“这样好像也挺刺激的。”
傅译脸都绿了。
妈的,小变态。
这天,傅译终于睡了个好觉。或者说,被孙远新肏得累昏了过去。
孙远新裸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条裤子,露出少年人嶙峋见骨,只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上半身。
他胸口和肩膀上有好多齿印,把那看似玉石一样的皮肤弄得斑斑点点,尤其是肩膀上那处甚至都已经血肉模糊,应该是多次咬到那里才能咬的这么深。
看见的人不难根据这些痕迹想象出,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