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先是被孙继远过于粗暴地cao弄了一顿,接着又被裴洛弄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小黑屋,塞了道具调教yIn玩,年轻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的发起了烧,人也昏迷了。
按说他都这么惨了,裴洛总该放过他一天吧。
可他偏偏忘了,裴洛就是校医,而且据说还是某着名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毕业,把药给傅译喂下去以后,傅译虽然还有些怏怏的,身上的高热却下去了。
傅译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半夜,屋子里开着昏黄的灯光,裴洛强硬地抱着他,哪怕睡得静谧深沉,抱着傅译的手也像另一副铁链一般,沉重得傅译挣都挣脱不开。
这也就算了,傅译还能够感觉到裴洛下身某根半硬的东西插在花xue内,温度发烫,也不动,就那么塞在他身体里面。要不是裴洛的这些动作,他才不会做那种噩梦。
眼看着把自己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裴洛正把头埋在胸口睡得正香,傅译盯着那柔顺的发旋出了会儿神,忍不住生出想逃的想法。
裴洛是个变态,这一点毫无疑问,而不小心落到了裴洛手里的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这一点光是看屋子里那扇柜子里面摆着的那些还没用过的奇怪yIn具就知道了。
昨天光是两个假阳具就把傅译cao得射了好多次,哪怕没有人抚慰傅译的性器,这个小东西现在也能从花xue和后xue这两个地方得到快感了,傅译没有记昨天他到底射了多少次,但是他知道绝对不少,反正他到了快昏过去之前射出来的Jingye都已经不是黏稠的白浊了,而是半透明的清ye,铃口更是有些使用过度的涩痛。
必须得逃。
傅译琢磨了一晚上逃跑的计划,早上裴洛还没醒过来,他埋在傅译花xue里的那根长度可怕的凶器倒是先醒过来了,半硬的东西一下子就硬了,像根滚烫的铁杵般,将花xue撑大了一圈。
傅译闷哼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虽然因为两条腿被分开而合不拢,倒是腿间的肌rou因此而收缩了一下,花xue更是将深埋其中的性器夹了一下。
傅译胸前被吐上的一口热气给烫了一下,裴洛吹了口气,心情不错地问道:“一大清早就发sao?”
傅译脸色相当不好看,“那你拿出去。”
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他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份沙哑听在裴洛的耳朵里却更像是暧昧而情色的邀请,于是埋在傅译花xue里的那根性器越发膨胀。
花xue里滚烫的性器越来越大,傅译自然也是能感受得到的,他咬牙:“我昨天还发烧呢,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连个病人都不放过?”
“可是发烧的人身体里更舒服。”裴洛没放开抱着傅译的手,头也没从傅译胸口拿开,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傅译甚至看不见他的表情。倒是能听出他的语气,情欲里透着股Yin森森的凉气。
不知道为什么,傅译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还不等傅译细想,裴洛已经动了动腰,狠狠地撞击了起来。
比起傅译一身赤裸寸缕不挂地被铁链子困在床上,裴洛倒是穿着丝绸睡衣。他弓着身子压在傅译身上,下身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傅译花xue里狠狠cao弄撞击的同时也捏着傅译的脸,逼得傅译不得不朝着裴洛看了过去。
“看着我,不然cao死你。”他轻声威胁道,桃花眼直直地盯着傅译的眼睛。
傅译被他撞得眼前发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起来格外令人生厌,于是傅译的视线往旁边偏了偏,看似看着他,却落到柔软的丝绸睡衣垂落的线条上。丝绸睡衣将裴洛的身体包裹的很严实,傅译一眼瞥见的是裴洛过于细白线条干净的脖颈,裴洛平时都穿白大褂,上次在孙继远那里时穿的也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现在这套丝绸的睡衣算是他最居家最随意的打扮了,不过傅译也未必愿意看到就是了。
丝绸是柔软的,将裴洛的身体妥帖地包裹住,但是在这么亲密的距离,傅译可以轻易地从丝绸睡衣的弧度窥探裴洛起伏的脊背,虽然裴洛是个在体质上偏于文弱的男人,但是骨架比起傅译这种还没成年的少年明显要成熟一些,不见粗犷,Jing致漂亮得如同特意设计过般,大概算是天赋。
只可惜是个变态。
丝绸的睡衣材质很舒服,细腻冰凉,随着裴洛cao干傅译的动作而拂过傅译身上赤裸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傅译耳畔是裴洛粗重的喘息,身体诚实地传来令人癫狂的快感,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带起束缚手脚的铁链一阵乱响。
裴洛听见这阵铁链的声音,下身的动作越发兴奋,在一阵猛烈撞击后,深深插在傅译身体里射了出来。
做完这一回后裴洛心情极好,还去给傅译拿了早餐过来,不过傅译看到早餐脸色也没变好。
因为傅译的早餐,只有一大瓶牛nai。
昨天傅译就没吃过正经食物,今天更是只有牛nai喝,心情能好吗?
“我怕你吃饱了折腾,把自己弄得这么伤痕累累,我可是会心疼的。”裴洛看着傅译手脚上因为挣动铁链而留下的淤痕说道。
傅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