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漆黑的房间,几乎看不到一丝光。
然而房间里却并不寂静,反而因为这漆黑而更叫人容易听清房间里那些暧昧而琐碎的声音:电动的嗡鸣声,金属链子轻轻撞击声,还有一个少年含糊而虚弱的闷哼,以及叽叽咕咕的水声。
傅译睁着眼,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跟他闭上眼所看见的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他仍然用尽力气睁着眼,涣散的眼神不知落到虚空中的哪一点。
真要说起来,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他所撑着的这副架子,也只是一副空架子,在这几天裴洛的手段之下,傅译的意识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几天前,裴洛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他一个大活人从孙家那里带了出来,然后又弄到了这间黑屋里。傅译被裴洛喂了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这间狭小逼仄而漆黑的屋中,身上被带上了束缚的枷锁,再也逃脱不了。
——别说逃跑了,事实上,他就根本没下过这张床。
裴洛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是开着灯的,所以傅译看见过这间屋子的布局,但是这样才更叫他觉得恐怖:屋子虽小,墙壁却都包裹着一层软垫似的东西,傅译没怎么费功夫就认出了是隔音的材料,而这间小屋只放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扇柜子,但是这三样最寻常的家具都足以让傅译越发觉得裴洛变态。
柜子里摆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傅译能够看出来是性玩具,但是另外一些,连傅译自己也猜不出是做什么用的,只是那一柜子摆出来,居然也有不少。而另外的桌子和床,也跟普通的桌子和床不一样,每个角都有机关,可以让裴洛把傅译身上的锁链固定在上面,然后,傅译就再也别想挣脱,只能像个即将被解剖的标本一样,摊开四肢任人宰割。
至于傅译身上的链子,则是粗重的黑铁链,冰的浸骨,结实的要命,傅译被折腾得最凶的时候像发疯一样想挣脱这两条黑色的铁链子,四肢的剧烈动作把固定在地上的床都带的一阵摇晃,铁链子更是撞的极响,金属撞击的声音尖锐刺耳,口中更是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他随时能挣脱链子给面前的这个衣冠禽兽的校医一拳。
但是裴洛心平气和,一点也不担心他真的会挣脱那两条粗重的黑色铁链,还能用带点儿高兴的语气说:“我就知道它们一定很适合你,无论是这间房间,还是这两条链子,都是为了你特别准备的……”
他说到这儿,有些意味不明地停了一下,笑了笑,“若不是要准备这些,我早就把你弄回来了,怎么还会让你在外面净乱勾搭一些野男人……那几位可真不好对付,你说是不是?”
傅译没有骂他,只是恶狠狠地瞪着裴洛,喉咙里发出野兽威胁天敌般的声音:他的嘴里早就被裴洛事先塞了个类似口球的东西,撑得他下颚都有些发酸,别说骂人,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久了之后竟觉得眼前有点发黑。
裴洛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似乎是对把傅译弄回来这件事预谋了很久,傅译在这几天里,绷紧了神经用全部的心力去想逃脱的方法,可是却发现,所有的路都早已经被裴洛锁死了。
甚至要说裴洛只是个不会打架的弱质医生,打晕他或者用武力胁迫的方法傅译也想过,只是裴洛在开始欣赏过他挣扎的样子后就开始给他用一些药,傅译不知道这些药是做什么的,只是他的身体在裴洛用药以后更敏感、更空虚了,裴洛更是趁此机会往他下面那两个小xue里分别塞了两根尺寸巨大的假阳具,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开了开关,留下一句令傅译全身发冷的话:“但愿我下班回来的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么有活力。”
傅译也算是有过性经历的人了,所以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同时塞进下面的两个花xue的时候虽然有些难受,但是他还能撑得住,可一旦裴洛打开了开关,还说出了那句话,就意味着这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
距离裴洛下班起码也得有七八个小时,要被下面那两根嗡鸣震动着的假阳具cao弄这么长的时间,光是想一想,都足以让傅译觉得恐怖了。
他抽动着全身,带起铁链一阵嘈杂的撞击,喉咙嘶吼着,然后狠狠瞪着打算走的裴洛,凶狠的眼神里透着股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软弱。
这份软弱令裴洛食髓知味,他轻轻抚摸着傅译的头发,语气温柔开心:“我说过,我要慢慢拔掉你会伤人的爪牙……这才第一天,别这么快认输啊,我还有好多东西想给你试一试呢。”
只这句话,傅译已经知道裴洛是绝不可能手软的了。
如果说开始几个小时傅译还勉强能撑住,在心里想着等他逃出来了要怎么把裴洛揍一顿解气,到了后面,他已经完全分不出神来考虑这个了。下身那两处柔嫩的甬道被打开了开关的震动假阳具折磨了太久,早就在之前那几位的Cao弄下渐渐对情欲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违背了傅译的意识悄然倒戈。
如果说一开始还因为裴洛故意不碰他只用道具来干他而有些不适应,在假阳具连续不断的震动cao弄下,那两处甬道也渐渐被迫尝到了快感,随之而来的,是傅译前端未被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