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阿程已经不在你身边,你躺在宽敞的沙发上,身上盖着的是属于他的外套。
叶欢问你懂不懂洗掉纹身的意思,没有人比你更加清楚。一件东西,完全洗掉别人的印记,才会彻底属于你。你这人看似对什么都不上心,实则护短得紧。你的东西,只有你能动;你的人,也只有你能碰。这件事说到底,是他韩殊倒霉,想要在你面前找存在感,偏偏弄巧成拙。纵使你这样的人,偶尔也想扮演一次好人,转换一次立场来继续游戏。
阿程身上的那几个字母属于小面积黑白纹身,又刚纹上去没有多长时间,完全洗掉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所以他没有让你等太久。
你不堪忍受叶欢在你面前卖惨,唠叨得像一只烦人的鹦鹉令你头大。待阿程穿戴整齐你就直接拉着人推门离开。
当你终于躺在床上可以正式休息的时候,你已经被这一顿折腾弄得困意渐消。
你打开了卧室里床头的台灯,房间中明暗分明,泛着橘色的暖调。你换上睡衣靠在床边,随意扣上的几枚衣扣遮挡不住裸露的胸膛。细算起来,阿程住进来这么多天,你们还没有同房过。你都差点忘记当初把他要过来是为了什么。你单手轻拍在被褥上,不知何时起你们两个之间居然形成了无需言语的默契,阿程得到你的指示直接走过坐在你的床边,此刻的他仅脱去西服的外套,纯白色的衬衫还穿在身上,这种贴身的布料比西装外套更能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
“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这个词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动作不急不缓,更像是在享受拆开礼物的的过程。你的指尖每一次有意无意扫过阿程肌肤,都能换来他极其微弱的颤动。下腹那些yIn乱的字母和花纹被清洗干净,只剩下几乎看不出来的浅淡轮廓。你伸向试图去感受这片凸起的皮肤,被阿程闪身躲过。
你没有想到阿程会拒绝你,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未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
“怎么,疼吗?”
话说出口,你是后悔的。你可以用亲吻脸颊的方式表达对他鼓励,也可以用上床的方式享受rou体的愉悦。如此体贴的问候,不是你们这样的关系该存在的。
就在你以为阿程会像往常一样沉默以对的时候,他轻声回答道。
“疼。”
你提出了不该问的问题,对方给了你预料之外的回复。你抬头,发现他也在看你,眼中映出夜空中反射的星光,格外动人。
你比平日显得迟钝的脑袋不再去深究个中含义,整个人被此刻萦绕在你们中间朦胧幽暧的气氛所感染。身为享乐主义的你粲然一笑,翻身将阿程扑倒在床上。你咬着他的耳朵道:“那我们就做点止疼的事。”
阿程顺着你的力度倒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放松肢体任你胡来。你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暗色的吻痕,如同一只野兽撕咬住猎物最脆弱的部位,展示身为狩猎者的征服欲。阿程在你身下喘息,纵容你所有的进攻。艳丽的牡丹花在他未脱的衬衫遮挡下若隐若现,用自己千娇百媚的枝叶勾引着你。你如其所愿揉捏在阿程胸肌上,仿佛要将这撩人的花瓣揉烂在指尖。阿程右边残缺的ru头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你用指尖玩弄着粉嫩的rurou,惹得阿程的喘息变了调子。
你支起身,脱掉自己碍事的睡裤,也扒掉阿程褪到脚边的西装和内裤。他上身半挂着敞开的衬衫,下身完全赤裸,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沾染了情欲的色彩,既禁欲又yIn荡。你侧躺在阿程身后,从背面抱住他,双手不断挑弄揉捏让你爱不释手的双胸,同时用你半勃的rou棍在他tun瓣间磨蹭。
你没有给阿程自我润滑扩张的机会,你知道即使直接插入也不会令他受伤,便更加肆无忌惮。阿程被你禁锢在怀无法躲避从胸口传来的瘙痒,也没办法逃离你下身温柔的折磨,他将tun部向后翘起,自己伸手掰开tunrou向你露出他不断开合饥渴的后xue。
你将rou刃顶在他的xue口,缺少基础的润滑,你能清晰地感受到进入的阻力,同时也多了一份强制的快意。你缓慢的一点点挤进窄小的入口,在那里缓慢地抽插。被调教得十分容易动情的阿程后xue很快出水,不断蠕动的rou道帮助你长驱直入。你对他的身体十分熟悉,也知道他的敏感点在什么位置。可你偏偏不去碰那个禁忌之地,每次堪堪蹭到又转换方向,不上不下令人窒息的快感折磨着阿程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向你乞求更多。
你在他耳边蛊惑:“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你不再像往日引导他说那些助兴的粗口,你更喜欢看到他情难自抑时发自内心地渴求你。
“求你,插…深一点。”
“哦~这样吗?”
说着你狠狠地捣进他体内,一下接一下,就是不碰他渴望的位置。
“求…啊!!”
你趁着他求饶的瞬间攻城略地,满足他对你在这场性事中全部的诉求。你毫无规律猛烈地抽插在他的敏感点上,爽得他紧紧吸附住你的rou棒不舍得它的离去,抑制不住地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