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了A:
既然阿程明确的拒绝了你,你便不再多言。阿程那双无波的黑眸中充斥着无底的黑暗。他既然不愿,你亦不是救赎者。你羞辱性地给了阿程两个巴掌。
“这种不识抬举的东西,还是还给韩先生吧。”
你知道你把阿程还回去他会是什么下场,亦不过“成人之美”。你给过他很多次机会,向你求助的机会。你只是尊重他自己的选择。
秦之睿俨然待不住一副想要逃离的模样,你也没兴趣去看接下来的野性“节目”,向韩殊告别后,带着秦之睿离开了。
身后的声声犬吠和男人的凄惨的叫喊既虚无又遥远。
自那以后,秦之睿对这一类型的活动拒不参加闭口不谈,整日里心事重重地把自己关在家里,身形清减不少。你反而和韩殊走得越来越近,有什么好玩的聚会他都会叫上你,在酒桌上跟你称兄道弟,你很给他面子一一应下。各取所需而已,也不妨碍你与他上演兄友弟恭。
直到你发现他不仅仅想要和你当兄弟。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残忍如斯,对妇孺都不会手软的的施虐狂,竟然是个上赶着想让你Cao的sao货呢?
他的所有狂躁变态的情绪,全都来自于他的欲求不满。血腥的性爱能够减轻他的症状,却不能解除他发自内心的渴望。与之相反,他不认为谁有资格触碰他的禁区。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和他手里被调教的家伙们一样,都渴望着被Cao的事实。这种矛盾周而复始,折磨着他,他又将这份折磨施加到别人身上。
后来他遇到你。他觉得你是那个有资格上他的人。你想不通他的屁股有什么金贵之处。他主动勾引你上床,在床上你可以用各种姿势Cao他。你们不谈感情只谈性。下了床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韩先生,也会当着你的面Cao别人,用那种挑衅的眼神看你。你搞不明白,也没兴趣去理解一个变态的脑回路。
你走进阿程所在的房间之前,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作为韩殊的专属物,并不是每次都被带在身边。这个房间没有限制宾客的进入,只要阿程被带过来,就证明每一位宾客身份的人都能够脱了裤子Cao他。你一眼就看到那个人,毫无生气地靠在墙边的Yin影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轻微到没有起伏,仿若已死去多时。
你知道在进来时他就发现了你,即使阿程现在个样子说不上是个人,也拥有野兽般的警惕。你开始踏入属于他的领地,脚下皮鞋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个静谧的空间格外刺耳。
“最近过得怎么样?”你开口询问,像是一个熟稔的老友。
你借着门口昏暗的灯光打量他。阿程比你上次见他消瘦许多,连你钟爱的那一身肌rou都显得萎靡枯槁,整个人像是一处接近干涸的湖泊,遍地泥沙黄土。
“看起来你过得并不好啊,许鹏程警官。”
这个称呼对Yin暗中的人来说有些陌生,算起来有几年没人这样称呼他,当然也不排除韩殊兴致上来用这个称呼来羞辱他。
掌握到许鹏程的全部资料,对于在国外做了四年黑客的你来说易如反掌。
“本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因为jianyIn未成年而入狱,着实有些可惜,你觉得呢?”
你站在许鹏程面前,遮挡住了灯光,仿佛是树立在明暗两个世界的一面墙。许鹏程蜷缩着,并不是没有反应,你每一次的靠近,都会让他身体愈发戒备。企图逃避被你无情撕破的曾经。
“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还不明白到底输在哪里?”
你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与他的视线保持平衡。
“你所信奉的公平和正义。能够给你什么呢?你用尽力气保护的孩子,到头来不还是反咬你一口?要不是他们恩将仇报,你又怎么会因为强jian的罪名被关进监狱呢?”
当年的案子很简单。许鹏程无意中撞见从韩殊那里逃跑的少年,带着满身性虐痕迹的少年向他求助,并告知他还有两个少女被关在那里。许鹏程联系同事把他们解救出来送到警局,立刻展开调查。不曾想开庭审理的时候所有关于韩殊的证据都消失了,而那些少年少女们统一改口说是许鹏程威胁他们,诬陷韩殊,全部都是许鹏程自导自演,并向法院提供从他们体内提取出的JingyeDNA鉴定结果属于许鹏程。
因囚禁罪名证据不足,许鹏程强jian罪名成立,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即日执行。
这是一切的开端。
“困住你的真的是韩殊吗?不是的,是你自己啊。你被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困住,难以挣脱,越陷越深。如果你真的想解脱,想报仇,我不相信你没有对他下手的机会。你在警校无论射击还是搏击都是第一。会压制不住他吗?”
你的声音中带着暗示和诱惑,灌进许鹏程的耳朵里。你说的他不懂吗?他都懂。只是他无法放弃身为“善”的枷锁。他想的是如何把犯罪者送入监狱让其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亲手结束恶人的性命。他多年的信仰,此时却成为镣铐施加在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
“你甘心吗?他剥夺了你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