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薛启靠近帮陶昔解开安全带后,上半身没有再退回去,而是就近看着他,看见他吸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
“有一种送走女儿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你不来我家的时候也这么惦着薛定谔吗?”
“那不一样……”陶昔摇了摇头,转移话题,“所以你和你哥倒底商量了个什么方案,收拾仲山的?”
“也不是什么大动作。”薛启说,“毕竟不可能真的害他。”
“懒得管你们了。”陶昔别过头。
“我还不知道那个故事的结局是怎样的。”
“什么?”
“狐狸最后和小狼在一起了吗?”
“在一起了。”
“那就好。”
薛启离陶昔的脸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陶昔把脸别过更多,“还不下车吗?”
他伸向门把的手被男人温热的手掌握住,脑袋被过近的距离钳制住,躲不了薛启的吻。他的嘴被熟悉的舌头与味道温柔攻占,黑暗的车库里,黑暗的车厢里,唇舌分离时唯有分厘间彼此的眸子里是闪着光的。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陶昔又一次被吻住,激烈间肩膀被手抚摸上,胸前的衬衫扣子也一颗一颗被解开,衣领滑了一半,露出半边肩膀。陶昔想抗议,却被吻压着无法动弹,任着男人的手划过他衬衣敞开下的小腹,窜进他的裤子。吻得太激烈,他都没怎么注意裤子已被扒到了膝盖。
“都已经到你家车库了……”才被吻完的人说话夹着喘气。
“我一刻也等不了。”男人的声音很低,低到静谧的狭窄的空间里,话语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脖子被吻上时陶昔没有反抗,这便是默认在此时此地干这样的事了,他把腿上已变得累赘的裤子踢下,就着光滑的大腿内测摩擦薛启被布料包裹的腰。他知道布料之下男人结实的肌rou,那腹肌他仔细摸过舔过,他一时心痒,承受着薛启在他身体上的亲吻的同时,也去脱薛启的衣服,去抚摸那副好身材。
“再往下就吻不了了。”闭塞的空间限制了他们的行动。
“你要现在收手吗?”车库里安全灯的灯光映射在陶昔半露的肩上,迷离又矜贵。
“很显然我收不了手了。”
rurou被男人含住吮吸,薛启的手转而去扒陶昔的内裤,要扒下有些困难,他干脆把内裤撕烂,用力的时候牙齿也跟着使劲,在陶昔的rurou上落下一圈牙印,他的肩膀自然收获了陶昔的一顿轻捶,“痛。”
“对不起。”薛启这么说着,对着方才咬的地方吹气,一面手掌贴上了陶昔的下体,掌心的纹路在shi腻颤动的Yin唇下升温。薛启迈到陶昔的座位,把陶昔整个压在身下,两个大男人在这样的空间里挤得不行,却也因此毫无间隙。
陶昔的腿被薛启扛在了肩上,他只需稍一伸直,就会径直踩在车前的玻璃窗上,rurou被薛启的身体挤压着,软软的贴着硬邦邦的肌rou,ru头在那之上摩擦。
大开的下体会蹭到薛启的裤裆,这种感觉色情又难耐,他伸手去脱薛启的裤子,勃起的大Yinjing由是在拥挤的空间里抵在陶昔的Yin毛上。
“好烫……”陶昔已经犯起了sao,抬高屁股用Yin唇去蹭巨根,他的腿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忽的饥渴的花xue就被Yinjing填满。
“好大……”腿搭在薛启肩上,陶昔的手去抓薛启的臂膀。
在如此窄的空间里,每一次cao弄时挺身的弧度都大不了,但却十分用力。陶昔的脚踩在玻璃上,他觉得车厢都在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晃动。
“老婆,这样会不会挤得不舒服?”
一开始还老是习惯性把老婆嘴瓢成学长的薛启,如今已然对老婆这个称呼不能更熟稔,他蹭了蹭陶昔的头发,亲昵地让呼吸在陶昔的耳边缠绵。
“这样……唔……靠得太近了……”
“在别的地方还不是要靠这么近。”
嘴巴又被吻上,陶昔在这样的闭塞里没法移动分毫,只能踩在玻璃车窗上,随着薛启一下一下狠狠地cao进他的身体,他的脚掌在玻璃上踩下一步又一步,陶昔都怕自己会不会一用力把玻璃蹬碎了,但与薛启身体亲密的结合让他无暇顾虑这些了,哪怕开着空调,他们二人也因为剧烈的运动和身体的挤压大汗淋漓。
陶昔的碎发被汗shi黏在额角,在昏暗的微光映衬下有着说不清的媚意。即使一同达到了顶端,薛启仍是轻轻吻着他的额头,在散发着Jingye气味的车厢里静默地温存。
“好了,咱们该出去了。明天得换一辆车去机场了。”
陶昔想要伸手去拉开门把,身子却还被薛启压着,“你今天出神了很多次。”
“我……可能没睡好吧。”
“昨天晚上没怎么折腾你。”
陶昔瞪了他一眼。
“那不然还能是怎样,难不成是怀孕了变懒了?但我不会怀孕,你也知道的。”
薛启觉察到他情绪不对的苗头,徐缓地抚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