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小叔的身体。”男孩的话里是笃定,陶昔推搡他的动作已经因为缺氧绵软到形同虚设,他拨开陶昔腿的动作却利落顺畅,“我小的时候就偷偷看过小叔的身体,那时我还觉得奇怪,偶然听见爸妈说小叔是双性人后,我别提多开心了,我以为这样我和小叔在一起就是天经地义了……”
“小叔……”陶昔此时的模样既魅惑又病态,陶余不知道自己的呼唤是出于痴迷还是担忧,他轻轻拨开陶昔额上的碎发,在陶昔猛地推开他时,用又一次的吻拦住了陶昔的动作,他的吻技快速见长,陶昔的反抗则愈发无力。
而这一次话语里的决绝,依然只有陶昔自己知道。陶余听在耳里,明明是顺应了自己的意思,可他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也是冷笑着加快速度,肏
陶昔蓄力要扇陶余一巴掌,却被陶余抓住了手,握在手里被舌头舔舐,“这种A片里的动作,做起来还真挺有意思。”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又攀上了怒气,把陶昔的腿抬到浴缸檐上,“我一直以为我和小叔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我们青梅竹马,我是唯一对你好的人……”
泪珠从眼眶滚下,他紧咬着牙,抹了抹泪,低头看陶昔的胯间,看到那畸形的生殖器,“我知道……小叔因为这样的身体才被爷爷丢下,才让爸妈讨厌,但是我不一样!我一点都不讨厌,我喜欢这样的小叔,小叔……我们明明是天生的一对,你为什么不等我呢……”
“我还就不了!”陶余咬牙切齿,白色的T恤被水浸湿,贴在他的身体上,透出肌肉的纹路,逐渐变冷的温度带来不适的体感,他抬手脱下T恤,看陶昔想乘机逃跑,立即将脱下的棉料罩在陶昔的头上,剥夺了陶昔的视野让他无处可逃。
“不要……小余……”
他的手掌在陶昔的肩膀上暧昧的抚弄,“小叔明明很喜欢,身体不停颤抖,身上的水珠都快掉干净了。”
阴茎始终挤不进去,陶余用手指去撑开花穴,也正因此体会到肉壁翕张的美妙,他的两指在里面轻轻触动,进得越来越深,陶昔纵然不愿,可贪欲的本能已让他的花穴分泌出爱液,叫嚣着想被什么东西满足。
“我听保姆说过,小时候她忙不过来,我又在哭闹的时候,小叔会把你的奶子给我吸。”呼吸扑在潮湿的乳肉上,乳头上挂着的水珠一颤一颤,“所以我才是第一个吃你奶子的人,管你和哪些男人睡了,我才是第一个,你的奶子是被我吸大的。”
“这里比我想象的还漂亮。”
这时陶昔却冷笑了一声,“你什么都不是,你不是我的亲人,你自己说的。”
“我不是……唔——”
“陶余,收手。”
纵然无力,陶昔还是试着推开他,这样的行为已经惹不了陶余生气了,陶余只是笑笑,“我忘了……‘不要’这种词,也是一种叫床。”
什么时候起,陶昔的脸上又挂起泪了,陶余再次将泪拭掉,“我不要听这些,如果小叔想说的是这些,那还不如只是单纯的叫床比较好。”
他与陶昔幽怨的眼神对视,逐渐有了欺负这个长辈的快感,于是行为愈发恶劣,又是猛肏陶昔的花穴,又是低下头吃陶昔的奶子,“小叔……你说这样,我到底是你的侄子还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还给我喂奶呢?”
陶余对自己命根子的掌握度越来越高,已经学会用突然加速来让陶昔招架不能了,“小叔真是口是心非,明明逼里夹得我这么紧。”
陶昔的呼吸亦是透着湿润的布料,他胡乱挥着手,想要把陶余推开,却被陶余抓住手腕悬到头顶的墙上,想要扑腾的腿也被男孩用肌肉严实的大腿钳制住,无法动弹间锁骨被牙齿咬上,而后被舌头勾勒,陶昔反抗的声音被布料模糊,陶余的声音却能清晰地传入陶昔耳中。
“不要……小余……不要……”
愤怒让他没有温柔与磨合的余地,他退出一点又猛地进去,由于阴道的紧致,这样的动作行动困难,但陶余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肏法,只管咬着牙忍着挤压的痛感,一下又一下地用阴茎去凿开陶昔的蜜穴。渐渐的有了快感,快感催促着他贪心更多,让他加速用自己的巨根去摩擦陶昔的嫩穴,“好舒服……小叔的阴道好舒服……”
“骚货!”陶余感受到了陶昔体内的变化,在几次冲击后总算把阴茎刺了进去,他缺乏技巧,便只一个劲地把鸡巴往里面埋,粗大的柱体破开陶昔深处紧致的肉壁,让陶昔不得不尖叫出声。
隔着衣服传来闷闷的两个音节,陶余知道陶昔在否定他,他气得径直咬上白白软软的乳肉,在上面留下红红的牙印,他吮吸陶昔的乳头,自然吸不出奶,却可以舔舐到浑热的水珠,滋滋水声中夹进了羸弱的呼唤,陶余这才慢条斯理扯开罩着陶昔的衣服,露出陶昔因呼吸不畅潮红的脸,还有粘在脸上的湿发。
陶昔脑子清明了些,他摇了摇头,却动了陶余的逆鳞,陶余愤怒地捏紧他的双肩,宽大的手掌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印记,他想说什么,却愤恨地改扶着自己的阴茎去刺陶昔那被肉瓣包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