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脱吧。”
陶昔翻了个白眼,把浴巾扯下来甩到一边,“想跟你玩点情趣都不行。”
他看见沈岱朝自己伸手,上前去握,却听沈岱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浴巾不要扔地上。唉——扔都扔了,你放浴室脏衣篓去。”
陶昔直接冲他竖了个中指,抓起浴巾大步往浴室去,大步空手回来。
他一手叉腰,一手撑着门。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在床上有长进呢?”
“我有长进啊,”陶昔对他的话从来不抱期待,但却没想到这次给了他惊吓,“我估摸着你要来了,三天没吃白天的药了。”
“你他妈脑子抽了!”陶昔一下冲上床扇他脑袋,一扇一句话,“你他妈!不吃药!有病病!跟你说了多少次!谨!尊!医!嘱!”
“你搁这儿喊麦呢。”
“你还笑!”陶昔也不管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去翻柜子,“药放哪儿了?”
“不知道。别找了。”沈岱身体往他的方向倾了些。
“你就装!在哪儿?”陶昔光顾着翻箱倒柜,没注意到男人在向他走进。
“别找了。”
“又不吃药!中午我看到你手臂还心头一喜呢,没想——”
“我他妈让你别找了!”
突然拔高的音量让陶昔僵住了动作。
他吞了下口水,而后猛地被身后的男人拽起胳膊往床上扔,膝盖碰到了床脚,他叫痛,却被男人捞起腿,整个人被拽上床,力道太大,他的脑袋撞到了墙,手忙捂着头,被撞得头晕间,视野天旋地转,他被按在了床上,身上是沈岱,脖子上是沈岱的手。
陶昔嘴里溢出恐惧的呜咽,旋即被男人扇了一巴掌,在白皙的脸上刻下几道红痕。
“小嘴巴拉巴的,吵死了。老子忍了你一天了。”
被掐住脖子让陶昔呼吸困难,他大口喘气,头痛的劲还没过,眼泪一下止不住挤了出来。
“真的很吵。”哪怕是细细的呻yin都在刺激着沈岱的神经,他把陶昔的头发塞进他嘴里,陶昔便只能发出闷闷的呼声,同时本能地伸手想要把沈岱的手扳开。
这样的动作只会更让身上已经开始发病的男人火大,沈岱干脆捞过枕头,一边一手按住枕头,一手把台灯的电线拔了,他按住枕头的手一松开,陶昔就马上挣脱,红着脸大口呼吸。
方才短暂的窒息让陶昔全身无力,便是如一个布娃娃般任沈岱摆弄,双手被电线捆在一起,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嘴里本能地小声地呼气,头发已经被弄得乱糟糟的,他在乱糟糟的乌发间蜷缩,脸上的碎发倏忽被拨开,露出苍白中泛出红的脸。
像醉酒了般,他的眼神也是迷离的,视线还没清晰,就被掐着下巴强迫张开嘴,粗大的粉嫩的东西猛地塞入此时被他用来呼吸的嘴,他的反应是干呕,但男人用手指撑着他的嘴,他的牙齿没有一点伤着嘴里Yinjing的可能。
沈岱连生殖器上的味道都很淡,淡得好像哪怕哪天他这个人消失了,也不会留下多少痕迹一般。
陶昔抬眼看他,眼泪还在不断地从眼里蹿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不知是讨了男人的厌还是会了男人的心,沈岱另一手继续掐着他的下巴,开始蛮横地cao陶昔的嘴。
因为哭泣,陶昔不时抽着鼻子。“好吵。”沈岱又骂了声,拉扯陶昔的头发,让陶昔吃痛地不得不昂起头,嘴巴张得更大任他cao弄。
还是不舒服,陶昔委屈的视线没有得到回应,便想用手把沈岱推开,手的不守规矩牵引着台灯一下坠到了地上,纯白的瓷碎了一地,陶昔正想着不妙,嘴里就少了东西,后背被按在床上,屁股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他妈的笨手笨脚的。”后xue没有扩张就被粗东西进入,疼得陶昔叫出了声,但声音被枕头吸食。一只冰凉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他又一次陷入短暂的窒息。
疼痛让陶昔不自主地往前缩,男人见了自然是气,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后退,身体里的Yinjing完全不会体谅他,只顾着一个劲地抽插,狠狠地抽插。
他侧着头在枕头上呼吸,口水脏了枕头,他悄悄地挪动脑袋,磨磨蹭蹭地把水污的地方挡住,怕现在状态下的男人看见了又要火大。
嘴里发出的是不成字句的音节,可能是才重获呼吸,收不住地开始打嗝,第一声他就害怕,果不其然,沈岱嫌他吵,又把头发塞进他嘴里,发丝撑满了口腔,有些甚至扫到了喉管里,很痒,打嗝和干呕交叉,结果是眼泪流得更多,碎发被泪水和口水粘在白皙的脸上,看起来肮脏又可怜,萎靡又yIn荡。
后xue被cao软了,快感攀了上来,可陶昔这次不敢放浪,擅自的一举一动都有惹怒男人的可能。他死咬住头发,把呻yin都吞进肚子里,闷声享受着被大鸡巴开发的快感。
肠壁包裹异物的本性依然,分泌着yInye配合着cao弄,沈岱又不高兴了。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这么sao,屁眼都能流水,老子的床都被你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