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鲜血从韩国汉子的头顶猛地涌了出来,顺着额角快速流满了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庞。可他却顾不得已经被血滴淌满的双眼,只是下意识地移动着两条被死死反铐在背後的粗壮胳膊,奋力将伤痕累累的身躯摆正,将两条不住抽搐的健硕大腿重新跪回原位,对着少年继续不要命地狠狠磕着头。以这种耻辱卑贱的方式,乞求着那个清瘦孱弱的敌国贵族的宽恕与原谅。
一时间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听见一阵阵额头撞地的沉闷声音在不断回荡。少年并不急於放下手中那根血迹斑斑的军棍,也没有理睬那头胆敢抗令不遵的两脚牲口拼命求饶的举动,而是气定神闲地将棍头朝旁边矗立的那十几头威猛大汉指了指。就那麽一个略略下压,几乎看不出来的轻微手势,却使得那十几头肌肉大山般魁梧强壮的全裸韩国巨人,在一瞬间轰地一声全部整整齐齐地跪了下来。一头头双手背後,身躯挺直,绑住各自粗长大屌的麻绳拖在地上,坚实的膝盖重重着地,就像一匹匹待骑的剽悍野牛,纹丝不动地跪在那里。望着这些即使跪着都和站着的自己差不多高的韩国彪形大汉,少年无比冷酷地翘了翘嘴角,似乎对这种杀一儆百的策略很是满意。在受刑小夥一阵阵痛苦沉闷的磕头声中,这个高贵的中国贵族少年悠闲地踱着步,挨个走到这些笔直跪地的年青韩国肌肉壮汉身前,不时像玩弄畜牲那样拍拍他们粗硬扎手的寸头,赏个几耳光,再拿军棍敲敲他们厚实隆突的肩背肌肉,宽大厚壮的巨型胸膛,结实发达的粗壮胳膊,浑圆挺翘的结实光臀,接着拿棍尖沿着他们棱角分明,如同搓衣板一般强健的八大块腹肌一路用力滑戳而下,还用棍子挑起他们那一根根粗长刚硬的大黑屌,和一个个硕大沉重的睾丸,羞辱式地肆意玩弄着。而那些高壮凶悍的肌肉猛男依旧这麽一动不动地跪着,任由对方殴打,戏弄,羞辱,却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和行动。身边那头被打得包皮撕裂,阴茎血流如注,痛得死去活来却还在拼命磕头求饶的难友,就是少年赐予他们的,最为血腥残暴的活体警示。
对这群身粗力大的年青韩国人形牲口挨个赏了一顿肆无忌惮的猛烈耳光,和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再用钢铐挨个将他们反铐起来之後,在一阵撼天动地般的惨烈咆哮中,少年最终将那根细细长长,沾染着无数壮小夥鲜血的恶毒军棍,硬生生地塞进了下跪队伍末尾那头身高一米九以上,却被迫按令挺臀伏地的韩国肌肉猛男的肛门里。望着那头痛得浑身发达肌肉不住战栗,哀嚎不已的全裸健硕巨人,望着那根深深插进对方直肠,如同军旗般高高耸立的长棍,这个颐气指使的恶毒主人拍拍染满无数韩国大汉殷红鲜血的双手,这才慢慢将视线转移到那头已经磕了几十个响头的韩国两脚牲口身上。又懒懒散散地观赏了一会儿血流满地的人间盛景之後,才抬起腿一脚踩上对方流血不止的头顶,暂时终止了这头肌肉牲口磕头求饶的屈辱举动。
韩国壮小夥像条肌肉强健的人形公狗,一动不动地跪伏在地上,肌肉厚实的宽大後背剧烈地喘息起伏着,被反铐住的健壮胳膊早已经染满鲜血,乌青一片。他就这麽极力强忍着锥心刺骨的剧烈疼痛与奇耻大辱,任由那个年轻的中国主人用鞋底恶狠狠地碾压着他那颗鲜血横流的头颅。直到过了好久,少年才一把揪住这头韩国肌肉牲口被血块凝结成一片的头发,将他恶狠狠地从地上揪了起来。
一张被血迹盖满的粗犷脸庞被揪着头发狠狠提起,猛地出现在少年的面前。原本就是细长的单眼皮此刻已经高高肿了起来,肿得连眼仁都几乎看不到了。由於长时间疯狂地用力磕头,壮小夥的整个额头早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正从头顶那处被少年活活踢破的伤口里不断涌出,一直流满了整张棱角分明的脸庞,顺着粗壮的脖颈和喉结,一直与肩背上那道恐怖而巨大的涌血伤口相汇合。大片大片的鲜血淌满了两块巨大厚实的胸大肌,沿着沟渠般凹凸分明的八大块腹肌顺流而下,流入胯间那一大丛黝黑纷乱的茂盛阴毛,最终汇入了那根被打得包皮撕裂,血肉模糊的粗长大黑屌之上。
望着对方那双神采全失的肿胀眼睛,少年一只手依旧揪扯着他被血流凝固打结的粗硬头发,另一只手接过一副特制的马嚼子,用手指钩着其上的皮质缚带,朝着这头终於重新获得下跪资格的韩国魁梧军人冷冷看了一眼,随即就是一记恶狠狠的耳光扇过去:“张嘴!”
几滴血珠从韩国壮汉破损的嘴唇伤口上飞溅而出。他立刻用力地张开嘴,刚露出一口染满鲜血的白亮钢牙,那副马嚼子的钢制前端就被狠狠地塞进了嘴里。
“咬住!”又是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壮小夥线条坚毅的下巴处。虽然听不懂汉语,但那个饱受酷刑毒打的韩国军中汉子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闻所未闻的殴打式命令,立刻毫不迟疑地在第一时间用牙紧咬住那副由精钢铸造,刚好让上下所有牙齿嵌入并禁锢於其中,类似於整体牙套式的特制嚼头。少年随即面无表情地抓住马嚼子剩下的两端,贴着对方的脸颊和耳朵,毫不留情地将那几条皮带紧紧绑在了这头人形牲口的头颅之上。这样一来,这头韩国肌肉巨人就真真正正地沦为了一头供人骑乘驾驭的两脚牲口,带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