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精钢马嚼子根本无法闭嘴,混合着鲜血的口水不时从破损的嘴角溢出,滴滴答答地流下,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头身强力壮的人形肌肉野牛!
到了此时,那副死死反铐住两条结实有力,却满是血迹淤青的粗壮胳膊的钢制手铐,终於被打开扔在了一边。没等壮小夥缓上一口气,一记刀手又狠狠砍在了他的後颈处。这头已经被彻底打服的两脚牲口立刻顺从地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笔直跪着,咬紧牙关忍住浑身的伤痛,做好了随时被人当作牛马骑乘驾驭的准备。
望着那副满是血迹,肌肉纠结,比一般人宽上好几倍的厚壮脊背,少年斜着眼睛瞄了瞄,一手揪着那条束缚住韩国猛男头部的马嚼缰绳,对准其右肩肌肉最为雄壮厚实,同时也是其伤口所在的部位,一跨腿就重重地骑坐了上去。对伤口的大力摩擦和重压所带来的剧烈疼痛在一瞬间袭上肩头,鲜血从右肩撕裂的伤口里再度涌出,痛得那头遍体鳞伤的韩国肌肉牲口差点吼出声来。但他最终还是拼命紧咬着那副恶毒的钢制嚼头,极力强忍住了那一阵即将脱口而出的凶悍咆哮,一直保持着标准的跪地待骑姿势,一动不动地低头等候着。看见这幅景象,少年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淡漠表情,只是漫不经心地提扯着马嚼子上面的缰绳,不急不慢地将左腿也迈过对方的左肩,左右挪动了一下屁股,找了一处肌肉最为厚实发达,坐起来也最为舒适的部位,就这麽稳稳当当地在这头身高体壮的肌肉牲口那宽壮如山的肩膀上坐了下来。
一记皮鞭重重地落在了韩国牲口重获自由的健壮前臂上。得到命令的壮小夥立马伸出两条肌肉隆突的粗壮胳膊,将少年垂下的双腿牢牢地围箍住,并将对方的脚尖紧紧地贴在自己隆突刚硬的後腰肌肉处。刚刚做完这些准备,这头人形牲口只觉得嘴里的马嚼子猛地被提了起来,一记皮鞭带着瑟瑟的冷风,又恶狠狠地抽落在了他肌肉发达的健硕大腿上。
鞭梢重击皮肉的清脆裂响还未完全消失,只见那头像健马一样被人套上马嚼子的韩国年青壮汉立刻忍住伤痛,两条雄壮粗硕的大长腿上发达的肌肉一块块猛地收缩隆起,在一瞬间爆发出一股巨大的蛮力,就这麽带着浑身的鲜血与伤痕,扛着肩上的少年,稳稳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驾!”随着一声吆喝,扛着少年刚刚站稳的韩国猛男只觉得头上的缰绳一紧,右侧大腿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皮鞭。面对如此明显的出发命令,这头魁伟雄健的肌肉牲口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立马迈开两条钢柱般的粗长大腿,像头真正的野性健马般卖力飞奔了起来。
这是一副多麽惊世骇俗的奇特景象!一头身高一米九五,体重两百一十多斤,浑身肌肉健硕发达,如同刚烈战神一般的25岁年青韩国军中巨汉,就这麽浑身赤裸着,被人像牛马牲畜那样套着精钢马嚼子。仿佛一座顶天立地的肌肉大山般,浑身鲜血地狂奔在满是残垣断柱的城市废墟之间。一个清秀文弱,最多只有他胸口高的中国少年,则像一位高贵的骑手那样安然骑坐在他宽广厚壮的肩膀上,一手提拉着马嚼子上的缰绳,一手握着根硬牛皮鞭子,高高在上地驾驭控制着身下那头全裸肌肉牲口前进的速度与方向。那头韩国壮小夥身材高壮得吓人,可胯下那根粗硬野蛮的雄性生殖器却被肩上的中国少年打得皮开肉绽。又长又粗,满是鲜血的乌黑茎干上还被对方恶毒地勒绑着一根长长的绑屌绳。绳子末端掌握在对方手里,就等於控制了身下这头韩国军中壮汉一切的行动与生死,也使得那麽一头魁梧强壮,阳刚暴烈的巨型肌肉猛男,彻底沦为了一头任人奴役驱使的两脚牲口,一头任人骑乘鞭打的人形代步工具。即使这头韩国彪形大汉完全服从于骑在他肩头的主人的一切命令,即使这头高大强壮,孔武有力的肌肉牲口奋力奔跑得几乎要飞起来,但那个掌握着其生杀大权的年轻中国贵族仍然提拉着那条致命的绑屌绳,不时恶作剧式的生拉硬拽着。没有人知道,这样貌不惊人的普通提拽动作,实际上却是一种痛苦到顶点的惨烈酷刑。对於这头身强体壮得如同巨型公牛一般的两脚肌肉牲口来说,宁愿被少年拿硬牛皮鞭狠狠鞭打,被军棍疯狂痛击,被带刺皮靴猛踢,甚至全身被淋开水,用打火机烧阴毛,用树枝插肛门,也不愿意承受这种对自己那根本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受伤大黑屌的残忍折磨。那种剧烈到无以复加的巨大痛苦,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熬得过去。每拉一次,绳子就会深深地嵌入阴茎的伤口里,就会引得这头勇猛刚烈的韩国军中大汉爆发出一阵惨不忍闻的痛苦嚎叫,痛得他浑身像筛糠般不住颤抖,却也只能加倍鼓起全身上下无穷无尽的巨大蛮力,沿着肩上主人指示的方向,像一头发狂的巨型野牛般继续撅蹄狂奔下去。
漫天的硝烟中,少年就这麽骑着一头高壮如山的韩国巨型肌肉猛男,率领着身後十几头被反铐住胳膊,作为备用骑用奴的全裸韩国年青肌肉巨人,宾士在几成废墟的仁川港广袤的土地上。
(将此段解释性文字移至後面描写骑奴游览济州岛时,见大批普通韩国男人被集体押上奴隶船段落。少年自用的高壮奴隶通过一条特殊通道,专门用军舰运输,民间购买的身高体格参差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