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记,从治疗椅上下来,磕完同样的三个响头,并接过充任肌肉座椅的任务後,上一头才能够像公狗那样,四肢着地跪趴着离开诊室。一头头皆是如此,如同流水线般周而复始络绎不绝。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一套程式,但有时碰上少年连续操作了比较长的时间,正有点疲惫烦躁,那麽接下来那头运气不好的肌肉小夥可就惨了。就会被少年按在治疗椅上,再翻身骑在其身上,揪着寸头连扇好几个耳光。有时这个心情不佳的贵族医生还会拿起尖锐的探针或是手术刀,对准壮小夥胸膛胳膊等处大块雄厚坚实的肌肉,扬手就是一阵恶狠狠的猛刺乱戳。直紮得壮小夥皮开肉裂浑身是血,怒目圆睁惨嚎连天。少年还经常会扯着对方的大屌,将探针尖端硬生生地穿过厚实的包皮和粗壮坚硬的海绵体,以这种残忍恶毒的方式,让好几根长长的探针在那根雄性生殖器上横七竖八地穿刺悬吊着,沉沉地挂在受刑者流血不止的粗长阴茎上。这还不算完,像对待牛马猪狗那样将其连踢带踹地赶下来後,面对这头比他高了好几个头,浑身浴血,屌穿探针,正痛得浑身颤栗的威猛裸体大汉,少年还会接着操起棍棒,对着这头遍体鳞伤,血人一般的魁伟青年赤条条的全身,抬手又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惨烈暴打。至於这种叫人血肉横飞,痛不欲生的凶狠殴打会持续到什麽时候,还会不会有什麽其他的酷刑折磨等待着这头魁伟猛男,那就全凭少年的心情了。
暴虐的毒打似乎渐渐平息,可那头浑身鲜血,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的高壮小夥却被人拿手铐脚镣死死捆绑束缚着,重新抬上了那台血迹斑斑的牙科治疗椅。少年随即拿起高速手机,开始在受刑者的锁骨上狠狠钻磨,准备在上面活生生地钻出一个可以穿入1.2毫米牙用钢丝的骨洞来。此时此刻,那间窗明几净的口腔治疗室已经被涡轮机尖锐的钻磨声,不断飞溅的血肉和惨不忍闻的雄性痛吼所充斥。而在诊室外面那处巨大的庭院及走廊里,一头头五大三粗的全裸高壮小夥,依然整整齐齐地跪成一条望不到头的长龙,一声不吭地等待着,随时准备依次进入房间,下跪,磕头,敬礼,再如同斩板上待宰的鱼肉一样躺在牙科治疗椅上,像牲口那样张开嘴,就这麽被人硬生生地在坚实如铁的粗壮牙齿上,钻刻下屈辱至极的奴隶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