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公马,我给你钉好了,很好看哦!”小天得意地望着那血rou模糊的双脚:“给我跪好!”
安盛彪深深吸了口气,翻过身子收回双腿跪好。在脚掌移动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有几个图钉碰到了坚硬的木头床沿,一阵钻心的巨痛让安盛彪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小天将剩下的图钉收近一个小锦囊里,又将它挂在安盛彪粗壮的脖子上,随即俯下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安盛彪那宽阔厚实的脊背上,将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用力扯了扯这个韩国帅哥的高挺的鼻子:“公马,马掌也给你钉好了,下面就该骑着你这匹大壮马出去游玩啦!!!哈哈哈!”小天开心地嬉笑着。
“给我站起来!”
安盛彪伸出粗壮的胳膊搂住小天的双腿,慢慢抬起了一只脚,可脚刚一放到地面,那股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马上由脚底传遍全身,安盛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还没等他继续,趴在他肩膀上的小天一把就扯过他的耳朵:“快点啊,壮公马,再不走我就换人了啊,换成你弟弟!”
“嗷!!!”安盛彪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巨大沈闷的嚎吼,背着小天猛地站了起来,也就在那一刹那,那些没有完全钉进去的图钉在体重的重压下像条毒蛇似的,恶狠狠地深深刺进了安盛彪的脚掌肌rou里。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地涌上这个韩国军人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吼叫。
安盛彪背着小天,全身颤抖着迈着艰难的脚步向外走,尖锐的图钉随着他走动的步伐在他的脚掌肌rou里不断改变位置,好像是有无数把钢刀在rou里乱刺一样,安盛彪额头上冷汗不断地往下流淌,粗黑的眉头紧紧地篡成了个川字,鼻孔就像牲口般不断喘着粗气,在他身后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血淋淋的脚印。
守候在门外的战友们看见这悲惨的一幕,一个个气得脸红筋涨却又无可奈何。小天无视他们满腔的愤怒,还兴致勃勃地下令:“你们也不能闲着,选30个最强壮的服侍我去爬山!”
一行人出现在木屋后面上山的道路上,除了背着小天,脚掌上被钉满图钉而痛得死去活来的韩国奴隶队长安盛彪外,还有30来个魁梧强悍的韩国战士护卫在小天的前后。他们有的扛着装满食物的大木箱,有的背着几大桶矿泉水,有的用砍刀砍掉前面遮挡前进道路的灌木,有的高举着一个华丽巨大的韩国传统式样的伞给小天遮挡烈日,有的挥舞着大木扇边走边给小天扇风消暑。。。。。。小天则懒洋洋地趴在安盛彪汗水泠泠的脊背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风景。
上山道路上坚硬的碎石不断压迫着安盛彪那受伤的双脚,钉满图钉的脚掌接触到那些石块引发的疼痛比在平地上剧烈百倍!鲜血更是一路走一路不断涌出,痛得这个魁梧彪悍的韩国战士叫苦不叠。
走到一处开满红色花朵的不知名的矮小的树木前,小天叫众人停了下来,伸手扯下一朵花看了看,又随手扯下一大把树叶,毫无预备地朝安盛彪的嘴里猛塞:“公马,你背着我走了这么久也饿了吧?这是我喂你的草料哦,很有营养的,快吃下去!”
安盛彪喘着粗气,痛苦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奋力地像头牲口一般大口咀嚼着酸涩的树叶,脚底下传来的伤痛,对弟弟伤势的担心和现在沦为牛马的屈辱一下子涌上心头,安盛彪难过得只想朝天大吼:“这是个什么世道?我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想到弟弟安盛昌,安盛彪觉得很是对不起他。自己从韩国军队里被抓来这里就和家里人失去了联系,和自己感情最好,在其它部队服役的的二弟安盛昌不相信大哥已经失踪的消息,不管不顾地冲到军营里来寻找,谁知道他那出众的外表和健美的身材又使他成了被捕获的目标。同样也被少年千里迢迢像押送牲口似的从韩国押到了这所地狱里来。没想到两兄弟相见的地点竟是这里!才分别不过大半年,两个感情深厚的兄弟竟都成了少年手下的牛马!
自己也曾和弟弟商量过逃跑的计划,可是少年却不知怎么得知他们最小的三弟还在韩国读高中,身材和这两个哥哥一样的强壮高大,为了保住他们釜阳安氏这最后一条血脉,为了保护弟弟免遭和他们一样的悲惨命运,两个哥哥不得不以自己的自由和生命为代价来和少年换取这个最小弟弟的自由。小弟安盛焕虽然相貌体格和这两个哥哥很像,但却比他们聪明用功,这个月才参加完汉城东国大学的入学考试,如果顺利被录取的话,几年后很可能就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律师,不像自己和安盛昌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自己还好点,二弟安盛昌在韩国军队里一天到晚只会喝酒打架,欺负新兵,从军队退役后都不知道能干点什么。
一阵巨痛从肩膀肌rou里传来,安盛彪从回忆里惊醒过来,扭头发现小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挂在自己脖子上锦囊里取出了一枚图钉,正凶狠而恶毒地将那尖锐的钉头朝自己厚实的肩膀使劲按进去:“公马你在发什么愣啊,我都叫你走了,你还不动?是不是还想吃我刚才喂你的饲料?还是想让你的后背被我钉满图钉,变成漫天星斗?”
安盛彪愤怒地嚎叫了一声,将小天往自己背上用力一提,忍着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