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四处翻找,在床下面发现了一条带有韩国军队标志的皮带,可能是哪个家伙粗心大意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落下的。小天随手拎起皮带,狠狠地抽在安盛昌的光屁股上:“给我跪下!”
“扑通!”这个浑身肌rou的壮实军人马上跪了下去,刚一跪下,小腹又挨了小天狠狠地一脚:“杂种,把背弯下去!!!”韩国小伙挨了这一脚,痛得不由惨嚎了一声,铁青着脸弯下了腰。
现在这头粗蛮的肌rou男的脊背和地面基本持平了。只见他背上厚厚的发达肌rou由于痛苦和胳膊被反铐而纠结着,充满了无限的雄性力量。小天抄起皮带朝这裸露的脊背狠狠抽去,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伴随着韩国战士痛苦的嚎叫在房间里面回荡着,不一会,他的脊背上就暴起了无数条血痕,有的还朝外渗着殷红的鲜血。
小天才不管这么多呢,现在跪在自己脚边的这头彪形大汉是属于他的私有财产,要打要杀都在他自己一句话而已。
“哈哈,我刚才说过要教你说中国话,现在你跟着我学啊,听好了,‘我安盛昌是头韩国蠢猪’!重复一遍!”
安盛昌根本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由于刚才被小天一阵毒打,身上隐隐作疼,再加上自己的大哥被这小子欺骗,年轻人特有的逆反心理和身为韩国军人的自尊让他下定决心,即使听不懂,自己也不能跟着他鹦鹉学舌。自己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刚才已经够丢脸的了,现在决不能让这个中国小子轻易得逞!于是他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小天一见大为惊奇,这小子现在怎么强硬了起来?“不学中国话?还强?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天一脚踢在战士的私处。安盛昌痛得一声大吼,眼泪和着冷汗不住地淌了下来。
“我安盛彪是头韩国蠢猪!!!”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正气愤难平的安盛彪忽然发出一声大吼,他知道被人踢打Yinjing的痛苦和后果,担心倔强的弟弟再这样下去会被踢得丧失生育能力,情急之中只得代替弟弟承受了这种自己骂自己的羞辱:“不要打他,我跟你说,你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你弟弟不会说中国话,我好心好意地教他,你吼什么,你又不是不会汉语!”小天轻蔑地瞟了安盛彪一眼:“安盛昌,这句话就算了,下面一句你给得给我学会啊,听着,‘我安盛昌的老爹是个性无能,我安盛昌的老妈是个婊子’!”
听到这句话,刚刚还为弟弟没有继续遭受毒打而松了口气的安盛彪猛地抬起了头,用要吃人的眼神凶狠地瞪着小天,随即朝安盛昌吼了几句话,安盛昌的脸色马上变得铁青,他终于通过大哥明白了小天教他的这句话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暴怒来形容,他大吼一声,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就要朝小天冲去。
小天被吓得不知所措,他知道韩国人是很孝顺的,因此才想了这句话来羞辱这两个韩国猛男,可谁知道他们的反应这么大,眼看安盛昌就要冲到自己面前,小天慌不择路地跑到落地窗边,躲在了安盛彪的身后。
安盛彪也是气得不行,拼力扭动着身躯想挣脱开束缚自己的手铐,看他那样子也是想一口把小天给咬碎。安盛昌冲到了大哥身边,想抓住躲在大哥背后的那个可恶的中国小子,无奈胳膊被反铐着,浑身的力量无处施展,只得咆哮着胡乱踢着还算自由的双腿,想把小天踢翻在地,小天却灵活地在安盛彪的身后东躲西藏,那样子让安盛昌肺简直都要气炸了!
谁知道小天心慌意乱,一个不小心脚碰到了阳台木制栏杆的空隙,顿时身子一歪,等他稳住重心却还来不及移动身子的时候,狂怒的安盛昌一脚就踢了过来!
眼看安盛昌伸出的长腿马上就要在小天身上狠狠踢去,忽然,小天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他下意识地抓了起来,一看,是一把崭新的剪刀。小天不由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将剪刀张开,一手抱住安盛彪的腰,一手就将剪刀架在那条粗长雄壮,被绳子拉得笔直的Yinjing上:“你敢踢?你敢踢我我就把你哥哥的老二剪掉!!!”
安盛昌被眼前的景象一激灵,不用听懂那小子的话也明白自己要是敢踢下去的话,自己大哥的生殖器就会被无情的剪掉!!!他反射性地停住,胸膛剧烈起伏着,但还是将伸出去的腿慢慢地放了下来。
小天抚着胸口喘了口气,还好有这把剪刀,不然自己一定会被这个身高力壮的狂暴韩国战士给踢死。“给我跪回去,快点!”小天伸手指指床边那架巨大华丽的金箔屏风,同时威胁似的将剪刀夹紧了一点。
安盛昌喘着粗气,倔强地一动不动,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小天。小天心里一阵害怕,一使劲,将剪刀再略微用力一夹一拉,锋利的刀口马上就割破了安盛彪Yinjing的皮肤,安盛彪痛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几滴鲜血从划破的黝黑的Yinjing皮肤表面渗了出来。
这声嚎叫彻底击垮了安盛昌的自尊,他难受地咆哮一声,一步步地走到屏风前面,垂下了头,咚地一声颓然跪在了地上,几滴泪水慢慢地从他的眼角溢了出来。
小天仍然不依不饶,面对着安盛昌,继续用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