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司马顒知道自己盛怒下用力过猛,为免打死狗儿,方才停手,不过已经在他的脸颊上留下掌印。
狗儿跪在地上,因惊骇而全身抖震,他既不敢说人语,也不敢说狗语来求饶,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主人不会就此算数,一定会使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事到如今,只能乖乖等待进一步的处罚。
「贱奴,狗是不懂得跪的,你不愿做狗,你要做人,朕成全你,长安,进来吧」
李长安领着冠军侯回来时,听到狗儿在为主人服务,不敢打扰,於是在殿外等候召唤。
「先把冠军侯安置在寝室,明天它再做狗儿的榜样,长安,待会把这贱奴双手反绑吊在梁柱上,喂他吃药性最猛烈的春药,然後在他的嘴里放一根最粗壮的玉阳具,让他尽情地咬,朕不准他发泄出来,在他的阳物上套上防yIn锁,就这样待到明天早朝後朕来看他为止」
司马顒宣布的每一项方案都使狗儿心惊胆跳。
「老奴谨遵圣上吩咐」
李长安牵着冠军侯进狗儿的寝室,他虽早已沦为性奴,但寝室仍是如昔日舒适。
「主人,奴再也不敢忤逆主人了,奴真的愿意做狗,请主人开恩,奴知错了」
狗儿不停叩头,希望主人可以收回成命,或是减轻刑罚。
「是吗,既然知道错了,朕更加要重重处罚你,让你清楚记得这教训,可以时刻反省,长安,告诉这宫里的所有人,由现在起到明天早朝为止,每一个时辰打他三十鞭,相信朕的奴儿一定不敢再忤逆朕了」
「奴感谢主人圣恩,必定时刻紧记教训」
狗儿委屈地说,如果自己不谢恩,司马顒又会有藉口加倍处罚他。
李长安已领着数名聋哑的长乐宫宫人走进大殿,粗绳、春药、玉阳具都已准备妥当。
由於已经不是第一次,故众人的綑绑技巧非常熟练,所以狗儿很快便被五花大绑,吊在宝座前面的梁柱上。
「你是否很爽呢」
司马顒笑盈盈地看着他。
「奴不敢」
狗儿惶恐地说。
「是吗,朕让你更爽,而且会持续一夜,保证让你高chao迭起」
司马顒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春药,准备亲自喂他吃。
「主人,可以不套上那东西吗」
狗儿以前曾尝过防yIn锁的厉害,知道确实可以使他无法发泄。
「奴隶是没有抗拒主人命令的权利,更何况朕是天子,朕一言九鼎,你敢抗旨,是否要满门抄斩,朕知道你不怕死,你还很渴望用死来逃离朕的掌心,朕不杀你,杀他们好了,反正他们早就该死,先帝晏驾前命朕斩草除根的,如果你要朕这样做,就叫长安不为你套上去」
司马顒知道他一定就范。
「奴不敢,请李公公为奴套上吧,奴绝对不敢违抗主人命令,绝对不敢违抗天子旨意」
狗儿无奈地说。
李长安为他套上防yIn锁,如果他的阳物勃起,就会撞到里面的针,然後痛得疲软下来,周而复始,故名为防yIn锁。
「朕的奴儿,张开嘴,要吃药了」
司马顒把春药喂到他口中,确定他吞下後,然後把非常粗大的玉阳具塞入,狗儿的嘴勉强能容纳,玉阳具的gui头直达喉咙尾,使狗儿露出痛苦神色。
不久後,春药效力开始发作,狗儿全身发热,小脸布满美丽的桃红色。
「长安,这春药叫什麽名堂,你告诉他吧」
司马顒明知故问。
「老奴遵旨,此药名叫我爱一条柱」
「那为什麽叫我爱一条柱」
「因为服此药後的人会发疯追逐柱状物体,然後企图与之交欢」
「那他见到殿上那麽多大木柱,却又无法接近,是否会更加爽」
「圣上放心,奴儿不会慾火焚身而亡的,而且定时的鞭打可以使他不会爽得失去知觉」
「那就好了,朕要摆驾还宫了,奴慢慢享受吧」
他已经无法思考,紧闭双眼,避免看见那些柱,但在他脑海里,一根根的粗柱不停向他插来,但他接触不了,慾火由胸口不断向他的下身扩展,然後感受被针刺的痛而缩小,又再充血扩建,菊xue很痕痒,好像被千百只昆虫钻进去,第一个时辰的三十鞭开始了,这个负责行刑的宫人平常最讨厌他,除了打他的背部和屁股,还抽向他的阳具和Yin囊,却又无法把痛楚叫出来,使他感觉自己好像陷於无间地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