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何谓生不如死,以及一个人长期处於极度痛苦下会有甚麽感觉,狗儿充分体会得到了,整夜受慾火煎熬、针刺阳物之痛、菊xue痕痒不止和鞭子抽击之苦,或持续不断,或间断出现,使他无法陷入昏迷状态,即使短暂昏厥,不久也会因各式各样的痛与苦而恢复知觉。
他有时在想如果那根巨柱是塞入他的菊xue,那真是多麽美妙,虽然他清楚知道这等於是饮鸠止渴,自己是绝对无法承受,如果强行进入,必然天崩地裂,但他仍然如此向上苍企求着。
天将微亮之际,春药药力减弱,慾火稍退,但痛楚却持续增加,因他一天内挨了数百鞭,特制鞭子虽不伤筋骨,但带来的剧痛绝不输於普通鞭子,故他处境依旧恶劣。
受尽折磨之余,加上他只吃了一碗糙米粥,两个窝窝头,早就肚饿了,十年来,他从未如此盼望司马顒打开这座敷华殿的殿门,他真的渴望做皇帝的狗奴了,如果这样可以使他脱离这无间地狱,他愿意,即使要被那冠军侯强暴,也不算是什麽了,闭上眼,痛一下就是了,胜过现在好像被凌迟,好像永无止境。
应该是最後一次的鞭打开始了,这位行刑的宫人较为友善,不再抽打他的下Yin。
他实在太疲累了,尚未挨完三十鞭就睡着了。
最後他被凉水泼得苏醒过来。
「贱奴,朕看你真是很爽了,这样都可以睡着,看来朕是低估你的承受能力」
司马顒笑着说。
狗儿怕主人再施更多恐怖的惩罚,一脸慌张,但又无法说话,急得快要哭出来。
「不准哭,长安,把他嘴里的伟器拿出来」
李长安把玉阳具抽出来,呈给司马顒,因整夜吸收狗儿津ye的关系,变得非常光亮。
「主人,奴心甘情愿要做主人的狗奴,永不後悔,以後主人要奴怎样都没关系,真的,奴不敢欺骗主子」
「真的吗,那朕要你用嘴来取悦朕的爱犬冠军侯呢」
「奴遵命」
狗儿心想取悦冠军侯或是皇帝,根本没分别。
「长安,把他解下来吧,牵冠军侯过来」
司马顒把玩着玉阳具。
狗儿被解下来後,爬到冠军侯前面,毫不迟疑地用口为皇帝的爱犬提供服务,冠军侯高傲地昂首,用身体语言告诉他,你只是一只卑贱的狗奴,我也比你高贵。
专注於用嘴取悦同类的狗儿突然感到菊xue传来剧痛,他知道是司马顒用玉阳具侵犯他,既不敢反抗皇帝,也要避免咬痛冠军侯,因为他是天下第一贱人,谁他也惹不起。
「怎麽不反抗朕,你不是很喜欢吗」
司马顒边说边用力把玉阳具向前推。
他痛得想放开冠军侯的阳物,刚好它也把阳Jing泄出来,射入他的喉咙里,他感到呕心,正想吐出来,却被司马顒阻止。
「不准吐,全部吞下,朕爱犬的阳Jing是补品」
「汪、汪」
他在表达我知道了。
「那就把这也全部吞下吧」
司马顒把玉阳具全根尽入,狗儿惨叫一声,昏死过去,鲜血从菊xue里不断流出来。
「圣上,要请御医吗」
「没用的狗奴,把他带回寝室,然後命御医来诊治,一定不能让他死,知道吗」
司马顒说完就牵着冠军侯回宫,留下李长安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