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司马顒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扯裂,他赤条条地在地上爬行,背部和屁股被打得一片红肿,他做狗和做人一样没有尊严。
「狗儿,朕命令你立即在柱上撒尿,狗是这样确认势力范围的,绳子可以到达的地方就是你做狗时的活动范围」
「汪、汪」
他想站起来撒尿,却被司马顒一脚踢倒在地。
「汪」
他想说又是你叫我撒尿,为什麽要生气。
「狗不会双脚站立撒尿的,你要蹲在地上抬起脚来撒尿」
司马顒拿起鞭子,抽打他的脚踝。
「汪、汪、汪」
他只得照办,抬脚撒尿,就好像一只狗,经过十年奴隶生涯,他早就没了自尊,也没有死的权利,因为司马顒说过只要他敢咬舌自尽,会要他的家人一起陪葬。
「狗儿,你打算怎样处理地上的尿ye,朕命你全部喝掉,一滴也不可以遗漏」
司马顒加倍地羞辱他。
「汪、汪」
他学乖了,用正确的狗儿姿势喝掉自己的尿,他知道自己如果再犯错,会有更多的花样招呼他,使他生不如死,他想如果主人要他喝毒ye,他也会毫不犹疑地吞下,然後躺在地上死去,不过皇帝一定不会成全自己。
「狗儿很乖,朕应该怎样奖赏呢」
司马顒见他喝得一滴不漏,竟罕有地称赞他。
「汪」
他想说请赐我一死吧,不过他不敢说出来,他在很久以前曾在司马顒心情很好,在敷华殿的书房教他读书时说过,结果皇帝随手拿起黑坛木戒尺狠狠地痛打他,还用银针刺他的指心。
「狗儿,朕昨天没有宠爱你,你应该很想要吧,朕是真龙天子,你是狗奴,就奖你与朕来一次龙狗交合吧」
司马顒的眼里充满浓浓的情慾,边说边脱下明黄色的龙衣。
「汪、汪、汪、汪」
他想说这不是奖赏,这是惩罚。
「不准说人话,乖乖地含着」
司马顒坐在地上,用力按着他的狗头,要他吃自己的龙根。
狗儿早已驾轻就熟,他已经数不清楚这究竟是第几次用口来取悦当今天子,他只记得如果他不能取悦这年轻皇帝,会有甚麽後果,李长安会罚他整夜含着硕大的玉阳具,这使他的技巧愈来愈Jing湛,因为他不喜欢被硬物顶住喉咙的滋味,那感觉很难受。
如果日後有人为他树碑立传,会怎样形容他呢,一个以色事人的jian佞之徒,又或是苟且偷生的卑贱狗奴,算了,他不在乎。
曾经权倾一时,官至太子太师、内阁首辅的父亲,如果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会沦为比男宠更低贱的狗奴,可会後悔当年娶了仁寿太后的侄女,又或是後悔自己曾羞辱当时的太子,以致要父债子还。
「贱狗,专心一些吸,不准分心」
司马顒怒喝狗奴。
他突然受惊吓,不小心用力咬了司马顒的gui头,皇帝勃然大怒,猛抽他的耳光,打得他满眼是星星,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他心想你如果打死我,我只会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