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的支持,趁着收假之前,今晚又完成了第三话,这一话主要是让大家知道吕旗山大学的回忆,不知道大家大学时代有没有这样的好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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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你握球棒的手势还要再低一点
吕旗山吓了一跳,自从退伍之後,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握住他的Yinjing了,由其又是一双这样温暖厚实的手掌,其实吕旗山并不是个排斥同性情慾的人,毕竟他大学待过垒球队,垒球队里有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学弟要为学长服务,而吕旗山经历过这一段,自然也不觉得这是什麽性sao扰,只不过是男人之间发泄性慾的手段,事实上吕旗山也交过女朋友,然而他跟他大学那一挂垒球队的兄弟都觉得,女孩子不太爱给干也很怕痛,男生往往还没真的爽到,就得拔出来安慰个不停,直到女朋友习惯了、会自己讨干之後,其实男人又不是对她们有那麽大的兴趣了。说穿了,有时候和女朋友之间的交往求的是拥抱和接吻这些亲密的感觉,而不是性方面的快感和满足。真要谈性,男人们打枪那麽多年,有时候还是自己的手指最知道怎麽套屌、怎麽搔gui头马眼甚至捏卵蛋最爽,然而男人也有不想自己来的时候,这时找身边的兄弟就再好不过。
而对於垒球队这种重视基本训练的球队来说,男生尽管有时间陪女朋友,也多半是练完球、和队友吃完消夜的时候了,这种时间男生多半只想洗澡睡觉,或是赶隔天的报告或考试,而大学女生常有说不完的情话或掉不完的眼泪,被这些女孩一搞都半夜两三点了,这让男生也就一点yIn念都没了。
其实男生性慾最高涨的时候可以说是早上起床和晚餐结束後一个小时,所谓晨勃、所为饱暖思yIn慾就是这麽回事。而这些都刚好是吕旗山和垒球队兄弟在一起的时间。垒球队平时是周三晚上和周六日早上练球,平日晚上往往不是重训、跑步,不然就是练打击这些自我训练。
吕旗山在球队内最要好的是周志刚和赖政业。他们三个人热衷於重训,从大一开始就常常三个人到重训室练体能,练着练着,喝过酒就互称兄弟了。有时学长看这三人这样要好,练完球後就索性三个人一起叫到器材室里面要他们给大四的学长口交或玩屌,有时学长被含得爽了、射了,就随意叫他们其中两人全脱光只留着黑色的垒球长袜躺在地上69表演,有的学长看着兴致一来,就叫闲置的那个再来给自己服务,也有少数几个学长玩比较大的,学弟一进来二话不说就撂倒在地上开苞——可以说每个人从学弟一路升到学长的过程中免不了都要被比自己年纪大的队员从後面捅个几下,而有些人一旦做人家学长便也会想利用这样的特权爽爽,久了就算有白目的学弟与教练告状,教练也只当这是球员间凝聚团队情感的方式而反过头要学弟好好听队长的话。
吕旗山大学时代的垒球教练叫叶清森。这个教练其实对於球队里学弟服务学长的风气知之甚详,甚至有时也会参一脚,毕竟一个结过婚有小孩的男人,对老婆的新鲜感已然下降许多,老婆也多半以照顾小孩为由拒绝例行床事。也因此叶清森有时私下约谈队员的时候往往约在器材室或更衣间,队员们相当清楚,一旦教练说「打完球很热吧?」的时候,只要全身脱光剩下脚上的袜子即可,接着便是自己把屌套弄得硬了,再稍息站在教练面前听他检讨训话,教练若说完了便会接着说「另外,你握球棒的手势还要再低一点」,配合打手枪套弄的手势,这时队员就只要把一脚的袜子脱下并跪下,把袜子套在教练的Yinjing上为他口交,什麽都别说,只要配合教练的身体,待教练达到高chao,让教练射在自己的袜子里,再用袜子帮教练把鼠蹊部附近的Jingye擦乾净便可,随後就可以换上球衣离开。
这是吕旗山大学垒球队生活中的插曲,吕旗山对这些行为的正当性并不以为意,反而还相当珍视这些回忆。对吕旗山而言,这是男人间的坦诚相见,透过互相抚慰达到性的满足则让他与兄弟之间有更深层的情感,他至今依然清楚记得他和周志刚在重训室对着镜子互比大小的情景;还记得赖政业一次让学长干到射得满脸都是自己的Jingye;更不时想起三人大三过後往往重训室门一锁,就脱到剩下袜子重训,练完了就互相给彼此打枪,比赛谁先射,就得做100下伏地挺身。
尽管吕旗山当完兵、出社会了,现在垒球队里的人也不再是熟面孔,他却依然和包括周志刚、赖政业在内的几个队友保持联络,有的人都还结婚了,大家各自在不同的公司甚至地区打拼自己的事业,纵使感到有些落寞,然而那些在器材室、更衣间、重训室里混杂汗水、脚臭味与Jingye腥味的过去他们绝对永生难忘,这是不足为外人道而只属於垒球队的秘密。
是这样的过去,让吕旗山不仅不抗拒杨启祥握住自己阳具的举动,反而还对杨启祥油然升起一股过去对学长那样的兄弟情意,吕旗山一时之间发愣而沉湎在过去的时光里。
「啊啊……,吕小弟,真对不起,我失态了。」杨启祥随即抽回自己握住吕旗山Yinjing的手,还立刻从盘腿姿势站起来弯腰对吕旗山做出90度鞠躬表示歉意。
这是一个相当诡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