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的支持,这次的菜鸟业务员第二话的量比上次还要多两倍喔,出现了一些新人物,希望大家一起和主角享受业务员生活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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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你的脚还真臭啊
吕旗山倏地从梦中惊醒过来,这已经是他半年来第五次在梦中重温自己刚进公司时闻陈泰位袜子的情境了。吕旗山发现自己下面硬得不得了,事实上,他甚至在想,到底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闻到陈泰位的袜子?尽管他知道这种想法有点反常,然而他无法不去回想当他把鼻子靠在陈泰位的黑袜趾腹上面时,那一股充满他鼻腔与肺部的脚汗味——当然还混杂着皮革味,那是专属於成天在办公室工作的男人才有的味道,他们的办公室无声地宣示他们的权力与财力绝非业务员可以相比,也唯有像陈泰位这样平步青云坐稳总经理位置的男人才有余力为自己打点高档的西装、皮鞋,甚至袜子。
「我从来不洗袜子,我一双顶多穿三次就丢掉,我家里有上百双袜子。」陈泰位托着脸微微微抬高下巴睥睨地说,当时吕旗山只穿着内裤和一双臭烘烘的黑袜弯腰闻着眼前总经理的袜子。
吕旗山潜意识里就这样将陈泰位的袜味和至高的男性权力连结了起来。年仅二十八岁的吕旗山期盼自己能在业界有番作为,他有冲劲,他有憧憬,更崇拜权力,而陈泰位让他首先体认到外在门面的重要。吕旗山後来果真照陈泰位的指点重新将西装裤改了,也买了两件较合身的新衬衫,更依自己对於陈泰位袜子材质的印象到百货公司买了三双大牌子的素面黑袜。
吕旗山後来印证到陈泰位的提醒。身为一个初出茅庐的业务员,他早出晚归,回到家尽管11、12点,洗完澡之後他依然得持续为隔日要拜访的客户预作准备,这样忙碌的生活,让吕旗山每周只有周末才能好好洗衣服,因此後来他又买了两件衬衫,好让自己周一到周五不至於得重复穿隔夜未洗的臭衬衫。然而业务员的薪水有限,因此吕旗山并没有为自己添购新的袜子,也因此他有时一双袜子一穿就是三两天,他忖度自己都买了好一点的袜子,脚应该不至於像之前那样臭了。
从梦里醒觉过来的吕旗山眼看手机闹钟还没响,却也只剩10分钟回笼觉,索性起身淋浴更衣。吕旗山住的雅房格局很简单,一方面是因为单身,一方面也由於事业刚起步,吕旗山最近并没有交女友的打算,再说他家大嫂也怀了第二胎,大哥那里给爸妈的钱势必要减少一些,缺少的部分自然是要由他这个终於出社会的小弟来填补。
眼看吕旗山的房里只有一张床、一组书桌椅、一个衣柜和一个小冰箱,要说足够生活这些也实在是够了,不过要说家徒四壁倒也不是不行,然而吕旗山对这样的生活相当满意,毕竟自己整天在外,只要睡的地方不至於太糟都是很能接受的。
吕旗山下床随手抓了一条浴巾缠在腰际遮住档部——没错,为了不增加洗衣服的量,吕旗山不穿睡衣而选择裸睡,反正他住的这层房东方面也说几乎都是男性上班族,因此他也没有什麽罣碍,反正当兵时都看到不要再看了。
全身只有一条浴巾的吕旗山走出房门,拿着基本的盥洗用具,发现住对面的刘建华也比平时早起而已经在刷牙了。
「嘿,刘哥,今天这麽早起!」吕旗山借了个位子挤牙膏,热切地打招呼。
「今天要拜访客户啊,昨天我要睡之前上厕所,看见你房里灯还亮着。」刘建华一身黑色无袖背心,明显的肌rou线条看得出也是个爱运动的人,从他房门旁边鞋架上的几双篮球鞋就说明了一切。
「是啊,今天这个客户是别人介绍的,他在捷运XX站那里附近有个建案,我今天就是和他约在那个工地。」
「听起来不容易搞定。」
「今天是礼拜三,我想对方不会不好讲事情。」
「晚上有没有特别要去哪?你若事成,来我房间开两杯。」
「我一定去。」吕旗山笑着目送刘建华回房换衣服,刘建华大他几岁,有一番世故,却也不至难接近,吕旗山也因此喜欢与他接近,有时也会拿棘手的案例向他讨教。
吕旗山回房後随手拿起塞在皮鞋里已经穿了两天的黑袜就套到脚上,并把袜缘拉到三分之二小腿处,随後例行性地换上整齐的西装,带着文件就这样出门了。
吕旗山提早了20分钟到约定的工地等客户,10分钟後客户居然也从工地走出来探探,於是吕旗山便与客户做简单自我介绍。这客户名叫杨启祥,是公地的工头,平时让建设公司为他接案子,薪水实在不算多,因此38岁了却连论及婚嫁的对象都不曾有过。上回吕旗山有个女老师客户是杨启祥的表姐,这做表姐的眼看杨启祥在工地工作是翻不了身了,却也不能没有个人身保障,因此给吕旗山牵线,却也电话三通四通地要杨启祥好好考虑,她清楚她这表弟个性大而化之,朋友有难绝对相挺,却很少为自己好好打算,先前积攒一笔钱也被同梯一个要好的说要创业借了就不曾再有音信。杨启祥也或许是被表姐说动,就决意和吕旗山约在工地的临时小办公室,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