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往浴室走,脚步蹒跚,一股液体从他大腿内侧一路滑落,这画面太诱人,陆洐之一边欣赏,一边握住性具,反覆套弄。
这两年多来,他的性生活就是回味着某人并仰赖自己的左右手,所以做起来毫无障碍,在乔可南洗好前再度射了出来。
乔可南在浴室做了很久的清理,总算把陆洐之的精液排了出来。他估计明天还是会不舒服一会,看来往後得督促陆洐之戴套,或是射在外头。好吧,他必须承认,不戴套做爱确实比较爽……
唉,他真是被陆洐之干坏了。
乔可南穿着浴衣走出浴室,只见陆洐之裸着身体走了过来,男人的阴茎垂落着,但仍足够巨大,黝黑的耻毛上沾满了各种液体。乔可南看着他坚实的身板,微微一嗅,上头彷佛还残留着属於自己的气味。
这般想像令他再度涌上燥热。他们都是男人,同样拥有雄性的欲望,不只是陆洐之希望藉由内射在他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记号,乔可南也想让男人全身上下,充斥自己的味道。
擦肩而过之际,陆洐之俯下身打算吻他,青年同时抬头,两人双唇默契相合,男人用各种角度碾压亲吻着他的嘴,乔可南予以回应。
最後两人身躯再一次紧贴,乔可南被压制到墙上,他十指揉乱陆洐之的发,浴袍松开,从他肩膀处滑落,挂在手臂上。
男人揽过了他的腰,双方下肢贴紧,乔可南甚至抬起一腿,钩住了那人的臀部,陆洐之的手从他尾椎处向下滑,探入了那足以让人销魂蚀骨的後穴里。
那儿依旧很炙热绵软,淫媚地吸附着他的指头,抽插间啧啧有声。陆洐之射过第二次的阳具很快坚硬,这次不需任何徵询,他只手掰开那人柔润的臀瓣,肉器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乔可南仰起脖子,舒爽地「啊」了一声。
青年被按在墙壁上狠插猛干,没人再说话,嘴巴只用来接吻或喘息,他们舌头拚命相缠,乔可南乳头被不断拧捏,陆洐之粗大的肉茎变化着角度,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捅进,纠缠到了极致。
乔可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男人便扶住了他一边大腿,最後将之往上一抬──乔可南膝盖几乎撞到胸口,同时间男人的肉棍子挺到了深处,上头的血管青筋一跳一跳地勃动着,青年一阵目眩,全身上下被情欲冲洗,剧烈地颤抖。
在出精那一刻,乔可南心想,自己真是疯了。
可是疯了,也疯得很快乐。
04. 男人哭吧不是罪
结果这一晚,他们一共做了三次。
一次在沙发上,第二次在墙壁上,第三次在浴室里。
更精确一点说,他跟陆洐之各自都射了四回,到最後真是不同程度的腰酸脚软,精液没结块,倒是稀薄地变成了水液,铃口处酸酸麻麻的,更不要提乔可南被使劲插入,蹂躏得一片红肿的小肉穴。
乔可南四肢无力地瘫在陆洐之床上想:那什麽Sexy in the shower,该不会连同屋内陈设一并卖掉了吧?没的话赶紧装一装,有那个实在省力不小……
陆洐之拿了罐乳液走进来,倒了些在手心里,将之细细搓热,抹到乔可南的腰背上。青年那儿正酸疼得厉害,刚刚在浴室里他几乎被人九十度往後折,腰没断真是奇迹。
看来他有练瑜珈的天分。
陆洐之几乎把他全身都按摩遍了,乔可南哼哼唧唧地享受,男人看着他这副慵懒的模样,内心里有很多情绪在涌动,主要是很想把这人牢牢地按入怀里,恣意宠爱。
陆洐之把一身乳液香气的他抱住了,觑了眼自己左手腕上的佛珠,感慨道:「如果我这辈子求不到你,只怕就要出家了。」
乔可南原本昏昏欲睡,听了他这句话,忍不住翻起白眼。「寺庙才不会收你这种六根不净的人,你别小看佛祖了!」
陆洐之哭笑不得,却没法否认。
信仰不该是为了「求」,而是要能放得下「求」,他却是为了求得而祈祷,这早已偏离了佛家的宗旨,可他还是很感谢,不管那神啊佛啊是否真实存在,至少他衷心期盼的这个人,如今确实地在他的胸怀里了。
即便两人目前的关系,还不算真正的完满。
陆洐之想了会儿,打开床头柜第一格抽屉,把一样东西搁到了乔可南面前。「拿去吧。」
他口气隐隐有种讨好。乔可南定睛一瞧,是把钥匙。
他瞥了陆洐之一眼,摇头。「不用了。」
陆洐之脸上表情不掩失望,他加大了拥揽的力道,几乎是带点儿哀求地道:「收下它……收下就好,这次……相信我。」
他晓得自己先前违约的事给乔可南造成不小的阴影,对於那件事,陆洐之不打算解释,也没什麽可解释,错了就是错了。他只能一直一直不断地释出真心跟诚意,保证自己不会再犯。
可惜目前来说,收效甚微。
乔可南瞅了他一眼,很直言:「我没办法相信你。」
陆洐之:「……」
说罢,乔可南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