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硬的性器已经将内裤微微撑起,憋在里头很是难受,陆洐之先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乔可南吐出舌来与他相缠。男人不厌其烦地一直吻他,吻得很深,舌瓣在对方口腔内部,仔细游走。
乔可南收回视线,叹息地想:原来自己内心里还是把这人当作物件看待了吗?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对象是指对的人……是吗?
以前男人只是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就那样了,更遑论此刻他是铁了心要让乔可南欲仙欲死的,那真是……
感觉怀里的人放了松,陆洐之眉目染上喜色,他手臂环绕青年的腰腹,不时亲亲乔可南的脸、蹭蹭他的脖子。
乔可南瞥他一眼,索性自己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挨着男人,算是默许了他的亲近举动。
陆洐之闻言苦笑,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不这样想,日子就太难过了。」
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他的阴茎伴随自己的视线,一点一点地发胀、充血……坚硬,隔着衣料,强而有力地抵在乔可南臀部後方,像一把凶器。陆洐之脸上透露出一点尴尬,更多的却是要人命的性感。
陆洐之顺着水液的轨迹一路舔舐,吻过乔可南滚动的喉结、俐落的锁骨,直到乳头。他知道青年
这三个月,两人的接触模式彷佛回到了最纯情的少年时候……不,现在的青少年可厉害了,连小学生都会舌吻了。总之,该做的都做过,乔可南不打算矫情,只是也没想采取主动。
「啊……呀!」乳头很久都没被人挑逗过了,陆洐之手指一拧上那两颗敏感的肉粒,青年腰肢便狠狠地弹动了一下。
嘴唇被反覆吮吸,尤其敏感的上颚遭人一再舔弄,青年一阵晕眩。
而陆洐之一直都很小心,只要乔可南皱一丁点眉头,他便乖乖收手,规矩得跟柳下惠一样。
这是乔可南没和人发生关系的时间。
他仰躺在沙发椅上,领带被扯掉、衬衫被剥开,白皙坚韧的胸膛完全坦露,西装裤里胀得难受,乔可南伸手揉了揉,解开皮带,趁着陆洐之脱掉上衣的空档,把束缚褪去。
与此同时,胸膛两边的肉端都被人用指头碾压搓揉着,乔可南在自慰的时候很少会摸自己的乳头,他觉得不好意思,却很喜欢陆洐之捏他那儿,每次爽得腰都要融化。
头的想法罗?」
乔可南兀自出神,身旁有人走来坐下,他没理,只见那人先规规矩矩地坐了一晌,才小心翼翼伸出手,揽过他的腰,用一种很珍惜的姿态,把他抱入了怀里。
02. 古道热肠 H
怦咚怦咚,频率越来越快,陆洐之呼吸开始紊乱,青年知道,男人正在勃起。
乔可南承认自己被这样的男人吸引了,欲望来得猛烈,他下腹一热,腰肢酥软,心想:哈根达司,你的名字叫罪恶。
但也仅此而已。
两人此刻十分贴近,属於男人的热度紧贴他整片背脊,他能感受到对方心脏急促的鼓动……
男人的目光专注而缠绵,释放了感情使他不再如过往冰冷,乔可南一怔,心里忍不住想:真的,春天来了。
「唔……咕……」激烈的吻承载不住唾水满溢,透明湿滑的液体自乔可南嘴角渗出,汇聚在下巴,往下滴落,沾湿了腹部。
如今乔可南坐在他家客厅里,边看电视边想起了白天在事务所里跟林哲笙的对话。他悄悄往厨房瞥过一眼,房子不大,那人活动的背影一览无遗,肩胛骨伴随手部动作,一起一伏,清晰地勾勒出线条,充满力道。
……
两年零一个月。
春天来了,到处都是发情的人啊猫啊狗,而他是只骆驼,渴了很久的骆驼,乔可南下意识舔了舔唇,看着男人俊朗的眉目,他下巴的形状实在很坚毅好看,青年很想亲一亲。
那双手在抱人的时候,尤其强悍。
乔可南没法专心看电视,很快就烦了,他转头想骂,却一下子像是被陆洐之黑黝黝的眸给吸入。
菊花黑先前听了,很没良心地讥笑他:「你小心积太久,到时精液都结块了射不出来。」
他不排斥和陆洐之痛快地干一场。
青年很满意他的反应──任何男人都会希望看到对方为自己发情。他眸眼一眯,笑得像只即将偷腥的猫,开口道:「哥……想不想,干我?」
乔可南抬首,亲了亲他下巴,在男人显露惊愕的表情下伸舌舔过了那人柔润的唇,感知着陆洐之的身躯在瞬间绷紧,像是拉张到极致的弓弦。
乔可南翻了个白眼。「谢谢!我双手还没废好吗?」
姑且不论这段期间,乔可南把左右手的技术锻链至多麽炉火纯青,始终都比不上陆洐之一根指头能带给他的快感──
他下腹阵阵酥麻刺痛,性具彻底勃起,从内裤边缘探出了一点湿润的头来。
不过乔可南长久都很怀疑,柳下惠其实是Gay吧……
眼下,乔可南上身全裸,下身则是一件灰色的坦克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