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于谦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里根本收不到讯号,他到底要怎麽找到周宗良呢?他一面走,一面
想着,他才发现手机连同外套一起落在刚才那地方了。
「真该死」
前方不远处明恍恍灯光,提醒了他膀胱的尿意。
「(这里不是废弃游乐园吗?)」他想
他在一旁树丛观望,约莫五分钟吧?没有什麽人经过,他便想着进去解个手好了,毕竟有厕所,
又何必随处小便?他又不是牲畜,再加上刚才跑了一阵,黏呼的让他想洗把脸。
「真他妈该死」黄于谦将皮革拉低,掏出了他的宝贝,在小便斗前彻底解放,这厕所一地的泥沙
踩痕,菸蒂、槟榔处处可见,还有几摊黄澄澄的积水,黄于谦收起了尿管,跨过了这一滩滩秽物,
到了洗手台,灰蒙蒙的镜子角落,好像有一滩浊白的小塑胶袋,他近看了一眼,浑身颤抖了一下,
赶忙想要离开,他大概猜到这是个甚麽地方了;可这个时候,有三个黝黑的醉汉,工人模样的,
一口嚼着槟榔,哈着烟的晃了进来。
「身材不错喔」其中一个停在了他身後,用下体顶着他股间。
「滚开」黄于谦怒不可遏地骂道
「怎样,穿成这样还怕人家摸喔?」另外两个也围了过来,弹了一下他皮革的吊带。
黄于谦重重的朝他脸上挥了一拳,他便转身跑到厕所出口,却恰巧撞上了一个人,一个穿着蓝白拖鞋,
挺着肥大的肚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宗良。
「小家伙,怎麽乱跑呢?」
「主...」黄于谦跌坐在地上,他差点就直接唤他主人,在人群面前。
「怎麽只叫了一半?」
「主人...」黄于谦别过了脸,羞赧地叫着
「老周阿,又收了一条狗阿?」其中一个工人抓了抓那条沾满泥灰牛仔裤的下Yin处。
黄于谦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他们竟然认识。
「怎麽样,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就是性子拗了点」
「呸,刚刚还揍了我一拳,挪你瞧瞧?」那工人指了指刚才被揍过的脸颊,浮肿的红紫红紫的。
「毕竟他还没经过洗礼,还野的很」
「对了,另一条肌rou犬今天没带出来啊?」
「他今天表现不好,我把他锁在家哩,好惩罚惩罚他」
「哈哈哈,管这破玩意儿你还真有一套」
四个人有说有笑的,黄于谦像是完全置身事外,他们说的肌rou犬,多半是毛汉武。
「作为赔礼,要不先让你爽一下?」
「早该这样了」
周宗良看着他,露出一脸坏笑,黄于谦从脊椎凉上了脑门,十之八九,他猜到了他想要干嘛。
「主...主人」黄于谦颤抖地叫着
「还不快点」他的脸一沉,疾言厉色地说道。
那工人将牛仔裤的扣子打开,拉下了拉链,橘红条纹的内裤sao气逼人,这工人长得像未开化的野人,
一口槟榔嚼出的黄板牙,外漏的鼻毛和那脇下炸开的腋毛,晒得红黑红黑的肌理,配上这条鲜艳的
内裤,说不上的下流,黄于谦的和他的Yin部距离不到十公分,一股浓浓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汗水,
像是积久近乎发霉的汗水味,在一次次Yin乾的汗水,保留了他原有的气味与盐分,而後,又再一次
流出了大量的汗水、Yin乾,周而复始,或许,还有含氮废物。
「小帅哥,让老子爽一爽」工人将他拉到自己的Yin部,拉开了橘红的内裤,黑头的大香菇上满满的
垢物,灰白灰白的像从没洗过那样,他抓起rou棒子就朝黄于谦的脸上拍他,带有黏性的秽物就抹在
了黄于谦帅气的面庞上,黄于谦余光求救的瞄着周宗良,他却双手抱胸的欣赏着这一切,他裤档高高的
勃起了,病态的像是把妻子给别人玩弄,而达到兴奋感,对他而言,他是他的所有物,下贱的所有物,
黄于谦只期待他的顺从,能早点结束这场噩梦。
「爽....嘶啊,你好会吹箫」工人把阳物挺进黄于谦的嘴里,因为鸡巴子而扭曲的黄于谦的面孔,他
拽着他的头发,要他一面吹着萧、一面看着他,然後他将带有唾ye的Yinjing拉了出来,满满的口水牵丝
的在他的脸庞涂抹,还起着些许的泡沫,他说道:「小帅哥,你好会吹,在家里也都帮你爸爸这样吹吗?」
另外两个工人笑了,这下流的玩笑让黄于谦握紧了拳头。
「怎麽,还想打我吗?」工人蹲了下来,凑上另一边未受伤的脸颊,指了一指,黄于谦真的忍不住了。
「碰!」的一声,黄于谦一拳打了下去,他骑在他身上,一拳一拳的猛打着,工人哀号的不断求饶,另外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