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风扬起,窸窸窣窣的向背後的交头接耳,十月,一个令人不信任的月份。
黄于谦在球场上挥洒着汗水,他一样是球队的焦点,依旧是主力战将,可他却和他们渐行渐远,
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找过苏裕翔了,自从那天被关在学校之後,他再没有找过他,他害怕,
害怕他是不是真的会信守承诺,害怕球队的那些流言蜚语,害怕他们无意间,和苏裕翔一样,看
到了他的"杰作",认出了他那不是出於自愿的杰作,可谁又会这麽想呢?
「欸,阿谦!一起吃饭吧」
「呵,不了,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忙,你们去吧」
「该不是偷交七辣吧?干,私自拍拖可是要阿鲁巴喔」
「挖赛,型男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把他抬起来」
大夥儿一窝蜂的起哄,抓起他的大腿就要去撞篮球杆。
「他妈的闹够了没有」黄于谦狠狠的推了杨弘凯一把
「干你吃了炸药喔?」
「少碰我」黄于谦杀气腾腾的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留下球场错愕的一群人。
黄于谦悄悄的到了旧校室的厕所,将裤子拉开,破皮的Yinjing还被鞋带扎的严严实实,他的手机突然嗡嗡的
震动了起来,黄于谦赶忙躲进了厕所,锁了起来,将手机放在马桶上,开启了视讯通话。
「响了三声才接,是不是调教的还不够?」
「不,不主人」黄于谦小声地答道
「怎麽,在厕所里啊?」
「是的,主人」
「大声一点!」
「是的,主人」黄于谦战兢兢的提高了音量。
「裤子扒了,让我检查检查」
黄于谦乖乖地脱下了裤子,他用运动裤头压住了他勃起的Yinjing,红紫紫的卵囊一左一右的被白色的
鞋带绑的绷得紧紧实实,勃起的雄根与卵蛋分得清清楚楚,一点也没有含糊。
「拉开一点,手别挡到镜头」
黄于谦将裤子脱到了底,将运动服拉了个高,胸肌以下坦露无遗。
「很听话,打手枪给我看」
黄于谦一手扯的衣服,一手打起手枪,他眉上的汗渍滑了下来,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学校
任周宗良奴役,但他还是过分的紧张。
「把马眼打开,对对...上面一点,被看是不是很亢奋啊?yIn汁都滴下来了」
周宗良调了调镜头,也脱下了裤子,一手拽着毛汉武,吮起自己的鸡巴,又说道:「把运动鞋脱了,Cao
鞋子给我看」
黄于谦照做着指令,将那双黑底的NIKE Durant 8代脱了下来,内衬热腾腾的,脚底的余温还未散尽,
他双手拿到了腹前,Cao了起来,不消多时,黄于谦就想要射Jing了。
「再Cao猛一点」
「主人,我...我想射了」
「鞋子不准拿掉」
黄于谦闷哼一声,就喷再了里面。
「让我看看狗屌,拿近一点」
黄于谦那根沾满yIn汁的Yinjing,上头夹杂着碎沙子,他眼神迷茫的,将那根rou棒靠近了镜头。
「再继续Cao」周宗良抓着毛汉武的头发,一边将下体挺进了他的喉咙。
「可,可是主人...」
「怎样?才喷个一次就想交差了事啊,啊?是不是我调教得太松了?」
「不,不是的主人」黄于谦拿起了内里沾shiJingye的球鞋,又Cao了起来。
黄于谦之所以会这麽言听计从,不只是看到毛汉武那可怜的影子,而是半个月前的那个周末,
他有生以来,拍下最耻辱的一只影片,另他完完全全的丧失了,他认定作为男性的最後一道
防线... ...
那是一个八点左右的夜晚,夜空中没有一颗星子,弦月高挂,像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黄于谦
顺着周宗良的指令,到了这半山腰的废弃游乐园,北部的学生都知道,这所游乐园当初在起建
的时候,就意外频传,但金主却是毫不在意,法师、道士这些怪力乱神的他是一个也不信,最後
开幕营运後,设施便常常故障,停摆的摩天轮、暴冲的云霄飞车、当然还有脱轨的小火车,关於
这里的传言,数不胜数,黄于谦穿的一件连体的紧身衣,从胸口U型开到Yin毛是一览无遗,黑色的皮革
绷紧着他每一寸肌rou,膝上缘的短裤比起女孩穿的热裤还要更短,跨间那男性的性徵,被表露的
无疑,比起全裸,还更多了一份诱人的滋味。黄于谦手上拿着一件黄底黑条的运动外套,咽了咽口
水,比起祂们,他更害怕被人撞见。
黄于谦小心翼翼的走着,游乐园里是格外冷清,一个人也没有,他忽然一阵尿意,便找了个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