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拿自己的臭袜子绑住。两个玩弄的够了,解
开绳索,用棍棒殴打着,又继续上路。武松带着重镣,赤着脚,走的吃力异
常,两个公人哪里管他,不出五里路,武松的脚已被石头沙砾搁的发疼,稍微
慢些,身後的棍子就凶猛往背上,腿上招呼,武松只得勉强前行。
两个公人一路戏弄,却并不急着赶路,好象等人一般。看着天色将晚,就投宿
在一家客栈里,两人吃饭,却把武松用铁链栓在墙角,金贵过来拉下武松嘴上
绑着的袜子,道:“还吃些什麽,我来喂与你吃。”此时饭堂里人来人往,武
松如何肯受此侮辱,只推说不饿,金贵也不再追究,自与朱福两人要了酒菜享
用。
进到房间,便将武松按在桌上,将他的裤子褪下,令他赤裸着下身,扛着枷锁
站在屋子中央,两公人将武松双手吊在房梁上,袜子塞嘴,用棍子拷打,棍落
处,尽是腿根,臀部那些隐秘部位,只打的武松的身体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个不
停。金贵边打边道:“日里在知府衙门断了脊杖之刑,那些人受了施恩好处,
下手太轻,如今我们兄弟给你补上。”
两人只打的起劲,听见外面马嘶声音,朱福向金贵使了个眼色道:“是他们来
了。”金贵去窗边看了看道:“我下去看了再说。”朱福道:“不如我和你同
去。”金贵笑道:“你今天才得的新鞋,外面黑,不要弄脏了才好。我见他那
包袱里还有一双,等会给我换上不就好了。”朱福就不再说,看着金贵出门,
他把武松放将下来,武松身子沉重,再加上身上刑具,直把吊绑的双手拽的发
麻,朱福哪里理会他,从行枷上取下自己那双旧靴子,只把武松的脸按进靴筒
里去,武松只得闻着那靴子里的酸臭气息,下体却不自觉的坚硬起来,那朱福
看见便宜,就把靴子扣在武松的脸上用绳子绑牢,然後命武松跪在自己面前手
淫。
武松如何肯答应,朱福骂一声,飞起一脚踢在武松的肉棍头上,只把武松疼的
滚翻在地,复把武松揪起来,武松抵不过,用带着铐镣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
来回抽送起来。朱福自己靠到床上去,也掏出自己的尘根出来玩弄,一边看着
武松呼吸着蒙在脸上的靴子,在自己的手淫下步上高潮。
金贵推门进来,只见武松被袜子绑住的嘴里呻吟着,挺着身子挣扎将精液射出
老远,上去卸下武松脸上的靴子,把嘴里的咬口松开,拉到床边,自己坐下
来,却把那自己的脚翘到武松的行枷上道:“快,给我舔舔乾净,舔的爽利
了,这双鞋子明天你穿,舔的不好,你明天就还是光脚上路。这双靴子的气味
更是难闻异常,原来金贵刚去马厩里和人会面,靴子上竟然带着很多的马粪。
武松无法,伸嘴在靴底上舔着,金贵道:“味道不错吧,武都头。”看着武松
把靴底舔的乾净,又抓起两只脏袜子袜子并依次塞在武松的嘴里命其吮吸。然
後,朱福端来盆子,两人在一盆温水里泡完脚,将武松按在地上,嘴被金贵捏
开,朱福端起那盆散发着酸臭的污水灌进武松的嘴里。
次日天不明,两人便给武松胡乱穿上衣服,催促着上路,出得客栈,却发现门
口有两个提朴刀的健壮後生在那里等候,却是昨夜里骑马来的两人,今天却舍
了马匹,与武松等人同行。武松又见两个公人和那两个提朴刀的後生挤眉弄
眼,打些暗号。武松披枷带锁,也只好装做不见。
走出数里远近,武松只觉得有些憋尿,又怕两公人生事,只好自行忍耐。五个
人走到一处,四面都是野港阔河,前面一条宽板桥,一座牌楼上有牌额写着
“飞云浦”三字。武松实在忍不住了,只得道:“牢烦两位,且等一等,请与
我行个方便。”金贵笑道:“要方便这里左右也无人家,你说来做什麽?”武
松谢了,才要转身,却被朱福拦住,道:“躲什麽,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只
在这里罢!”武松无奈,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裤子小便,完了刚要放回裤子里,
那金贵伸棍子格开武松的手道:“不需收拾了,我们也走的累了,大家玩耍一
会如何?”不等武松说话,就拉锁拽链,将武松拖到桥上,打开铐镣,将他的
腿用力劈开,双脚分别绑在桥两边的墩子上,双手也被分开捆住,武松整个人
被仰面朝天“大”字形吊起。
两个提朴刀的後生却是蒋门神的徒弟,得了师傅的指示要与两个解差一起结果
武松的性命,说好是在飞云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