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知府刚刚坐厅,左右缉捕观察就把武松押至当厅,张督监家心腹人
拿着张督监家被盗的文书,呈上知府。那知府原是都打点好了的,立时就要定
了武松的罪,只是武松被蒋门神等人灌的烂醉如泥,被拖上堂来,连站都站不
住,被两个衙役架着。知府有心令按住武松的手指画押了事,毕竟旁边还有一
众人等,需要掩人耳目,只好令将武松收入监牢,等酒醒後再画押定罪。
张督监如何有耐心等着知府去慢慢审理,他惟恐夜长梦多,忙差蒋门神往牢里
去,无论如何都要武松认罪画押,才算了事。
蒋门神到得牢里,立刻着人将武松拖将出来。这几个差役都是收了督监府好处
的,自然各个奋勇当先,把个武松扒去衣服,两条绳索一上一下捆牢在木柱
上,用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武松被冷水一激,苏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
裂,再见自己上身赤裸着被捆绑在柱子上,用力一挣,却哪里挣的脱。而自己
的身上遍是淤血伤痕,下体更有一阵阵的涨痛传来,他却不知道淩晨时分蒋门
神用酒将他灌醉,将他的阳具用一条细绳子捆紮住,始终未曾解开,他忍着身
上的疼痛向身周望去,四周墙上尽是些公门里各式各样的刑具器械,旁边蒋门
神等人摩拳擦掌,杀气腾腾。
蒋门神恶狠狠的道:“武都头,我来不为别的,只要一会开堂你把这罪名认了
大家也就把这事情了了。”
武松怒道:“这罪名太可笑,我没有做过,你让我从何认起?”
蒋门神拿起一条皮鞭在手中把玩着道:“你怎麽英雄一世糊涂一时,难道非要
吃些皮rou之苦吗?”
武松冷笑道:“我武松今日落在你们的圈套里,也无话可说。想让我屈招了,
嘿嘿~你有什麽伎俩使出来,我皱皱眉头都不是好汉!”
蒋门神怒极反笑,挥起一鞭向武松抽来。鞭梢着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武松宽
阔的胸膛上立刻现起一道血痕,他闷哼了一声,不屑的瞪着蒋门神,任皮鞭如
雨点般落下,武松咬紧牙关,只是不做声。不一会儿,武松的身体便已经鲜血
淋漓,裤子也被皮鞭撕成了布絮,一缕缕挂在武松的身上。
蒋门神见自己在一群衙役面前,费了半天的劲,武松却毫不屈服,不禁恼羞成
怒,命人把武松捆住双手,吊在空中。蒋门神将一盆炭火推到武松的身前,里
面插着几柄烧的通红的烙铁,只见炉火熊熊,照耀着武松魁梧的古铜色肌肤,
和着伤痕血迹,如同天神一样。
手腕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已经失去了知觉。武松只觉得皮肤被火焰炽烤
着,他挣扎着试图向後躲开火焰的烘烤。蒋门神得意的道:“如何?招是不
招!”
武松感到挚热难耐,眼中也似要喷出火来,怒駡道:“只後悔当日在快活林,
我没有打死你这狗贼!啊啊---!”不等武松说完,蒋门神抄起一柄烙铁按在武
松的胸膛上,结实的肌rou上青烟直冒,一阵皮rou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武松长
声惨叫,昏了过去。
蒋门神气急败坏的坐回椅子上,看着眼前着条铁汉子一时间也束手无策,只好
问左右的衙役道:“你们这牢里还有什麽狠毒的刑具都拿出来,通通给我往这
个小子身上招呼。”
旁边一个瘦高个子的忙道:“有是有,不过武都头是个硬汉子,这样他未必肯
招呀,到时候要真是把他折磨死了,怕爷和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呀。”
蒋门神没有好气的道:“那你们的意思,就这麽算了!”
不省人事的武松被吊在半空,兀自晃动着,身上又是水又是血,裤子褴褛着,
露出被捆紮着仍然翘立着的阳具。那衙役斜眼看到,指着武松的下体道:
“爷,您没听说过士可杀不可辱吗?”
蒋门神一楞,随即会意,哈哈笑道:“正和我意!你小子挺机灵的,叫什麽名
字?”瘦高个忙恭身道:“小子张县,听候爷的差遣。”蒋门神点头道:“看
你定是这方面的老手,你去让他招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县答应一声,让几个弟兄们把武松从梁上放下来,让其靠着柱子坐在地上。
原又用绳索将他的双手反捆在柱子上,又在胸膛上来回捆了数匝。两条腿被一
根铁棍撑开,用绳索将双脚绑在铁棍的两头。一桶水泼在武松头上,武松呻yin
了一声,悠悠醒转。
张县矮身蹲到武松身前道:“武都头,我们都敬你是条汉子,你好汉不吃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