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闻言,我一脸平静,毫无表情。
他立刻加大力道,旋转着红色的大码皮革运动鞋,像碾谷子一样狠命地踏在我蜷缩成一团的小鸡巴上。这点力道于我来说还算不得什么,我始终如一、无动于衷的表情终于让他 彻底地气急败坏,他抬起邪恶的大脚,重重地用脚后跟跺在我的命根子上,像是剁死一只不知死活的蚂蚁……
“啊——!”我呜咽的一声惨叫,瞬时弯下身去,额头紧紧的贴在地上,此时我带着锁链,双手被捆的蜷曲身体像在行一个虔诚的叩拜之礼。汗水再次打shi了脊背,这突如 其来的剧痛险些让我昏厥过去,当下只能呲牙咧嘴的体会着那火辣辣、过电一般无法抑制的重创,我的双臂剧烈的抖动着,心中将杨三儿恨到了极点。
出人意料的是,这位始作俑者居然没有欣赏我大汗淋漓的痛苦表情,按理,这应该是这头心黑手辣的畜生不可错过的Jing彩节目。我微微睁开的眼睛余光瞥见他正在接电 话,似乎在说着“军哥”,“我马上过来”之类,一副巴结讨好的奴才嘴脸,我恨不得自己射出的目光能带毒,变剑,瞬间收了这恬不知耻的畜生的性命。
他接了电话,一脸严峻之色,顿了顿,才看到身体像蛆一样拱在地上的我,严峻之色瞬间转变成了熊熊怒火,他一脚踹在我微微撅起的屁股上,大声骂道:“不知死活的 畜生!你他妈的不说!你以为sao晋儿就不会说!?”
说完,这骂我畜生的畜生也不理会我,他忿忿地走到三轮车旁,从后厢斗里拿了一卷大尺寸的透明胶,扔到床上,然后,又俯身从那些惨白的卫生纸里,捡了几个黄黄红 红,有的还残余着浆ye的避孕套出来,嗤笑了一下,走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捏开我的嘴,一把塞了进去。
“尝尝你三爷的鸡巴套味儿!……呵,老子看你这bi嘴,也没啥用,封上!……最好他妈的一辈子别说!”
他一边恨恨地说着,一边拿过透明胶带绕着我的后脑勺和嘴巴,紧紧地缠了一圈又一圈。缠好了之后,他狞笑着俯视着我,大手在我覆着透明胶的嘴唇上用力按了按,流气地说道:“怎么样?你三爷的鸡 巴套好吃吧!?好好吃着!没准你那根鸡巴以后就用不上了!嘿嘿,不过也没事儿,以后你照样可以娶媳妇,到时候求三爷来给她下种就行了!哈哈……”
我看着他嚣张扭曲的脸,感受着嘴里像有毒垃圾般恶心冰冷的塑胶套团子,还有胯下时刻传来的让我太阳xue“突突”直跳的痛楚,心里暗下决心,只要我曹晓能从这儿走出去,一定让这畜生血债血偿!
他低头看到我恶毒的眼神,立刻拽着铁链,又是几个响亮火辣的耳光。扇完,他啐了口浓痰在我脸上,骂了句“bi玩意儿!”,然后一把将我搡在地上,想了想,又俯下身把我衣服、裤子里的荷包掏了 个干净,这才施施然地从床上,拿过羽绒服,套在身上,拉链一拉,宽肩膀耸了两下,不再理会我,一摇二晃地朝门口走去。
“砰!”的一声。
小门被他重重地甩在身后。
……
我摇晃着从地上,站起来,弓着身子先把脸上那口腥臭的唾ye在被子上揩掉,然后就着小铁床边上的铁栏杆开始蹭脸上的透明胶带,不多时,那圈厚厚的胶带就被我蹭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将口中那团粘 腻的套子,一喷而出,再不吐出来,我怕我要呕了,刚才我分明感觉到那里面有腥咸的ye体流出,定是那畜生残余在里面的肮脏ye体。一想到这个,我又连吐了几口唾沫。
虽然下体还在隐隐刺痛,但我感觉那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当时痛的欲生欲死,让我心惊胆战而已。当前的关键是如何逃出去!我在以铁链长度为半径的有限范围内,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幸得老 天垂怜,虽然在这个区域内我一无所获,但我远远地瞥见那畜生刚才拿透明胶的三轮车厢斗里似乎有一条锈迹斑斑的锯条。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身体和铁链完全处于同一条直线上,才用脚一点一点将那辆破三轮勾在了跟前,然后也顾不得脏,拿嘴就将那片铁条衔了出来,丢在地上,背过身,抓在手里开始锯。
其实也不用完全锯完,只要把最贴近腕子的几根绳子锯断即可,不过这也花了我不少时间,闹的手指生疼,满头是汗。看着放在眼前白嫩的双手,我颇有点感慨万千的味道。接下来的任务便只剩下铁床和 铁链了,这对于已经变得极为光棍的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我压根儿没有想过要去如何解开那两把大铁锁,直接走到床前,麻利地把上面物件往地下一扔,然后将那张折叠铁床往中间收好,把栏杆抗在肩上,下面用手一托,朝门外冲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等杨三儿那恶棍回来看到此番情景,不知作何感想!畜生,等着你晓爷爷疯狂的报复吧!……不过,不知道爸爸那边情况怎么样?好像刚才杨三儿去了铁军那儿,难道爸爸已经妥协了?希望他没受皮rou 之苦。
我扛着铁床跑在漆黑不平的巷道里,刚刚逃出的喜悦没多久便被浓浓的担忧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