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瞬间我听到小忠兴奋的叫喊：「哥！你看！你射了！你被我干到射了！」
头朝内脚朝外的床铺摆设让我无法逃避，赤裸裸的连结处直接落入我的眼中，我看到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黑睾丸在白嫩臀肉间摇晃，晃动时拍打在臀肉上还会发出啪啪声响，一根黝黑粗壮的肥大老二忽隐忽现，因爲它正在一个粉色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黑屌就消失身影，出来的时候扯着嫩红的肠肉外拉，对比色下更显出它的黝黑与暴力。
喘息声、呻吟声、床板摇动的嘎吱声。
我不能发出声响，我不能让里头的孩子发现我的存在，我不能发出父亲的怒吼指摘他们的乱伦大错，我不能。
疯狂的性爱就在两个孩子分头到达快感的终点後结束，他们叠在一起就像一个人，一边喘息一边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肩、腰、臀。逐渐的，他们喘息声的减弱，房间内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我知道我在兴奋什麽，当我看到与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小忠在干着他哥时，我只觉得好像是我自己在干着小亮，我的大儿子。
笑容，在门前僵硬了。
被当做女人操干的大儿子发浪的大喊：「用力！啊…啊……」他不只用喊的，双腿还像母螳螂的镰刀一样交差勾住他弟的腰臀，好助他弟一臂之力，能干得更深更用力。
这时我隐约听见小忠房间传来说话声，我这才想到另一个可能，小亮在小忠房间，这并没有什麽奇怪的，小亮经常在小忠房间教他功课。
因爲——因爲我勃起了。
小亮射精了，我知道，从他抽搐的腿根处我能够以经验判断，他达到了顶点。
我的工作裤鼓得高高的，就算用手压也压不下那露骨的形状，不知是汗水还是龟嘴冒出的兴奋液把内裤弄的潮潮的，黏黏的，紧紧的。
虽然小亮已经是大学生，可是他并不像时下贪玩的孩子会去跑趴玩夜店，他的生活作息规率，移动可说是三点一线——学校、市场、家，这样的小亮从未在过午夜还没回家的前科。
赤裸的两人纠结在一起，黝黑的健壮身躯几乎把瘦小的人影给完全覆盖住，但缠绕在精壮大腿上的白皙腿脚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
心里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他们还没睡的话，我也去跟他们讲一声我回来了，搞不好乖巧的小亮会特地替我做点消夜（这才是重点），我面带微笑走向小忠房间——
隐约的听到屋内传出来的爱语，此时我才惊慌失措的一连倒退好几步，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的离开。
人脑果然在碰到重大意外时停摆，又或者那也算一种逃避。
站在门口我的脑里一遍混乱，我竟然做了一个现在想起极爲好笑的动作，我擡起手看了看手表的日期，确定这一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
「啊……我要射了！啊……射了！」小忠一边熊吼一边射精，彷佛有无穷尽的年轻精子一道又一道的分兵进攻，我瞧他的背足足抖了七、八次有，才精疲力尽般的倒在小亮身上。
『哈！哈！哥…你好骚啊！马的！』遗传自我的大声公就算透过门缝也清清楚楚，连『马的』这句口头禅都和我一模一样。
这完完全全是性交行爲，不是什麽兄弟互打手枪的性教育或性模仿，我的二儿子正把他哥的屁眼当做女人的阴道来肏，我的大儿子则被他弟给操到爽叫连连。
但是那并不像我预期的，是在讨论功课的讲话声，也不是兄弟玩闹的打闹声，甚至也不是最糟的吵架声。
当然这天并不是什麽鬼愚人节，确认到这个事实後我有股冲动想爬到床上蒙头大睡，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但我并没有这麽做，从口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工作道具之一的万能锁匙，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眼前的门锁。
还没回家？这是我第一个念头，但我马上自己否决了。
从门缝传出来的，是一种成年男人子熟悉的声音。
我开啓了潘多拉的盒子。
两个孩子一点也没发现我在门口，他们贪婪的索求着对方给与的快感，越来越快的肉体撞击声告诉我他们快要到达终点了。
『啊……！好爽！小忠！啊！啊！』熟悉的声音是我听了二十年的，从最开始的清脆童稚，过了变声期後则是带了柔和的轻微沙哑。
我不是不知道男同志之间的性行爲是什麽一回事，工作因素上我有许多奇怪的知识，朋友圈子里也有这类的人种，我知道他们只能拿肛门当性器来用，可是知道归知道，这并不能降低我在看到亲生儿子在我眼前肛交所感受到的震惊。
射完了精，小亮原本夹在小忠腰臀上的腿脚无力的松了开来，呈现大大的Ｍ字型张开着，小忠停也不停歇，继续干着他动也不能动的哥哥的屁眼，直到他干到心满意足，才睾丸一缩，黑臀一夹，狠狠的干进屁眼深处射起精来。
不同于客厅的昏暗，里头在日光灯照射下，一切都摊在眼前。
里头传来的声音，是我绝对不可能听错的，小亮和小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