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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皮肤彷佛会发光,衬托出淡粉红的乳头的显眼,我回想起那一个夜晚看到的,被黝黑阴茎抽插的那个肛门,似乎也是这个顔色。
瞬间我只觉得我的脸要爆炸了,被突然又大量的血液给挤爆的。
「对、对不起!」只来得及留下一句道歉,我『磅!』地一声把门给重重关起来,惊慌的逃开,就像那个落慌而逃的夜晚。
当晚,我一直没能从过度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坐在电视前没有一个节目能进到我的脑中,吃饭时更不知掉了几次筷子,至于放在我面前的烤秋刀鱼更是连骨带刺的吞下肚,造成了小亮以爲我很爱吃秋刀鱼的错觉。
我知道我自己的表现实在太奇怪,所以小亮也越来越觉得不安,他看我的次数变多了,眼中也渐渐泛出担心的神色。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小亮总算是忍不住了,他蹲到我脚边问:「爸……你怎麽了吗?是不是有事让你心烦?」
他蹲在我脚边的姿势,就和很久以前小小的他一样,抱着膝盖蹲着,小小的脑袋瓜微歪一边,擡眼望着我,奶嫩的声音喊我,爸爸。
我不禁笑了出来,笑得很自然,就像一个父亲该有的笑容。
我伸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说:「没事的,快去洗澡吧。」
虽然他怎麽看都不觉得我『没事』,可我不讲出来他也拿我没办法,只好微微嘟着嘴走开,那像是在撒娇的表情再一次让我微笑,像个父亲。
是了,当我做爲一个男人对小亮感觉到欲望的同时,我依旧是他的父亲。一年又一年,我们用时间累积出来的浓厚的亲情,绝对不是会因爲这突如其来的欲望给掩盖住。
我似乎想通了一些,不过并不知道这样的思考方向,其实已经在替我的欲望打开一扇门。
坐在沙发上继续盯着电视发呆,我一下子回想着小亮小忠小时候的样子,一下子烦恼着不要对他们现在的关系出言干涉,这个时候从浴室突然传出好大的一声『碰』。
「小亮?怎麽了!」我反射性的从沙发跳起来,三两步就冲到浴室前,门是锁着的,但这当然爲难不了消防员的我,指甲插进喇叭锁的横缝一转,门就应声而开——一般住家的卫浴锁都是这样可以简单打开的,就是爲了防止老人小孩在使用中发生意外时外力无法进入协助。
浴室中,小亮跌坐在浴室中,满脸痛苦的表情:「啊……好痛!」
这一天第二次看到的小亮的裸体让我刹那间停止冲进浴室的脚步,他浑身上下还沾满着白色的泡沫,可是最该遮的地方却全都曝露着,例如说他粉红色的乳头、下身可爱的垂软老二、後头因爲疼痛而紧绷的两颗鸟蛋。
「怎麽了?没事吧?」吞咽口水,我勉强从喉咙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开始看到小亮裸体的刺激逐渐在看到小亮站不起来後冷静下去。
「没什麽,跌倒而已。」小亮揉了揉屁股,再一次尝试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但不知是太过疼痛还是膝盖无力,他又瘫回浴室中。
再也看不下去,我也顾不上小亮裸体能带来的刺激,父性的保护欲让我走进了浴室中,我先拿起莲蓬头调整好水温後,帮小亮把身上的泡沫给一一冲掉。
水蒸气缓缓升起,反而比小亮身上的泡沫更能遮掩住一切,我有点松口气,动作也更加自然。
帮小亮冲好身子後,我轻轻的扶起我,问:「站得住吗?」
小亮试着用自己的脚踩稳,但失败了,瘦小的身子倒在我的胸前,可就算他像现在这样连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是逞强点点头说:「还好。」
我拿了一旁挂在墙上的浴巾把小亮的身体给擦干,又顺手把自己身上因爲刚才替小亮冲澡时溅到的水也擦去,免得又把小亮给弄湿了。
小亮的头越来越低,几乎是整个人缩到我怀中,似乎是痛得厉害,我不敢再多有迟疑,小心的避开他受创的屁股,伸手圈住他的腰和大腿给抱起来,然後直接送他到他房间去。
轻轻把小亮放到他床上,这才发现小亮的跌伤似乎比我想象中严重。
他白皙的屁股现在有一边都变色了,彷佛一朵盛开的紫花的花瓣,有些地方是淡淡的浅,可越接近中心的顔色越深。
我知道这是碰撞造成的淤血,这类俗称爲黑青的伤害必须在第一时间将淤血化开才会好得快,不敢再浪费时间,我要小亮乖乖趴着别动,接着走去客厅拿我们家的必备药物——跌打损伤专用的药酒。
对于其它家庭来说,也许一辈子也不见得需要买一罐的药酒却是我们家的常用药,除了工作因素经常爬上爬下碰到撞到的我,运动员生涯的小忠也常要用药酒关照他老是伤痕累累的一双腿。
从急救箱中取出药酒,我走回小亮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後把盖子一打开,浓浓的药酒香就传了出来。
先把药酒倒进掌心,让药酒借着我的体温弄暖了,我才小心的把药酒推到小亮跌伤的地方。
「啊……!好痛!」小亮痛得喊出声来,身体也不自觉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