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站了起来,揭开自己的腰带,拉下内裤,将周家荣的头往自己的胯下压:「喜欢男人是不是!喜欢吃懒叫是不是!我今天就让你吃个够!你每次帮我换衣服就是为了要偷吸我的懒叫对吧!你他妈真是下贱!快吃啊!」
「爸.....」周家荣死命撇过头抵抗,脸颊还是被紧贴在父亲的老二上:「不要这样.....」
「你给我用力吸!」
挣脱不了父亲的压制,周家荣使尽全力,狠狠推了父亲一把。
重心不忍的醉汉,狼狈跌坐在地,也一并打翻了一旁的桌子,看着掉出来的蛋糕摔得稀巴烂,周家荣的父亲怒视着儿子,露出诡异的笑容。
并非有意搞成如此的周家荣,惊慌地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家荣的父亲将裤子全脱了丢在一旁,抓了一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在自己的下体,重新站了起来,:「帮你加了你爱吃的奶油,快来吃吧!」
「爸.....别这样...」
毫不理会坐在墙角那无路可退的哀求,周家荣的父亲拽住儿子的头发,往自己的下半身蹭:「敢跟男人在外面亲嘴,不敢吃林北的懒叫吗!害我在同事面前丢光脸,要我以後怎麽做人!」
一阵猛烈的敲击声,打断了父子俩的攻防。
等不到男友回复简讯的汪奕哲,放不下担忧回到周家,听见屋里的咆哮,心急如焚地拍打着房门:「阿荣!你怎麽了?快帮我开门!阿荣!」
「是你的男人对吧!」周家荣的父亲走向玄关,抓起鞋柜上的大花瓶:「我今天就一起打死你们这对野鸳鸯!」
周家荣快速爬向门口,使劲抱住父亲的大腿:「都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
「放开!吃里扒外的家伙!」
就在汪奕哲蛮力爆发,大脚踹开门的那一刻,被高浓度酒精吞噬理智的周家荣父亲,将手中的花瓶,扎扎实实往儿子头顶敲了下去。
满脸鲜奶油的周家荣趴了下去,一道鲜血沿着额头滑落,眼前光着下半身的凶手,点燃了汪奕哲一发不可收拾的怒火。
不说一句话,不眨一次眼,汪奕哲一拳又一拳的重击,让周家荣的父亲不支倒地,直到後头传来微弱的声音。
「阿.....哲.....不.....要.....」
汪奕哲放下了拳头,松开紧抓着领口的手,来到周家荣身边,抱起他的身体:「忍耐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滚!」周家荣的父亲躺在地上,对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狂吼:「都给我滚!」
魁武的汪奕哲,抱起娇小的周家荣丝毫不费力,但停在门口的机车此刻派不上用场,於是加快脚步,想到大马路上拦计程车。
手压着自己头顶伤口的周家荣,在汪奕哲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先放我下来。」
「怎麽了?很痛吗!」汪奕哲小心翼翼地让周家荣站在地面上。
周家荣摇摇头:「我没事,不要去医院,要是医生怀疑什麽,我怕我爸会有麻烦。」
汪奕哲巴不得一掌打下去,让周家荣清醒一点:「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替他着想!」
「到时候,也会连累到你的。」
总算想起前一刻自己的失控冲动,但汪奕哲依旧不後悔:「我不怕!」
「拜托.....」
拗不过面前楚楚可怜的另一半,汪奕哲将周家荣带回自己家里,打了通电话,让担任药师的同事过来帮忙处理伤口,身心严重受创的周家荣,最终在汪奕哲的床上昏睡了过去。
看着赤裸上身的周家荣,东一块西一块的大小瘀青,终於明白了周家荣时常受伤的原因,只想问个清楚的汪奕哲,一个人前往周家。
一辆救护车驶离巷口,附近聚集了不少街坊,面对着闪灯的警车议论纷纷。
「你有听到吵架的声音吗?」「有啊!还听见摔东西的声音,孩子都被吵醒了!」「好像是父子吵架,儿子打死老爸跑了!」「唉,听说是前妻的儿子,把他带大还被打死,真是可怜!」
三姑六婆的闲言闲语,震慑住汪奕哲前进的脚步,缓缓地,他退了一步、两步,退到没人看见的阴暗角落,退到再也没有後路可退。
逐渐散去的人群,使深夜的空气格外凄凉;无声无息的寂静,让沉重的心跳更显强烈。
天就要亮了,汪奕哲从黑暗中踏了出来,上前骑走自己的摩托车,回到周家荣身边,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轻轻关上家里的大门,汪奕哲往信箱里投了一封信,跨上那辆陪伴自己八年的125,骑向没有未来的远方。
耀眼的日出洒落在海面上,骑在蜿蜒的公路上,阵阵凉风吹抚着泪乾的双颊,盯着无垠的一片蔚蓝,汪奕哲手转油门催到底。
一个男人、一辆机车,冲破了护栏,飞向天际。
周家荣的心脏,突然间像是要炸裂一般的惊醒,睁大了双眼,看不见枕边有人,只闻到这熟悉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