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脸。奴隶从小被禁止与其他奴隶有身体肌肤接触,违者后果惨烈。奴隶以为是哪个奴隶忍不住在,在向自己索求,慌张地将白子年推开,害怕地说:“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奴隶,是要服侍少爷的!”
白子年看着奴隶在黑暗中闪烁的害怕惊恐的眼睛,笑了笑,说:“本少爷就在这里,快点过来服侍我!”
此时李东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进来将其他的奴隶一个一个耳光打醒连拖带扯地带出去。宿舍里面只剩下白子年和奴隶两人。此时这个奴隶已经知道眼前这人是少爷了,惊恐得不得了,“少爷……您,您怎么到奴隶这种地方来了……这里,太脏了……”
白子年拍拍这个奴隶的脸,说:“叫什么名字?”
奴隶颤抖着声音回答说:“奴隶叫任海。”
任海爬起来跪到白子年的身前,像只小狼犬一样挺直腰板鼓起胸肌,忠诚地望着少爷。
白子年觉得眼前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奴隶还挺可爱的,也没有了多加玩弄的欲望,指了指自己的裆部,说:“来帮少爷泻火。”
任海说是,头埋进少爷的裆部,顿时闻到一股好闻的骚味,不像他们奴隶,永远都是一股臭臭的骚味。任海激动地用牙齿帮少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然后脱下内裤,顿时,少爷那根火辣辣的铁剑就猝不及防地打在他的脸上,他担心地看向少爷,发现少爷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于是继续用嘴含起少爷的龟头,卷起舌头在少爷的龟头上做活塞运动。少爷抱着他的头放肆地淫叫呻吟,任海更加卖力地为少爷服侍。
尽管他在一整天的训练之后已经非常累,可是在他的脑海里,为少爷服侍是头等大事,一点也不敢懈怠。
白子年感受着任海忠心耿耿的服侍,他赏了任海一个耳光,说:“以后你就跟着本少爷吧!”
任海激动地抬起头,吼道:“奴隶以后一定用尽奴隶的生命服侍少爷!”
白子年笑着又给了任海一耳光:“快点给本少爷舔!”
任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少爷的宝贝给忘记了,赶紧又埋下头,一起一伏地吞吐起来。
7.
白子年在B城的商业中心买下一栋最高的楼,然后送了两百个种马奴隶、两百个军警奴隶和两百个欧美奴隶进去。
在外人眼中,他们都是白领工作人员,一个个衣冠楚楚,即使是门前的保安也一个个是高大英俊,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商业中心的新来客在衣冠楚楚的表象下都有着一根被绑在腹部的硕长的不断冒淫液的阴茎,这是他们奴隶的象征。
欧美奴隶一如既往依然穿着修身西装。而种马奴隶和军警奴隶则换了一套服装。他们穿着西装进楼,然后要马上脱下身上的西装,换上少爷指定的制服。种马奴隶要换上马靴、黑色长裤,和黑色皮夹克,腰间绑一条宽皮带,戴一顶军帽。军警奴隶则要换上现在国家阅兵队穿的制服,配马靴。
这一天,白子年在奴隶们的陪同下来到了B城的商业中心,看见周围络绎不绝的人群,再看到眼前最高的这栋楼,想到这栋楼里面全是自己的奴隶,从心里面油然而生一种征服感。
白子年走进大楼,正门大厅站着整整齐齐六百个奴隶,保安在少爷背后将大门守住,以防有闲杂人等闯进来。
这栋大楼是全钢化玻璃建造的,坚硬程度甚于混凝土钢筋,但可以从里面将外面看得清清楚楚,外面却看不见里面。而且隔音。所有奴隶整齐地跪下,吼道:“恭迎少爷!”
白子年满意地看着眼前满脸忠诚的奴隶,点点头,轻轻说:“起来吧。”
奴隶们倏地又站起来。这个公司名义上的总裁,军警奴隶小跑几步出来,稍息,立正,刚毅的神情活脱脱就是一个军人。他大声报告说:“报告少爷,奴隶团应到600人,实到600人,请指示!”
白子年问:“有什么节目吗?”
军警奴隶吼道:“报告少爷,奴隶们为少爷准备了节目。”
“表演吧。”
白子年看了身后一眼,李东立刻会意地往前一步跪下来,伸开双臂,臀部坐在小腿上,摆成一个座椅的形状。
白子年一屁股坐下去,正好坐在李东的阴茎上,让李东面目狰狞,忍不住颤抖。
秦逸跪到白子年的身前,伸出双手,弯下腰埋下头,以免挡住少爷的视线。白子年两只脚搭在秦逸的手上,舒适地躺着。
总裁奴隶小跑在努力队伍前面,吼道:“欧美奴隶队,出列!”
200个穿着修身黑色西装的欧美奴隶踩着正步整齐地走出队伍,此时,军警奴隶和种马奴隶同时往地上一跪,发出轰隆的响声。
黑色皮鞋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立正!”
200个奴隶停下正步,一个个挺直腰板,剑眉星目。
“放音乐!”总裁奴隶吼了一句。
顿时在大厅里响起一阵激烈的乐曲。
200个奴隶跳着整齐的动作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