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还在不断地飘落,一个游客放下手里的数码相机,呆呆地望着远方的山崖。那里有一个极小的黑色影子在不断移动着,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人,但又是用四肢在行进,如果说是一头野兽,但一般野兽的上半身和四条腿哪有那么不成比例的?游客就这么表情痴呆地张望着,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张嘴就是一声大喊:“快看!有怪兽!”
“啊?哪里哪里?”身边的游客呼啦一声围上来,个个伸长脖子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极力眺望,可是远处山崖边除了几块积雪岩石和几株挂满冰棱的枯树外,哪里有什么怪兽的踪迹?只有漫天的飞雪还在不断地落下,渐渐将天地间染成了一片没有界限,也无法区分的黑白。
离长岷湖一千米之外,一处荒无人烟的林地里此时如往常般寂静无声,远处是高高耸立的雪峰,近处的地上则盖满了厚厚的积雪,四周的树木也被白色遮盖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但鹅毛般的雪花卷着寒风仍旧狂暴地飘落,整个高原林地冷得似乎完全失去了生机。漫天飞舞的迷茫大雪中此刻却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身穿厚厚军大衣的清秀少爷正骑坐在奴隶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一手拉动捆绑着奴隶粗长Yinjing的绳子控制着他前进的速度与方向,一手抓着根松枝不断朝身下的奴隶脱下了衬衫的健硕身躯上肆意抽打,如牛马般驾驭着这头年青力壮的猛男在冰天雪地中卖力狂奔。
白子年来到密林前的雪地里停下,一声口哨响起,九个奴隶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虽然一张张脸膛被冻得通红,但每个人还是那么Jing神抖擞气势汹汹。一副雪橇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他们的身前,四个军警奴隶背负着绳子。
长长的队伍朝着渺无人烟的雪山深处不断下行。这里根本没有被开发过,道路自然也就无从寻觅。虽然地面上有厚厚的积雪,但在有些乱石丛生的地段,雪橇还是被撞得磕磕碰碰颠簸不已。每当这个时候那八头拉橇奴隶可就遭了罪了,一个个被坐在上面的清秀少爷用松树枝条和皮鞭轮番抽打得遍体鳞伤浑身是血,那个年轻的主人一边打嘴里一边还在不停痛骂:“野狗!真是一群没用的野狗!”尽管这样还是没办法改变路况。八头奴隶军人拉着雪橇艰难行进了一段,最后还是只得用肩膀扛着完全失去作用的橇身,用冻得通红的强健双腿奋力前进。但这似乎仍旧不能平息少爷的怒气,一路仍旧挥舞着松树枝条,打得这些粗蛮的奴隶浑身颤抖,惨嚎连连。
整支奴隶队伍一刻不停地朝下迂回行进着,渐渐地,随着海拔的不断下降,四周的积雪由多变少,最后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半山腰常见的那一片片青绿红黄混杂交织的秋季景象。他们所处的地方早已远离了人烟密集的景区,来到了距离那些地方起码几十公里以外的深山老林里。在这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只有大片大片的茂密树木在一片片峥嵘的山峰峡谷间顽强的生长着。
奴隶们以最快的速度搭好帐篷,铺好地毯,将少爷迎进来。
两个军警奴隶一个横跪一个直跪,搭成一把椅子。白子年坐上去,另外八个奴隶在白子年的身前跪成一排。白子年觉得脚上有些冷,于是抬了抬脚,李东赶紧爬过来,用牙齿将白子年的鞋子脱下来,然后脱下袜子,伸出舌头舔脚。白子年依然觉得不够暖和,于是让李东和警四两个奴隶将Yinjing掏出来,勃起,白子年将两只脚踏上去,这才觉得暖和一些。
白子年发现自己越来越爱这人体取暖器了。
忽然,帐篷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守在门口的警一马上走出帐篷,看了一眼,回来说:“少爷,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
白子年觉得奇怪,为什么在这深林之中会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于是让警一将他们带进来。
警一带着那个瘦弱的清清子走进来,清清子一副畏惧的样子。白子年问清楚了情况,才知道原来这这个孩子是被一对夫妇带到这里,然后跟他说,要他在这里等他们。白子年笑了笑,心里知道是那对夫妇不想要这这个孩子了,才把他带到这里面来,让他自生自灭。
看着那个孩子冷得浑身发抖,白子年示意了秦逸一个眼神,秦逸马上爬到清清面前,将清清抱进自己的怀中。
白子年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孩子怯懦地说:“我叫清清。”
白子年对清清说:“别怕,以后我来照顾你。”
白子年觉得自己在深林之中遇见这么一个孩子也是跟自己有缘,决定收养他。
白子年说:“以后他就是你们的清少爷。”
奴隶们跪下来向清清行礼。
清清显然被这个场景给吓住了,“怎……怎么……”
白子年说:“他们都是我的奴隶,以后他们也会好好服侍你的。”
白子年让马二脱下衬衫,露出两块硕大傲人的胸肌,胸肌正一下一下随着奴隶马二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两颗古铜币一样的ru头紧紧点缀在古铜色的肌rou上,周围分布着诱人的ru晕。手臂上练得鼓鼓高隆,棱角可分的三头肌、二头肌使奴隶马二的手臂更显得孔武有力。刀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