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陷入了一阵联想翩翩的欲仙欲死中。那颗硕大性感的喉结在奴隶马二撩人的呻吟中上下滑动,自己的两双大手也不闲着,揪着那根生殖器就是一阵的抽动。
“哦啊好爽哦舒服”奴隶马二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古铜色的肌肤闪烁着诱人的精光,胯下傲挺的生殖器在他飞速的套弄中而渐渐变得通红,乳头和腹肌传来的一阵阵酥麻使他更加的性欲大起,手中的套弄越来越快,白子年碰了碰那根红涨的生殖器,传入手心的是一股股的火烫!!
奴隶马二的双腿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感觉自己的每一股能量都向丹田处汇集,“啊要射了”随着他那健硕的胸肌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奴隶马二的呻吟也变得沉厚而急促起来的时候,他的下体猛然地一挺,十几股强猛有力白色浓稠的JING' YE飞溅射出!在奴隶马二那叫吼中落在了他自己的腹肌丶胸肌上。
“哇!他射得好多啊!”清清又在作出吃惊的样子。马二躺在地上沉厚地喘着粗气,在白子年的命令下,马二迅速舔干净自己身上的JING' YE,重新在阴茎上绑上黑色布条,穿上裤子,系上皮带,跪在一旁。
第二天,白子年带着他们走进深山更深处,从一个山洞里面走进去,走了大约一千米,出现一道暗门,白子年示意李东去按了一个按钮,很快,门被打开,里面呈现出一个宽敞的空间来。广场上跪着整整一千名奴隶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屏声静气,全身上下,只有下身穿了一件超紧的黑色三角内裤,将他们精壮结实的身体展现得淋漓尽。
奴隶岛上的奴隶不知道在这深山之中也有少爷的奴隶。此时此刻一个个心中对少爷的敬畏更加深厚起来。一个藤架椅被四个奴隶抬过来,藤架椅上还跪着两名高大帅气的奴隶。白子年坐上藤架椅,一脚踩在一名年轻精壮少年的胸膛上,另一只脚则塞进了一名皮肤稍微黝黑的奴隶的嘴里,那名奴隶正在恭敬地为他舔舐,白子年不时发出满意的呻吟。而整个藤条编制的圆形座椅则是由四名身材伟岸健硕的青年,四肢着地,集体背负驮着向此处进发。看见他们俊逸的脸庞上面满是豆大的汗水和艰难的神情,在他们走过的地面上,不时的可以发现细小的红色血迹,那一定是在这巨大的压力之下,膝盖不堪重负,磨损过度的产物。
白子年的手里还握着一根长鞭,在他的座椅前方走着一行表情坚毅的年轻人,他们全部赤身露背,这些人是走在前方供这位白子年随时性起玩虐鞭打的奴隶。
等到白子年来到了队伍中间的时候,他才一脚将那个方才给他舔脚的青年踢下座椅,双脚大力踩在了躺在下面的精壮少年的胸膛上,虽然这少年身材看似十分壮实,但毕竟年幼,白子年的体重加诸上来,让他稚气的脸上一阵苦楚。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既然来到这里,那你们就给我想清楚了,是想要好好的伺候我,还是要带着你们的父母亲人们一起受罪。”白子年顿了顿用极其蔑视的口气对着他们说,原来这些奴隶竟然不是宫殿里面的奴隶生殖下来的奴隶,而是捕获队在全国各地抓获而来的军人奴隶,每一个都是在军队中长大的,白子年又说:“你们也别想不开,人生来就是有等级的,你们就是用来伺候我的!”虽然这话十分的罪恶,但是这白子年说来尽然好像稀松平常,而底下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有机会自由,我告诉你们,进了我的奴隶兵团,就没有能活着出去的,就算侥幸逃脱,我也必定让你用百倍千倍的来还!”说完突然挥鞭,打在了离他最近的那个跪在地上的奴隶的背上,那奴隶未成想到,也就未作防范,登时被打倒在地,背上裂开了一条一尺来长的血口。那奴隶吃痛在沙地上喘着粗气,突然又想到些什么,马上翻身起来重新跪好。
白子年训完话,来到这个空间里面两栋楼房中的一栋楼房。这栋楼房里面都是牢房,一路走来,光是牢房就有不下二十间,而牢房中多半是关押着年轻高壮的男生,年纪都和钟诚他们差不多,有的还要更加小些,他们被摆成一个大字,用铁环牢牢地固定在墙上,每间牢房都这样锁着六个人。中间有一些肉类和蔬菜的碗,但是看那食量,明显满足不了他们。他们的眼睛都被黑布蒙住,耳朵似乎也塞上了东西,是白子年和一群奴隶经过,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们全身赤裸,有的人身上还有鞭痕,烫伤,穿环和其他的一些痕迹,让人触目惊心。也不知道他们被关在此处有多久了,不知道他们是来自何方,家人又是否知道他们的处境。白子年只吩咐人抓捕和培训他们,具体的措施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
走过了昏暗的牢房,白子年又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大厅,四周都是用大理石围起来的墙壁,木制的地板上面有些特制的钩挂装置,想来是这里的领头奴隶进行调教的固定场所。藤椅价下的奴隶还是那样卖力的爬行着,可是从他们不时发出的呻吟,跟感受到的身下传来的颤抖来看,他们已经渐渐地体力不支,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白子年对领头奴隶说:“叫牢房里面的奴隶都出来见我。”
几分钟之后,从这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