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和小二远远地就发觉前面不对劲,丛林里埋伏着二十来个人,原本还以为是普通的山贼劫货,但走近了才发现有些不对,这些人虽然穿着各异,有商贩,有农夫,甚至还有官差和兵卒打扮的,但动作姿势都整齐划一,像是一支巽训练有素的军队。事实上,狗子还当真感觉他们就是当兵的,年龄基本都是二十上下,肌rou结实,那氛围那气势,给人的感觉就是纪律严明的军人,和绿林好汉完全不是一回事。
狗子小二於是决定观察一下再说,结果就看到这群人摸到了梁家的车队後面,发起了突袭,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几个守卫就被抹了脖子爆了卵蛋,而车队前方的惨案两人也没能及时赶上阻止。
“什麽人?!”狗子和小二从林中窜出,分别放倒了几个偷袭的家伙,那个扮作丫鬟的少年大喝道,狗子二话不说直接飞扑过去,而小二则冲向那两个扮作小厮的少年。
两个小厮刚刚合力解决了一个镖头,见小二袭到,同时举剑,一左一右同时攻到,配合得丝丝入扣。小二也是长剑出手,手腕一振,一波剑雨洒出,瞬间打落两人的攻势,直接往他们身上泼去。两个小厮大惊失色,回剑防守,小二右脚一记从狗子那学来的点裆脚,左手一招景阳门拂尘手里的探炉拈香在电光火石的一瞬之间接连命中两人的下裆要害,只听两人一齐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胯下摔倒在地。
後面那两个卖酒的汉子大惊,提剑朝小二冲来,那招式和两个小厮明显一个路数,不过无论剑势身法都更加的迅捷老练,小二又是一波泼水一般的光影剑雨洒出,点向他们的双剑,两人变招奇速,不约而同猛地一绞,把小二的剑雨驱散,荡开了去,三人都是退了两步。
“御剑诀?蜀山派?你们是蜀山派的?”身後,那沈家的管家接下狗子的一轮攻击大喊:“等等!你们是蜀山哪位真人座下?”
狗子哪里理他,剑光一分,化作十数道光流兜头淋下,而小二也是身形连晃剑身再振,朝着那两个卖酒汉子一波又一波地压了过去,两人齐声怒吼,肩并肩地挽起层层剑花且战且退,小二一时倒是攻不进去。又是一柄长剑破空而来,小二步伐一错闪到一边,来袭的是那沈家夫人,掀开那面纱,底下的竟也是一个少年儿郎,大概二十岁左右,身材高挑,刀眉粗黑,虽不如那“丫鬟”长得那麽惊为天人,但那样貌也是颇俊。小二回剑一点,一招清风越栏加上御剑诀的心法,化成三四道飞蛇向这“夫人”的胸口咬去。
“绥远小心!”一个卖酒汉子大吼一声,和他同伴齐身扑上,一刺小二下腹,一挑小二胸喉,配合得恰到好处,而那绥远的反应也是非常的迅速,及时撤招回防,向後急退,一个剑圈巧妙地缠下小二的攻击。小二旋身避开那对汉子的进攻,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看见那绥远的背後,一个梁家川兵被一个沈家卒子抱住大腿欺到身前,一把抓到他裤裆上那巨大的突起之上,发出凄厉的惨声大叫。小二长剑再出,冲向绥远,绥远连忙向那两个卖酒汉子身旁闪避,不想小二只是佯攻,剑锋一转,点在那对汉子又一次联袂进攻的剑身之上,借力荡出,身形一闪,已经来到那对川兵面前,对着那沈家的小兵就是一记点裆脚,正正踹到他和他对手一样撑得老高的裤裆上面,
“呃啊!”那沈家川兵一声嚎叫,放开他对手的大腿鸡巴,摀住自己的下裆,和他那对手一齐倒地,两人交叠在一起,各自包着自己的男根哭嚎。绥远和那两个汉子从小二背後追了上来,小二身形一晃,留下一个残影消失在他们的剑尖之前,转眼又到了另一对相斗的川兵之前,瞬间把他们放倒。
後面这三个人收拾起来可能要花点时间,小二决定先处理周围这混乱惨烈的修罗场。他展开身法急奔,使出狗子教他的点裆七脚撩Yin十二腿和二十三路绝户手,也不管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反正有人打斗攻击的一律放倒,他身後那三人拼尽了全力,也未能碰到小二的一片衣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左冲右突,那些沈家川兵发现不对,想结成阵势围堵小二,但小二的反应也非常迅速,不等他们聚拢,就抓住中心的几个人物攻击,把他们冲得找不着被,反而被梁家的军士家丁抓住了反击的机会,几轮下来,四五十个兵卒家丁就这麽被他摆平了。小二的背後,绥远的步伐已经开始滞後,两个汉子的呼吸也渐生紊乱,他们的眼里慢慢被惊惧充满,追在小二身後的剑势也越来越弱。场地中剩下的几个人也被小二的威势吓破了胆,其中一个大叫了一声,所有人同时转身向外逃去,小二提了口气,身影连窜,眨眼又放倒了四个,忽然猛地回头,一剑递出,星漏风林往追在身後的一个汉子点去,那汉子大惊之下收势不急,肩头手臂一下子被戳出几个血洞,大叫一声退到了後面。没了搭档的配合,剩下那个汉子完全不是小二的敌手,绥远很快被小二点了手腕一脚踹翻,那汉子怒吼声中一招同归於尽的前刺被小二轻松避过,在他鼠蹊腹部瞬开了几个不深不浅的口子,鲜血喷了出来,汉子蹒跚了两步,终於倒地。
那一边,狗子最终一剑贯穿了那管家的咽喉,那卖酒的老头似乎双目已瞎,也被狗子轻松放倒,那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