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那一瞬间胸口一痛胃翻心沉,脑子嗡地一声像是忽然从悬崖边上被推落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却猛地一黑什麽都看不清了,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流下,却听那少年“咦?”地一声,小二的手自动摸到自己脖子上,发觉什麽异常都没,没有伤口没有血流,他的视野从新清晰起来再次对上了少年的目光,只见少年张口结舌一脸惊诧地愣在了那里。小二的手比脑子的反应更快,提剑顺着那少年的大腿往上便刺。少年一声惨叫,小二抓住他的脚踝猛地一拉把他摔到地上,然後翻身压住了,用长剑架住了他的喉咙。
“……”少年的双眼再度和小二相对,他颤抖着双唇张合了好几次,什麽都没说,满脸凄然,眼睛里一边氤氲。小二剑刃已经压进了喉结皮肤,一线鲜血流了出来,但是小二看着少年的表情,自己刚刚心中那一瞬间的乞求怨恨全部涌了回来,甚至比当时的更加清楚,他一下犹豫了,牙齿咬了又咬手里紧了再紧,最後一声长叹,坐起了身子。那少年死灰的脸上同时绽放出鲜花焰火一般惊讶和希望,那变化看得小二一愣,胸口有什麽东西像是一个气球一样迅速地胀大,几乎要飞起来一样,他马上就知道他不会杀这少年了,至少这一次他不会。不过也不能太便宜这家伙,毕竟这家伙可是抹了自己的脖子的,小二压住了差点浮上嘴角的微笑,拉着脸,忽然提起剑柄握成拳头往那少年脸上砸去,然後起身对着肚子又是两下,打得少年一声闷哼了一声蜷缩起来。小二这才发现少年的裤管裆部全是鲜血,也不知刚刚那剑究竟刺到哪里,恐怕就算不割他喉咙他也命不久已。小二有些想去查看少年的伤势,不过努了努嘴停了自己的动作,转而从地上捡起少年的刀转身往树林走去,那呼吸还在树林里,不是这少年发出的,他得去看个明白,结果自己的脚踝又被地上那家伙给抓住了。
小二看着脚下的那个少年有些懊恼,裤头被这家伙拉到了大腿处提都提不上来,无论脚下怎麽蹬踹他都没办法把他踢开,强行走了几步又一阵踢踹,那家伙反而抱得更紧,小二恼怒之下用剑刺了刺他的背後,少年一阵瑟缩,将脑袋贴到了小二的脚旁,小二看着那低垂的後脑勺,想起之前少年那绝望的表情,又看了看少年身下拖出的那条血路,终究心软收回了剑刃,听了听树林里的那个呼吸似乎依旧没有动静,略一思量,直接放开了半掉不掉的裤子,扯了袜绳,来了一招金蝉脱壳直接弃了鞋袜裤子离了那少年的扯抱。少年伸长了手再想抓小二的脚,但他已是强弩之末,连动弹的余力都没有了,只能绝望地趴在地上瞪着小二艰难地继续自己的呼吸。小二不再理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树林,很快寻到了那个呼吸来源,又是一个橙衣少年,看那样子比自己还小,最多十五岁的样子,已经昏死过去,火折照到脸上只感觉满脸的黑气,彷佛已经是个屍体。小二确认了一下周围再无异常,回到了狗子身边:“狗哥,还痛麽?”
“嗯……痛……”狗子微弱地答道,气息竟然比之前还弱,小二不经有些慌张。
“试试把功力再传我身上看看。”狗子被小二在下腹上按揉压搓折腾了一番,提了口气艰难地说道。自己的状况自己明白明白,丹田受震真气紊乱,这是他之前真气暴走的原因,但是没了那内功做底,他身子又撑不住被那汉子一脚踢出的内伤。或许他们可以像以前互相传功那样让那功力在两人间循环,说不定能帮他渡过目前的难关。小二听了狗子的建议也不犹豫,抱起狗子一屌子捅进後面就是一顿抽插,先传部分功力做底互传才能启动。
“呼,好点了……”小二忙活了一阵,抽插间功力不断涌入狗子丹田,暖暖的把刚刚那股重痛驱走,不过隐隐又有乱钻的趋势,正和小二准备互传,却发觉小二有些怪怪的,刚刚痛得不可开交没心思理会,现在却明显感到小二有些Yin郁沉闷:“你怎麽了?有什麽事麽?”
“没什麽……”小二深吸了口气,他脑子里有些混乱,胸口像装了块石头压住了心塞住了肺,他很想拒绝承认,但他很明白,他的一直在担心刚刚与他相斗的那个少年的状况,也不知死是没死,或许确认一下他的死亡自己也就能安心了。小二想了想对狗子说:“不如……我们去那边那树林里吧……有个长玉堂的崽子在那没死,不盯着感觉不舒服……”
“一剑做了不就行了?”狗子挑眉,小二垂目不答,狗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嘛……过去也好,这里这麽空旷,等等师祖回来捉我们的jian就糟了。”
於是两人收拾了下衣物往树林走去。“咦,这个……也没死吧?”经过那被小二打倒的少年的时候,狗子忽然说道,火折照去:“哇,好惨!要不……我给他个痛快算了?”
小二看那少年下身流出的鲜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了不小的一滩,不禁也有些心惊,少年已经没了意识,气若游丝,若不是伸手到鼻孔几乎感应不到。小二默然,看着那少年许久,心里转了几圈,终於是无法按下身体深处传来的某种无法明说的感觉,他觑了眼狗子,蹲了下去,解开少年的腰带,扒了他的裤子,伸手探到胯部腿根附近查验少年的伤势。小二的那一剑是从少年Yin囊根部边上的腹股沟斜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