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山上,常清殿後,树林的深处两个少年身体交叠在一起,一黑一白,黑的在下举腿折腰屁股朝天,白的覆盖其上,屌子插在黑皮少年的屁眼之中不断地进出,把那黑皮少年Cao的嗯嗯啊啊地呻yin喘息。
这白皮少年便是那朱提客栈里的小二,姓王,原名叫王二狗,不过他更情愿别人叫他小二;而他身下的那个黑皮少年就是前面那驿站中的那个陈狗子。距离那驿站惨变已经三个月有余,那天狗子迷糊中忽然感觉一股热流注入自己的身体,充进四肢百骸,然後迅速变得火热,直到把他生生烙醒,恍惚间看见一个满身污秽泥巴的少年正趴在自己背後抽插,把更多的热流注进自己的体内。狗子翻身就把那少年掀翻,反插回去,将那热流重新泄回那少年的屁眼里面。两人就如此争斗轮流互插,互相倾泄体内那股熔岩,从那驿站一直到江边山谷,那热流被他们颠来倒去,倒是慢慢有些冷却,让两人的神志渐明。
狗子作为半个武林中人对身上的情况还是略有认识的,知道这很可能是真气内功,而他们这样互传互注说不定正是那驯服修炼之法,证据就是随着他们不断互插互传那热流渐有缓和的趋势,而他们的耳目愈加灵敏身手愈加矫捷。两人在山野间继续互传了一个多月,终於能够勉强地进行一些正常活动,进村入城“重回人间”,待到他们已经可以忍耐那功力在身上闹腾半日之久的时候,狗子提议来他师门求教,看看有没有什麽好一点的练功法子,虽然这互插传功激爽无比让两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但总感觉有些荒诞离谱,看着不像是什麽康庄大道。可是到了景阳门见了狗子原来的那个扫地师傅,狗子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美了,他那师傅当真什麽都不会,旁人又懒得搭理他们两个,倒是这山上有吃有住,帮着师傅做点杂事狗子和小二就那麽赖了下来,被打发出来洒扫的时候就躲进树林草丛自行“修炼”。
小二抽插了好一阵,那热流泻完,哼了一声几波Jingye随之喷出,狗子一翻身把他反压在地,两人在地上一阵亲吻厮磨,舌顶津渡换了几轮口水,小二挺腰在狗子的身体里又顶了两下,“啊……我Cao你妈个逼的……”狗子抽气骂道,饥渴难耐的屌子在小二肚子上乱磨乱顶,满屌子的热流喷薄欲出,但又没有倾泄的出口。“快出去,该我了!”他两眼昏花楼着小二的身子催促道。
小二挺腰又是两下,那巨大的屌子绕过狗子的跨下倒插狗子的屁股里面出入,把最後几口浓Jing吐在了狗子体内,然後才从狗子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小二长长叹了口气,还没能回神,腿已经被狗子抬起,对折了腰身,让狗子对准了他的菊花乾净利落地一捅而入。“哦~”两个人都是一阵高叫。狗子当时就感觉一波滚烫的洪流从小腹往下冲去,随着他屌子的深捅喷出屌头射进小二的小腹之内,他们得了这功力後基本不会射Jing,除非功力射完之後才会泻阳,每次都要大半个辰的时间,但那一抽一插时注功的感觉却完全不亚於高chao激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多时辰无数次的喷射下来,每回都让他们爽得昇仙累得要死。
两人就如此来来往往攻守互换轮战不休,从清晨一直到午後才稍微作罢,“我饿了……”小二在狗子身下喘息,“嗯”狗子的身子也已经Jing疲力尽,再也无法继续了,撑起身来穿着衣裤,一番折腾後走出树丛。“等等……”小二正要回自己住的材房那边找些东西吃,狗子一把拉住了他。
“干嘛?”
“你没听见麽,好像有人在练功?”狗子侧耳倾听,他们这内功越“练”耳目越是灵敏手脚越是灵动,这一个上午的“发奋修行”,狗子的听觉好像又上了层楼,远处传来一群人“呵呵哈嘿”的吼声稍一凝神便听得一清二楚。“跟我来!”
两人一直往山上走,穿过一片山林来到一大片院落的外面,呼喝声便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狗子扒着一颗大树爬到枝上看了两眼,正要喊小二一起,就听墙内有人大喝:“什麽人!”声音未落,人已经跃上墙头,乃一三四十岁的道士,面色乾净身材高挑,瓜子脸招风耳,浓眉短阔压田宅,鹰眼Jing神亮若炬,直鼻长平,尖嘴厚唇,身上穿着灰蓝色的大挂道袍,衣襟和袖口镶着黑边,下身穿着同色的裤子,长筒白袜绑到扎到膝下,踩着一双双脸鞋,是景阳门道士的标准装束,只见他举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对着狗子直冲而去,狗子大惊之下一招老松送客使出,伸手格到剑身上往外一挤,把剑势挤偏,那道士一掌拍去,狗子幽谷孤松Jing准地对掌接下。掌力相交,那道士大惊,只感觉狗子的力量竟完全不逊自己,让他胸口一窒喘不过气,他的去势已尽,空中没了借力之处直接往下掉落,慌乱之中居然一屁股摔到地上。
“何方宵小!来窥人武功?”又一个声音响起,另一个道士跃上墙头,也是和之前那人一般的装束,生得有些Jing瘦,深麦的皮肤中隐隐透着一种粉白,墨眉展翼,细目长挑,虎鼻开腾蛇,长唇翘两端,他手按剑柄对狗子大声问道,眼角却瞄着地上那个道士直到那人挣扎地爬了起来。
“我们是前院的,打扫卫生路过……”狗子指着拿着二人扫帚的小二磕磕绊绊地解释:“我们不知前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