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胸口一痛,奥斯汀拔出了插在弗力克胸膛上的钢针,针孔里涌出的鲜血立刻凝成了一颗血珠。奥斯汀用手指拭去那颗血珠,伸进嘴里舔了舔,“嘿嘿”的笑了笑,又将钢针放在手中蜡烛的火焰上来回的炙烤了一会儿,不时地看看别过头去望着篝火的弗力克。他把蜡烛交给一旁的奴隶,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弗力克坚硬充血的ru头,将针尖慢慢凑了过去……
“不……呜……住手……”当剧痛由敏感的ru头传遍全身的时候,弗力克悲哀的发现他的一只ru头已经被奥斯汀以钢针水平的穿透了,奥斯汀还捏住针尾,残忍的来回抽动钢针,ru头中的鲜血将钢针镀上了一层暗红色。剧痛中的弗力克时而攥紧了拳头,时而五指又痉挛似的张开,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滚落,渗进受伤的ru头里更是痛苦难当。
“感受是不是很强烈?你的主人一定没有开发过你的ru头吧?等到我把你身体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来,你就会变成性欲的奴隶,哈哈……”看着受尽折磨和侮辱的男人,奥斯汀狞笑着,恶毒的旋转穿过ru头的钢针。原本水平的钢针几乎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ru头的伤口里更多的血渗出来,沿着结实漂亮的身体曲线流成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这样惨烈的折磨,弗力克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yin,他的头向後仰着,英俊的五官因爲难以忍受的痛楚而扭曲,他的尽量地挺起胸膛,试图缓解ru头的疼痛,可是身体被束缚,根本无济於事。就当他在痛苦中倍受煎熬的时候,奥斯汀松开了握着钢针的手,穿过ru头的长针立刻又恢复到了水平的状态,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终於得到了缓解。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弗力克无力的向奥斯汀哀求,他的声音是那样的虚弱。
“下午你好像也这麽哀求过我,可是我的好心却没有得到好报啊!”奥斯汀笑呵呵地说着,一面却将手中蜡烛里烫热的烛油尽数顺着弗力克肩头的鞭痕倾下,看着受到烛油灼烫而浑身颤抖的弗力克,他大笑着说:“说谎的奴隶是不配得到主人的怜悯的!哈哈哈……”他把蜡烛交给奴隶,又从那个盒子里拿起一只湾月形的金属饰物。“你,过来按住他的头!”他向在一旁欣赏弗力克受虐惨状的一个解差命令道,“我要他好好看着,他的ru头是如何被穿上美丽的金环的!”
“不……住手……”弗力克绝望的怒吼着,可是他的心里也明白,他是逃不过这一劫的。“爲什麽要这样?你爲什麽要这样做?爲什麽你要把我交给这个恶魔?难道你给我的惩罚还不够吗?”头被强而有力的大手按住,视线无法从自己屈辱的ru头上移开,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金色的箭头刺入ru头的小孔,又从另一头戳出来。奥斯汀将ru环用小钳子钳住,将箭头推进圆球中的小孔里去:“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只小小的ru环,那个小球里可是有很Jing致的机关呢,ru环一旦合拢之後就无法再打开,如果你想要拿掉他,那受罪的只会是你美丽的ru头。”奥斯汀的话让他绝望,金属打造的ru环穿在ru头中,那种冰凉坠涨的感觉,耻辱比之疼痛更令人难以忍受。
奴隶接过奥斯汀手中的钳子,将盒子里那瓶红色的ye体递给了他的主人。奥斯汀捏着ru环上的小球,像先前转动钢针那样,一下子将ru环大幅度的扭转。弗力克被扭曲的ru头中再次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他也因爲这残酷的折磨而忍不住悲惨的呻yin。奥斯汀不理会他的痛苦,一脸的坏笑,将瓶子里的ye体对准ru环和ru头之间的缝隙,缓缓的倾倒下去。
“啊……”ru头中像是突然火焰爆裂般的剧痛,弗力克大声的惨呼着,奥斯汀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又在身边回响:“呵呵,别害怕,只是一些油而已。不然等到伤口癒合,ru环会长死在里面,这样就不好玩了,把油灌进去就能够避免这样的情况,不过这是辣椒油,效果虽然和普通的油脂一样,可是却能让你感到更加刺激,不是吗?”一边说着,奥斯汀还抓住ru环的小球来回拉扯,让ru环在ru头里不停的转动.
弗力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夜晚山谷中清冷的空气被吸进肺里,仿佛能够缓解周身的剧痛。奥斯汀取出一面小镜子,让他看看自己被穿上金环的ru头,他看到镜中自己健壮宽厚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穿过ru头的金环辉映着篝火,闪烁着迷人但又残酷的光芒,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但是奥斯汀却一点没有结束暴虐的意思:“才不过穿了一个ru环而已,就能让你焕发出如此迷人的神采来,真是令人振奋!”弗力克的痛苦和屈辱让他的神经极爲兴奋,他玩弄着弗力克另一只完好的ru头继续说道,“这边也得穿上一个,这样才符合对称的美学。”
听见这话,弗力克忽然感到一把烧得通红的利刃由ru头刺入贯穿了自己的身体,他失去了意识……
“嗯?昏过去了?”奥斯汀拍打着弗力克的脸颊,仍然无法让他清醒过来,“别以爲装死就可以混过去,把蜡烛给我!”奥斯汀夺过奴隶手中的蜡烛,转到了弗力克的身後。在他的示意下,两个解差分立於弗力克的两旁,扒开他紧翘结实的tun部,将那虽然饱受凌辱折磨但却依旧迷人的密孔暴露出来。奥斯汀手执烛火,蹲了下来,凑近了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