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一个悲痛到极点的沙哑声音:“班长!”听见那个熟悉的嗓音,与面前这支残兵只相隔一个班号的雄7连1排1班班长孟正虎,从那条长不见尾的战俘队伍中猛然抬起满是乌黑血迹的刚毅脸膛,一眼就看见一个失踪已久的同班战士正睁着不可置信的双眼,满含热泪地远远望着自己。还没等他从哆嗦的嘴唇里说出一个字,密林里又接连不断地传来好几声叫喊班长的声音。听见这些无比熟悉的呼唤,雄7连2排3班班长齐肃全也挣扎着从战俘群里直起那具鲜血淋漓,饱受恶毒骑兜折磨的高壮身体,用肿胀淤青的双眼拼命搜寻着远处树林里那些失散了好几天的手下士兵。几头与本班成员走散了的奴隶战士眼睁睁地望着各自班长那历经摧残的可怕身躯,看着那些感情深厚的同班战友,看着那些曾经英姿勃发,悍不畏死的铁血军人,此刻却一丝不挂,浑身血汗地跪在那里,全部被绳索捆着手腕和阴茎,像一群待宰的公牛般气息奄奄地耷拉着脑袋。一股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立马迅速冲上战士们的脑海,眼前这一幕幕让人心如刀绞的惨状让他们一个个双眼饱含着热泪,紧握钢枪的双手在出离的愤怒下,逐渐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个不停。“叫什么叫!”看见这幅情景,少年不耐烦地转过身,两记皮鞭随即报复性地狠狠抽打在孟正虎和齐肃全伤痕累累的赤裸躯体上,随即面朝那个同样一脸悲愤的1排2班班长卢旭辉,张口就是一声大吼:“他妈的给我继续说下去!”“中国奴隶部队第32军115师341团雄7连1排2班班长卢旭辉,奴隶编号7933990,”卢旭辉皱着眉头咬住牙,从冰凉的齿缝里一字一句地汇报着情况:“我们这支临时部队总计19人,除了我军衔职务最高,暂时充任长官以外,其余全是由雄七连各个排,班走散的弟兄临时组织起来的!”听见此话,再朝树林背后那些满脸悲戚的健壮军人们瞟了一眼,少年在心里迅速估算了一下,加上这些自发组织起来的散兵游勇,自己身后那支庞大的战俘队伍人数马上就会达到惊人的70来头!也算是占据了雄七连原本建制的一大半。想到这里,这个年轻主人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抹志得意满的冷笑,毫不犹豫地张嘴就是一声咋喝:“畜牲们一个个都给我听好!放下武器脱光衣服,老老实实地挨个走到我面前下跪投降!就像你们这些战友一样,服从命令的可以暂且留下你们的狗命,敢于顽抗的,只有一死!!!”话音刚落,那个暂时充当长官的1排2班班长卢旭辉嘴角肌肉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咬咬牙开始将手中的步枪慢慢举高,从山坡上一步步地走到那架昂然挺立的高大肩舆跟前,将那把被擦拭得无比闪亮的暴力武器猛力举过头顶,稳稳地交到这个一脸阴森的年轻主人手中,随即立马动作粗蛮地脱起了身上那件染满硝烟,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野战T恤。衣服的下摆刚一被撩起,八块凹凸分明,精悍黝黑的有力腹肌就完全袒露了出来。随着T恤上拉速度的猛然加快,一副厚壮宽大的健硕胸膛也跟着显露在少年的眼前。刚从头顶扯下那件布满污渍的褴褛上衣,根本没有丝毫的迟疑,这头阳刚粗野的彪形大汉又迅速弯下腰,几下子解开下身那条黑色野战裤的皮带和扣子,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脱下军装拉下内裤,任凭自己那条粗壮黝黑的雄伟大屌硬邦邦地挺立着,从胯间一大簇杂乱漆黑的浓密阴毛中如蛟龙般猛然弹出,全无遮掩地展现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年轻主人面前。直到将自己扒得一丝不挂之后,这才将膝盖一弯脑袋一埋,两条长满粗硬黑毛的粗犷大长腿带动着整具剽悍雄壮的魁梧身躯,就这么如同一座倾倒的肌肉大山般,咚的一声朝满是沙砾荆棘的岩石地面上直冲冲地跪了下来。在他的率领下,树林后十八头来自全连各排各班的奴隶战士全部放弃了抵抗,开始在树丛间依次排起了一条整齐的队伍。
虽然看见自己的班长和战友被折磨得如此凄惨而多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一个个高举着手中的武器走下山坡,将那些烈光闪闪的突击式自动步枪整整齐齐地码放在肩舆的一边,又将那些泛着寒光的砍刀连同一个个无比沉重的军用大包集中摆放在另外一边,随即重新排好队站在肩舆前,动作蛮横地开始快速脱起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下令让侦察兵石根杰从身后战俘队伍中解下两三头充当助手,站在一边做好捆绑这些新编奴隶军人的准备,又饶有兴致地观赏了好一会这些野蛮猛男缴械投降,脱衣下跪的过程,少年这才将目光从那一副副厚实沉稳的宽阔肩膀,一块块刚强硕壮的胸大肌,一条条肌肉纠结的坚实胳膊,一排排八块一组的强健腹肌,一根根硕大坚挺的黝黑雄屌,一条条黑毛林立的健硕大长腿间,慢慢转移到了自己手中的那支乌黑色的突击式自动步枪之上。眼前这支杀伤力强大的杀人武器似乎比那些早已经看厌的雄性裸体还要引人注意。用瘦弱的胳膊费力地端着这把无比沉重,还在不断泛着暴烈黑光的冷峻枪支,少年嘴里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由衷地赞叹,根本不愿去回想自己头脑中那些本就近乎空白的枪械知识,只顾带着自信满满的笑意,开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那依旧残余着投降奴隶军人火热体温的坚实枪身来。顺着那段经冷锻制成的黝黑枪管,少年用修长的手指慢慢摸索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