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余涘每隔一两天就会去找民工一次,他大三了课也不多,空闲的时候想要多和民工相处,更多地做爱,可民工还要上工,每次都是来 去匆匆。
一个周日的下午,民工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民工攥紧拳头等待,然而铃音响了三声之後没有停下来。
他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却见来电显示的确是余涘的名字。 他又等了几声,有些烦躁地想要按断,却又有些担心,不知那个小孩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还是接了起来。
接通电话後民工一言不发,就听那边年轻的声音喊了一声:“赵哥。”
“什麽事。”
“今天你们休息吧。”
“对。”
余涘的声音突然严厉了起来:“到车站坐749向南四站下车。”
若是平时民工一定不会随他心思行事,然而余涘命令的语气让他兴奋了起来,他也感到期待,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走到车站,上了恰好来了的749。
站了四站,民工下车,余涘在车站等着他,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
民工看了他二话不说,余涘也不向他解释,走在前边,民工跟在後边。
两人到了一家小餐馆吃饭,老板娘似乎和余涘是熟人,招呼道:“小余,带朋友来吃饭啊?”
“嗯,我哥。”余涘说。
老板娘向民工一笑,民工并未回应,有些不悦地坐下。
余涘问民工爱吃什麽他也不说话,於是揣摩着对方的喜好自己点了几个菜。 两人坐在角落里,余涘察觉到民工的不耐烦,也焦虑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之前在做什麽?”
他们每周日休息,民工无处可去,也不喜欢在宿舍待着,通常自己找个地方纳凉,一晃就是一天。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坐在一个小巷的大槐树下,无所事事地呆坐。
当然这些没必要告诉余涘。
余涘点的冰啤酒上来了,不待服务员问是否需都开了,民工就伸手接过,拿手撬开两瓶的瓶盖,给自己倒上,闷声喝酒。 余涘明白自己逾越了,但他需要这麽做。
饭菜上来,两个rou菜一个素菜,配上汤。 民工没有对食物表现出太大兴趣,但吃得很多。
余涘提前去结了款,两人离开餐馆,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余涘带着民工来到一家旅馆,他已订好了房,两人直接上了楼,进到房间。
进到旅馆房间民工就脱光了衣服,一边对余涘说:“想出来开房可以,吃饭就免了。”
余涘从背後抱住他,在他的膀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疼痛叫民工血气上涌,他向後伸手搂住了余涘的头。
民工问:“要我洗个澡吗?”
“一起去吧。”
在沾水之前,余涘先是重重地将民工的体味嗅进肺里,再伸出舌头舔舐他,用味蕾记录住他身上的汗味。 两人一起站在喷洒之下,偏凉的温水将余涘淋了个哆嗦。 落地镜映衬出两人的轮廓,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壮一瘦。 余涘扭头瞥到了,有些痴迷地打量起这种反差来。 民工搂着他,捧着他的头,低着头看他,为他冲shi头发,又拆了一包洗发ye为他揉洗。
余涘享受着他的服务,扬头望着他,张开嘴轻声呢喃:“赵哥……”
“恩。”民工竟应了。
余涘苦笑一下,闭上双眼。
帮余涘洗好,民工也草草冲洗了自己身上,余涘看着他,见他用手掏着清洗了後边。 两人到了床上,余涘先是坐着让民工为他口交,看他撅着大屁股趴在自己双腿间的样子,然後一脚踢开他,踩他的鸡巴。
余涘不怎麽做运动,走路也不多,脚掌是柔软细腻的。
民工托起他的脚,抬眼瞥了一样余涘,低头含住他的脚趾。
余涘疾呼一声,又赶忙摀住自己的嘴。 民工又吸又舔,舌头滑过他的趾缝,舔过他的脚掌和脚跟。 余涘很快勃起,Yinjing硬得不成,向外渗水。
他咬着手指以防叫出声来,眼角发红,兴奋得皮肤渗出绯红。
民工放开他,动物一般四肢着地地爬向他,笑道:“你这个模样叫男人看了,如果不是我,恐怕会被侵犯了。”
余涘松开手,扬手在民工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非常响亮,民工愣住了。
紧接着,他重重地闭了一下眼,再次睁开之後眼神变得更为幽深,闪着渴望而迷乱的水光。
余涘知道他喜欢受辱,却没想到被打脸就能让他兴奋成这样。 他也强硬起来,一手捏起民工的下巴,说:“这张嘴,说些好听的。”
民工张张嘴,说:“还不Cao我吗?”
余涘手劲加重,甩开他的下巴,指指自己的Yinjing说:“你先伺候好它。”
做得多了,余涘也培养出一定定力,不会再被民工撩得轻易交代。
觉得差不多了,余涘丢了一个避孕套给他,民工撕开避孕套,为余涘套上,又隔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