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余涘今天怎还能轻易放过他。
他将自己的包扔到地上,推了民工到床上,解开牛仔裤的拉锁,掏出阴茎就往民工嘴里塞。
民工吃着他的阴茎,被他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嘴,马上就面色绯红,动情起来。
他扯掉自己的衣服,等开裤子和鞋子,在床上分开双腿,自己伸手去抠後边。
余涘扯开他的手,惩罚般地狠狠地拧了他的乳头一下,民工跳弹起来,吐出余涘的阴茎大声呻吟。
余涘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我可以绑你吗?”
民工说:“你想对我做什麽都行。”
余涘去从包里拿出一把绳子,绕了很多圈绑了民工的手,系结的时候就松开了,他不得又重新绑了一遍。
紧接着,他看到民工高挺着的驴屌般的鸡巴,吞下口水,拿指尖抵着他的马眼问:“这里呢?”
民工用幽黑的双眸看着他,说:“我说了,你想对我做什麽都行。”
余涘舔舔嘴唇,从一只鞋上解下鞋带,脱了鞋上床,跪在民工双腿间,将湿凉的鞋带绑到民工鸡巴的根部,绕了两圈束紧,系了 个蝴蝶结。 卵蛋连同鸡巴一起被缚住,鸡巴不再那麽硬挺,微疲软了下来。 民工并不太在意,他一直盯着余涘看,此时分开了腿,鸡巴被甩到一侧,他将後门呈现给余涘看。
并未好好扩张或是润滑,那里便已经准备好了。 濡湿的,蠕动着,自主地开合着,露出殷红的内壁。
余涘又手淫了两把,戴上套子,掰开他的臀瓣插入进去。
先前可能是从老远的工地跑来的,民工的身体已经十分亢奋,雨水蒸腾去,又很快出了一层汗,黝黑的皮肤泛出红色,只是插入就让他爽得叫出声来 。
余涘从床边拿了一只臭袜子塞进民工嘴里,民工只得呜呜地叫,汗出得更多了。
这之後,余涘无声地埋头苦干,外面雨下得更大了,天色昏暗得宛若傍晚,湿气从粗糙的水泥地面渗透上来,包裹着剧烈动作的两人。 余涘抓着民工粗壮的大腿向里顶,民工急促地呼吸,胸口起伏着,余涘又去抓他的胸。
射精的时候余涘趴在民工身上,对着他的胸部又抓又掐。
休息了一会儿他抽出来换了个新的套子,继续抽插。
民工满脸汗津津的,被塞着污物的嘴被迫张开着,唾液在嘴中积攒,喉结一滚一滚。 余涘掐住他的脖子,或是拿手摀住他的鼻子。 被绑紧在头顶的双手握紧了拳。 余涘上网学习过,做过几次也多少了解民工的身体,对着他身体里一点猛顶。
民工浑身剧烈地颤抖,腰部高高地抬起,肠道和屁眼绞紧余涘的阴茎。 余涘想不能放过他,不能就这麽放过他,仍旧大力抽插着。
鸡巴肿胀一般高高扬起,茎身憋得通红。 余涘低吼着加快速度,又疾又重地狠狠凿到他体内。 民工突然浑身一僵,绷着身子挺了一会儿,之後泄力落下,阴茎也迅速疲软下来。
因为被绑得很紧,并没有精液射出来。
“怎麽回事?”余涘赶忙去解开系在民工鸡巴上的鞋带,替他揉了揉鸡巴,仍是没有半点精液出来。 他扯出民工嘴里的袜子,又问他:“怎麽回事?”
民工虚脱着喘了几下,才说:“没事,逆行射精了。”
“有……没有关系?”
“没关系。”
“会不会坏掉……”余涘觉得自己做过了火,有些愧疚,还是很担心。 又替他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坏掉也没事。”民工去摸烟,余涘赶忙掏出了自己那包玉溪,拿了一根给他。
民工摸到火机,点了烟接着说:“反正我只有被操屁股才有感觉,鸡巴要他也没什麽用,就是给你玩的。”
余涘心情十分激荡,刚刚第二次没有射精,惊吓过後才又想起来,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民工的侧腰。 民工翻了个身,趴着抽烟,撅起屁股给他,说:“自己来吧。”
烟没抽完半根,余涘就草草交代了。
察觉到他完事,民工又靠着床头躺下,余涘靠在他怀里,民工照例分了口烟给他,说:“长进够快的啊,小变态。”
余涘脸一红,想了半天如何争辩,话还没出口便又听民工说:“真带劲。”
余涘脸更红了,拧了一把民工的乳头。
一根烟抽完,民工看似有些不过瘾,余涘便又递了根给他。
民工继续抽烟,余涘问他:“你叫什麽啊?”
“你管我叫什麽呢。”
余涘说:“那我床上想喊你,喊你什麽?”
“随你便,想叫什麽叫什麽,叫得越下贱我越喜欢。”
余涘心说我不喜欢。 又说:“你手机呢?”
民工弯腰从地上的裤子里掏出个老旧的平板手机扔给他,余涘点开按了按,把刚刚的未接存了他的名字,再拿给民工看。
“嗯,知道了。”民工说。
“至少告诉我你姓什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