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上次你走後, 我把你泄套子里的精液都舔着吃了。”与此同时,他菊门一夹,余涘只觉得浑身一激灵,身下就射了。
他双手抓着民工的肩膀,阴茎在他体内一抖一抖地射。 待他射完,民工推开余涘,低笑道:“小雏鸡。”
余涘气愤地咬紧牙关,扯下套子,坐到民工的胸上,对着他的脸手淫。 仍有余精缓缓涌出,被挤得滴落下来,民工张嘴接着,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嘴里。
余涘正要起身,民工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将他抓得更靠近自己,一扬头将余涘的阴茎吃到嘴里。
民工口活厉害,又吸又舔,余涘刚射精过的阴茎很快再次勃起。 余涘使劲扭动身子,民工才放开他。 他一松手,余涘就又拿了个套子戴好,插入到民工屁眼里,猛烈地抽插,肉体互相碰撞得啪啪作响。 余涘喘着粗气,还打起精神来观察民工,见他已不那麽游刃有余,而是舒服得眯起了眼,嘴半张着,舌头向外一顶一顶,样子淫糜极了。
他血气上涌,操得更起劲了。 操到一半还叫民工翻身趴着,边操边拍打民工的屁股,将他圆股的屁股拍得通红,民工更爽了,哑声浪叫了起来。
一边被操,民工还腾出一只手玩弄自己的胸和乳头来,将自己的乳头拉扯得老长,用指肚碾,拿指甲掐。 不多时,民工的喘息粗乱得没有章法,随余涘进出的频率不断挺动身体。 余涘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掐着他的双臀用力向两边扒开,更猛更重地操到内里,铁床都被他二人撼动得来回倾斜,吱呀作响。
终於民工一个挺身,低吼一声,屁股里面汹涌地痉挛着,精液喷射出来。
民工射着精余涘也没停止操弄,在他泥泞不堪的体内艰难捣动,又插了二十几下,也射了。
余涘很快抽出阴茎脱掉套子,跪在民工身侧手淫,将剩下的精液都射到他的脸上。
民工脸上挂满了他的精液,成块的粘液从他的眉毛滑落,也打湿了他的睫毛。 民工陶醉地拿手揩了他的精液,放到嘴里品嚐。
余涘见床单上狼藉一片,这民工不仅鸡巴大,射的东西也不少。 他自己倒是不介意,直接躺了上去,余涘有些嫌弃,坐到床的外延,翻自己脱在脚边的裤子的兜。
他从兜里掏出包烟来,低头捣鼓半天拆掉外边的塑料膜,拿出一根扔给民工。
民工伸手接住,塞到嘴里干吸了一口,过会儿才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个打火机,点着了烟。
他吞吐了一口,感叹道:“好烟。”拿过烟盒看了看,读出名字:“玉溪。”
余涘问他:“你认字?”
民工没搭理他,继续陶醉地吸烟。
余涘说:“给你了。”
民工将烟扔回给他,说:“你拿着,下回来再带来。”
余涘眼睛一亮,将烟收好。
民工揽过余涘,把烟递到他嘴里。 这次余涘反应没那麽大了,吸了一大口反倒觉得神清气爽。
两人凑在一起把一根烟抽完,走前民工给他留了个电话,跟他说:“下回中午以後来,打三声挂,还是在这里见。”
三
有了民工的电话,余涘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虑感完全消失,憋着的那股邪火也泄掉了,觉得校园生活又重新美好起来。
晚上躺到床上,余涘用手捏起涌到自己床上的临床的臭袜子扔回到他床上,被室友一阵大呼小叫:“余涘的洁癖治好了诶!”余涘没理他 ,埋头昏睡。
余涘决定周五离校的时候再去找民工,不想那天下了瓢泼大雨。 不过他还是去了。
他走了民工上次带他走的小路,顺利进入工地。 工地中空无一人,只有嘈杂的雨声,挖了一半的地基里灌满了泥汤。 余涘打着一把黑伞,走得很疾,运动鞋上溅满了泥点。 到了民工宿舍,余涘迅速地向每一间的小窗口里窥看,见屋中皆是没人,才安下心来,走到民工那间探头向里看,没人。
他拨了民工的电话,响铃三声挂断,接着便是等待。
期间他整了整头发,拉了拉衣服。 雨水汇聚成股从房檐落下,将他的伞打得啪啪作响。 余涘又掏出上次的那包烟,凑到面前闻了闻,仍是乾燥的,没有被雨的气息沾染,便放心下来,又将它放回裤兜。
这时余涘听到雨声之外的声音。
朦朦胧胧之中有一人向他跑来,跑近了余涘才看清,正是那个民工。
民工拿钥匙打开了锁挂到一边,余涘合上伞,将伞放到靠墙的地上,插上门,再看向那个民工,见他全身都湿透了,头发和眉毛都被雨水打湿 得像刺猬的刺,有些狼藉,又异样的精神。
余涘搂了上去。
皮肤表面有些凉,但摸上去很烫。
余涘问他:“工地没人,你们今天放假吗?”
民工回答他道:“被带到别处室内乾活了。”
“你总是这样突然失踪没关系吗?”
民工笑道:“没关系,反正是抽根烟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