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行,从过去好几次,当陆剩不在场只有我俩,就会有意?意的提起各种上陆剩的性幻想。虽说怎么听都像是天马行空打嘴炮,但听久了,也都不仅心起来,若真应了他来趟三人混战,好不他真的会干那些事。因为常听他那些狂语,我问过康是否对陆剩有意思??数次,见几次面就问几次。但蔡康永远是很快的回答我说:「没有。」
「你想干他对他没意思?」
「当年你对我没意思还不上了我。」
「喂,小子答应过的!」
「好嘛,不提这个。老头,我再跟您重申一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对不是也不想跟阿陆哥交往。不过我可没说不想上他,要不阿陆哥愿意,他上我也行啊!你干阿陆哥,阿陆哥干我。三人一体!这我可从来没试过。」
「你这高知识分子一天不开黄腔是会阳痿是不!等等在陆剩面前给我嘴巴放干净点。敢说些什么不能说的,就算陆剩在场,照让你吃不完兜走。」
「好好!小的遵命!」
又过了回,陆剩还是没回来,我打了通电话给他,电话通了问他是不还在炸鸡块的摊子那排队,想说如果人还多那就别排了,吃别的吧。电话那头陆剩说他前排只剩两三个人,就快到了,买了他就会回去。问我有没有想喝点的他一并包回去,我正觉得窝心,他话题一变的问康现在干啥?没吃早饭饿不饿?
「他正在啃你柜子里头那一大袋薯片,怎可能饿。」
「喔,这啊!该我了!等等就回去。」
说完线路立刻断,我没好气的拿空响的手机,看翘二郎腿边看电视边津津有味啃薯片的康。电视上正在播一部正邪斗智的影片,主角和反派你一来我一往的,互相拉扯将剧情导入高潮。我对于这种片子没兴趣,但也不想从康手中抢过遥控,就跟看。
「说起来,阿陆哥知道老头是干啥的嘛?」
「你就知道我是干啥的嘛?」
「耍流氓?」
「呵,这不用干我天生在行。」
我想点口来抽,康看了也想,就刷过火柴棒我点。小时后玩笑的玩伴说自己长大绝对是干大事的,而殊不知从没没?闻,一路爬上来,的确自己是干大事的料,二十来年就爬了个大位置,还有了间公司。其实说起来也没啥了不起,但这事怎么的就不想跟陆剩谈。
「老头没读过大学。」
「读过,在国外读了好几间,都没毕业。」
「当个公司老板不读毕业好嘛?」
「怎么,有规定当老板需要大学文吗?」
过些时间,陆剩回来了,那时已经快两点钟,电视上的影集也到了结尾跑上一排排演员大名。蔡康跟陆剩讲刚刚电影里精彩的斗智,我把电视转到新闻台,听主播用面?表情的姿态拨国际重要新闻,本是沉重的新闻,竟可?缝接轨的继续述下一则娱乐新闻。
我心想,这不就是人吗?不止康如此,我不是如此?雷鹏不是如此?是不是陆剩也是如此?陆剩也有话没说,就像聂国锋和他之间肉体关系那事。还是我没问他没说;或就算我问他也不会说,我不得而知。每个人总会有几个秘密不想让人知道,即使是最亲的人。
原本以为就算不知道陆剩的全部,也算半懂,但在之后才发觉,原来那些过去还没结束,陆剩有更多没办法抛掉的回忆。那天,我忘记是什么时候,只记得就是蔡康来过的这天算起,过了几个月没超过半年,在那天我还跟他睡在同张床上之后……
早晨,陆剩就像一消失了。
双人床上只有我一个人,赤裸身子躺。见了这画面,我呆了人没回过神。想说是不去上班?但几天前问过他说今天没班。除了人以外其他都还留在原地,我套上裤子,走到我为他留的小房间,在开门前我深呼上一口气,毕竟过去交往的对象中也有几位是不告而别,人去楼空。
门猛一开!我睁大眼往里面看!一切都还在原地什么都没变。什么都在只差个人。进了陆剩的房间,我左顾右望,终于发现了些蛛丝马迹。他大哥的钱包不在柜上、陈泰山送他的表也不在、蔡康送的等等,过去我曾知道的他提过或辗转听谁转述,那些有回忆的东西都不在。
又走近点,发现了床头旁的柜上有个黑色的小盒,而我连拿起来瞧都不必,就知道那是我送他的物。那是我第一次将他拐到饭店开房间,吃干抹净后送的。当时脑袋没想多,自己也真没想过会和陆剩过了那么多年。买了个几千块的便宜牌子的戒指就送他。
记得当时他看了好久,我要他戴上不肯戴,他那时说的话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说又还没结婚,怎么能戴指环?听到之后我大笑回说谁说没结婚就不能戴戒指?不然电视上的明星模特,不就各个成了有夫之妇。最后不管我如何说,陆剩都以得结婚后才行,不肯戴上,我也不逼他,就随他去。想到这里,我这才又看回那盒子,奇的是盒空了,戒子不在盒里头。
陆剩将戒指给戴了?
看空了的戒指盒,我这才冷静下来,陆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