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的痕迹,又在他抓起痒的腰上发现一块。
「喂,小子你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弄得?」
「喔!你说这疤痕啊,这是神明护体时,要用器具往自个身上砸时候弄的伤。」
撩起衣服,我跟陆剩看见康整个背部,没有一处完好,都是大小坑洞与伤疤,陆剩也问额头的疤是哪来的,康摸了额头,喔的轻声,立即接说:这是刀伤,我用刀敲伤我头。让血喷出个弧度来,然后大概过个三分钟血就能止住,观众很爱这套,屡试不爽。
「你不怕嘛,喷血。」陆剩问,摸了摸康那血疤的额头。
「怕死了!我真怕刀砍下去我就倒了。」
「都弄成这,干啥还做?」
「因为有钱啊!而且别的我也不会,不然谁想每天将刀剑往身上砸。而且……」
「现在也脱不了身了。」我点起,接在康后说。
「……嗯。」
康讶异的看了我,我吐出个圈,露出本该如此的表情说:「像庙口家将这种团体一旦进了门容易,出来就难。你去学了一手好技艺,你想师傅怎么可能让你退团,如不干此行事小,跳槽或另起炉灶,多了人抢饭碗,你想他可能轻易就让你走?哼,怎么想都不可能。」
「怎么这。」
陆剩听了刚刚对八家将的兴趣好像全没了,我看了康像是被说中一般,不发一语。到了这把年纪,这种走错一步就翻不了身的例子我看多了,在年轻人眼里也许觉得是未卜先知,但说穿了就只是个经验谈。这时也不知到哪来兴趣我又问了这叫蔡康的孩子。
「喂!小鬼,我当真跟你干过?」
「嗯嗯,干过,我还记得那时候你还笑说我,连毛都没长期的娃儿也想出来跟人搞。根本亏大了,搞了个未成年。」
听康说下去,真是年轻所犯下的错误之多。我懊悔的皱眉,看了不管多久冤亲债主总有天会找上门。我?奈的又多叹气好几次,最后终于开口跟那小鬼说:「如果我说有办法你脱团,你会想吗?」
康听我说,眼睛睁大了起来,没说什么只是拼命点头。
「我有门路你脱团,但你就别提我跟你上过床的事了。」
「不提!不提!只要能走什么都好!」康说到。
我用了些关系,没几天就让这叫康的小鬼全身而退脱离了八家将团。陆剩问我怎么那么简单?他看我只是去庙口对那团长说了几句对方就答应了。我不说,只说过去他们也有些欠我的债,势必得还。陆剩听不懂,问说什么意思?我这题不想回答,索性保持沉默。
原先我的计划这事到此打住,也没想过跟康有啥关系,没想到这孩子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四周,陆剩是乎相当喜欢康,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只说康有他老家那边小孩的感觉,让他怀念。后我发现康其实在过去学校的成绩不错,这成绩我和陆剩看了都觉得可以上大学,而且还是城里有些难度的大学。问他怎么不去,康辩说不想上学,之后陆剩到他家问候一下,才知道些实情。
康是母亲未婚怀孕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托付给奶奶照顾后,就到别处的工厂去挣钱,定时会寄钱回来,但过了几年后,母亲就没有再寄钱回来。康奶奶是收破烂的,加上些老人年金,勉勉的过生活。康功课不差,读的是省立学校,一路到高中,学贷早已堆山,大学更因为昂贵的学杂费过不了贷款申请缴不出。这对祖孙俩是一大难题,所以康用了不想念书的理由早早出社会工作。
「我你出,大学学费。」陆剩在康家中这说。
「你他出?你哪来的钱?」
「存款里。」
「什么存款!这存款不是你辛苦存来要……」
「总之就这,能念书就该念,不然太可惜了。」陆剩打断我的话。
「这、这个不用什么学费!我也没想过要念大学什么的……」
「为什么?你脑子那么好使,不上大学可就浪费了。」
「那家伙要是脑子好就不会干扒手这种事了。」
我知道的跟我一起陆剩的确不心钱的问题,我也不真是小气不。但陆剩存的那款不是小数目。而且那款我曾经问过陆剩,存那钱是为了什么?都跟了我,咱生活上也不缺钱,那存钱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为我们俩分手所做的准备吧?我紧张的问。
「那是「家」的基金。」陆剩这么对我说,说的我什么都没懂。
最后康考进不错的地方大学拿了奖助金,陆剩则额外他付了大学住宿学杂费用,跟康说自己脑筋不好都可以念了个大学毕业,他一定很轻松就可以完成大学学业。这下子康可真对他的阿陆哥更死心蹋地。我则在一旁那么不安定的感觉又冒出头来。
「看你高兴的,你真没有喜欢过那家伙?」
我吃味的看陆剩哼歌换衣服,陆剩听我又再说那老调重弹的醋味,也不厌其烦的回复我说,不觉得有个弟弟也满不错的吗?
「我以前听村子里有弟弟的孩子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