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最不同之处是陆剩未有分文,口袋空空,是个被家族嫌多的么子;陈泰山则是个被捧在手掌心,家族上下里外加倍呵护的工厂少爷。
「陆剩,我怕……」
见到陆剩下方那挺直的阴茎挺在自己屁眼上,平常豪气的陈泰山这时活像个撒娇的孩子,陆剩见那个平常总抽,谈女人如同老大哥的陈泰山,突然间露出近乎恳求自己,孩儿的表情,顿时让他更起了色欲,下头阴茎更硬挺起来。
不管陈泰山身子怕得发抖,陆剩就将龟头放进里头,即使听见陈泰山喊疼的声音也没有停下插入的动作,很轻很柔,一前一后,陈泰山两条毛腿被陆剩手抓腾至上空,不时可以见陈泰山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传出闷哼声,还夹杂某些哭泣。陆剩有些软心,摸摸泰山的手背,但始终没有停止抽插陈泰山的后庭。
陆剩感觉泰山肛门内有一小点凹凸感的东西,摩擦自己的阴茎龟头处,时而紧,有时松,紧的时候挤压他的阴茎,爽快感十足,松时则感觉自己阴茎在一个空?一物的空洞内,剩下微微的炙热感。两种感觉没有规律相互交换,让陆剩感觉到种奇妙的爽度,也第一次了解,原来干男人的感觉是这奇妙。享受这股感觉的同时,他发现陈泰山的声音好像变了,从痛苦的呻吟变成闷哼的喘息,后穴也松了不少,自己阴茎在里头好滑许多。
陆剩抬头看了泰山,泰山腹部上下起伏,手摊在两侧,脸颊红通通,眼神迷茫张嘴,阴茎更是有趣,不像刚刚软趴趴,而是半硬半勃起的跳动。陆剩看见这个模的陈泰山,脑袋立刻闪过两个字。
淫 秽
随泰山的声音,陆剩抽插后庭的速度开始加快,泰山则在陆剩每次插入时,不自觉发出爽快的叫喊,阴茎不断跳动,流出淫水,淫水不断流下,流成长长一条水线。陆剩伸手将泰山的淫水沾附在自己指头上,收集起来,用手指摩擦泰山的龟头,泰山的呻吟就更加明显。本来半勃的阴茎被陆剩玩到硬挺,屁眼还在享受抽插,两方夹击,耐不住体内的精液全射了出来。
泰山射精那瞬间,脸上的表情和马眼发射的子,都净收在陆剩眼中。陆剩觉得这时刻的泰山可爱到让人想再上他一次。抱持这想法,陆剩干泰山的动作就越来越快,泰山胸部被陆剩干的晃动,?力去控制自己声音的大小。陆剩感觉阴茎来了股想发射的动,知道自己也要射了,一个劲全射在泰山体内。
我听陆剩描述自己干泰山的经过,就见他越说下面越来径,最后就顶起了一座小山。我笑话他说:「你干自己朋友说的真不害臊,自己下半身都老实的硬了。」
「没法子,泰山那模挺可爱,那次之后有段时间他就没在跟我见面,但不知过了多久,有次下班时候,他又来了饮料店,问我有没有空?我跟他说明天要上学,他喔的一声,又问上午还是下午?我回他是下午的课,然后他就问我今天晚上可不到他家来?」
「你去了?」
「去了。」
那晚泰山说是想跟陆剩喝酒,但喝酒一直不发话,脸也不知是喝酒红了,还是本来就已经熟透。陆剩很直接就问泰山怎么要找他喝酒?泰山则都不回话。安静许久,见陆剩也不说话只顾看电视,受不了这种只有电视声,没人对话的场合,泰山投降的对陆剩说。
「陆剩,你是兔爷吗?」
「那什么?」
「就…在我们那地方,如果有两个男人搞在一起干下流事就叫兔爷。我父亲非常讨厌那种人,爷爷也是,说那种人不正常。所以……」
「原来是这,那泰山是兔爷?」
「不!我才没有不正常!我喜欢女人!也搞过女人!跟女人上床。」
「可是你上次跟我上床,这不就是你说的兔爷?」
陆剩说,泰山没话可以反驳,表情变得慌张,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自圆其说,说自己也跟女人搞过,男女都有不算兔爷,跟陆剩那次只是个意外,说完马上开了灌酒,将酒狂灌下肚,继续用各种理由,说明自己绝非兔爷。
「所以不管怎说,我都不是兔爷,陆剩对不!」
「你说不是就不是。」
陆剩看见陈泰山自顾自的换灌酒,像是想把自己灌醉,理应阻止他,但陆剩不太愿意,见泰山接连好几杯黄汤下肚。上次陆剩自己也喝,但这次没有,他很清楚的见醉酒的陈泰山全身酒气直喊热,喊完自己动手把上衣裤子全扒光,只穿条白三角裤,阴毛从内裤缝中渗出来,但泰山丝毫不在意,坐在椅上脚张得大开,早被汗弄半透明的白内裤,那一团阴茎清晰可见。
「泰山你穿点衣服吧。」
陆剩说,捡起地板上泰山刚随手扔的衣服。但泰山对他摇摇头,茫茫的傻笑骂说:「你妹的!天气热穿什么衣服,老子现在浑身发烫,连身上这件裤档都嫌多,对!脱掉好了!脱掉!快点!」
说完泰山真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件内,白色的内裤滑到脚踝,全身精光。看的陆剩有喜也慌了,他知道上次自己真有些醉意,才跟泰山搞,但看泰山这种酒疯,也实在不好看,便要泰山把